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做了一场梦。
梦见妈妈真的变成了花魄女,梦见那个男人整日里折磨她,梦见我听信陌生人的谎言伤害了她,梦见她因为救我而灰飞烟灭,梦见我亲手杀了那个禽兽。
我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愧疚,我也欣慰。
愧疚于我曾有伤害她的想法,欣慰于她还好好得活在这个世界上。
“没事了妈妈,以后我们相依为命。”
我肩膀上的衣服逐渐有了湿意,妈妈趴在我的肩上默默流泪。
“妈妈有你,就够了。”
四年前,我们市出现了一场杀人案。
凶手在法庭上毫无悔过之心,但舆论却十分哗然。
因为她的丈夫一事无成还家暴成性,整日除了打牌就是打她,还妄图杀了她唯一的女儿。
她不得已反击,却在惊恐之间杀了那个男人。
暴力这个词汇很奇妙。
如果是两个陌生人,施暴者往往会被加以重刑。
可若这两人是夫妻,往往就会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不是没有争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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