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酒店。
外面下起的雨砸在身上,只觉得好疼好疼。
真相是残酷的,可是当它以更加夸张的姿态展示在我面前时。
我只想问问以前那个温柔、对我疼爱有加的宣星河,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养父母担心我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每次打电话来都催促着签证和机票的事。
“爸妈放心,我在收拾行李,已经定好了下个月的机票。
处理完这边的事就永远离开这里。”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宣星河未免也太不是东西!
当初要不是为了你过得更好,我们哪会送资源给他!”
“瑜瑜你放心,我跟你爸先买了过几天回来的机票,等着我们给你撑腰!”
“他背后所有的资源人脉全部都掌握在我们手里,他好不了!”
刚挂断就听见宣星河急匆匆开关门的声音。
他气喘吁吁打开客房的门,皱着眉问我为什么在客卧而不在主卧。
没有等到我的回复,宣星河不再追问。
他打着电话,手里提溜着一堆菜。
“以菱出院,我刚接了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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