过来陈文星和我同在精神病院工作,连忙找补:
“我不是说你!你可是心理学博士,阿紫跟你当然是没得比的!”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陈文星会生气一样。
我垂下眸,目光越来越黯淡。
当初毕业我选择进精神病院做护士,爸妈都不支持,是顾行舟以一己之力说服他们。
他说他以我为荣,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会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可如今……原来他这么瞧不上我的工作。
扪心自问,他和陈文星真的清清白白么?
陈文星是我的同事,也是顾行舟妹妹的心理医生。
最近几个月,顾行舟和她的联系越发频繁。
来医院接我下班带的零食多了她的份,有时还会带草莓小蛋糕。
可我对草莓过敏,从没有碰过任何草莓口味的甜品。
爱吃草莓的,是陈文星。
她送了顾行舟一只猫,和她养的那只是一家猫舍的同胞兄弟。
两人时常以交流养猫经验为由,隔三差五单独见面。
只要陈文星一个电话,无论白天黑夜,顾行舟都会立马赶去她身边。
可偏偏,两人是我介绍认识的。
我质问顾行舟,他却怨我工作忙,心里只有那些精神病人。
连养只猫陪他这种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他。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甚至如今在他心里,我已经成了那种会不由分说刁难别人的人。
可是,亲爱的未婚夫,我早已惨死在病人手下。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更不可能去找你的星星麻烦。
陈文星去洗澡,顾行舟抱着猫去了客厅的洗漱间。
他想给泡芙也洗个热水澡。
但泡芙并不配合,顾行舟的手刚摸到它肚子就被哈气。
折腾好久也没洗成。
顾行舟扶着腰站起,若有所思盯着泡芙。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摸上左手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