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煜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等林笑笑回话,他直截了当宣布:“经院内调查,程煜、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直接开除。”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向后退了几步。“院长,您听我解释……”院长头也没抬,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笑笑,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只有我知道,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急的两股战战,额头冒汗。他一跺脚,大喊道:“院长,是林笑笑唆使我的,我这里有录音。”随后,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为我打气。可现在,林...
《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未等林笑笑回话,他直截了当宣布:“经院内调查,程煜、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直接开除。”
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向后退了几步。
“院长,您听我解释……”
院长头也没抬,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
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
“笑笑,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
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
只有我知道,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
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急的两股战战,额头冒汗。
他一跺脚,大喊道:“院长,是林笑笑唆使我的,我这里有录音。”
随后,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为我打气。
可现在,林笑笑温柔的声线中带着全然的蛊惑。
“齐子游明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手术,你只要随便把什么东西假装忘在病人的肚子里,病人闹起来,副主任医师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程煜明显心动,但又有些犹豫。
“会被器械护士发现的。”
林笑笑说,她会去当器械护士,让程煜放心。
一股前所未有的笑意从胸腔涌起,像是根本压抑不住的咳嗽,让我不受控制笑出了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记得林笑笑主动和我说要当我的器械护士时,我有多高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可现在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小丑。
她当时怕是不知道怎么笑我愚蠢不自知呢。
录音中,程煜答应林笑笑的提议后,突然问道:“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害齐子游?”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直起腰,面无表情地擦干眼角的泪水。
我也想问,为什么。
明明这二十余年一直是我护着她。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直到录音结束,都没有再出现林笑笑的声音。
此时会场内已经一片哗然,林笑笑没想到自己会被程煜背刺,一瞬间脸色青白,慌张几乎溢出眼底。
但她很快恢复冷静。
“程煜的录音是合成的。就是真的,也不是我把剪刀遗落的,我只是个护士。
而在手术中,我的眼睛花了一瞬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医院给我处分我能接受,但开除未免太过草率,我可是有编制的。”
不愧是林笑笑,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认输。
院长铁青着脸,冷冰冰道:“那就等警察来了再说吧。怪不得子游伤口一恢复就要去叙利亚援助,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令人作呕!”
这句话却一下子打破了林笑笑脸上的冷静。
她一把拽住院长的袖子,急促地问:“齐子游去哪了?他伤还没好,你怎么敢让他出国!还是那种混乱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个意外,他会没命的!”
院长一把推开她,厌恶地扯回袖子。
“你说晚了,他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至于他为什么走?当然是因为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你!”
这句话像魔法一样直接把林笑笑冰封。
她脸上所有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空白的冷寂。
她僵立在原地,许久后才像是从噩梦中突然惊醒,迷茫地眨眨眼,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拿出手机。
随后,手机铃声在我裤兜中响起。
手术时二助程煜故意将剪刀掉落病人体内,导致我主刀的手术失败。
病人家属持刀冲向程煜,我的两个青梅却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挡刀。
她们把程煜拉进病房反锁,眼睁睁看着我身中数刀苦苦哀求也不为所动。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左肾,有一段时间甚至需要挂着尿袋生活。
可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认错,反而是理直气壮让我替程煜顶锅。
齐月明冷笑着说:“反正你已经废了,就让程煜以后顶替你的位置吧。
你没以后了,他可还有大好前途。”
林笑笑则是将事故责任书递给我,温柔劝解。
“我也是为了你好,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牺牲你一个人,大家都没事了,我也会为你争取补偿,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将责任书撕碎,语气平静。
“不用了,你们的好,我无福消受。”
漫天的碎纸一下将齐月明的情绪点燃。
她想也没想,抬起右手便是一记耳光。
一声脆响,我整个人向右摔去,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一股灼热的痛楚从心脏迅速蔓延至四肢,如同烈火般炙烤着我。
齐月明胸口剧烈起伏,她厉声道:“你以为我俩愿意管你?这种时候你不承担责任难道还让程煜承担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懦夫!”
她声嘶力竭的好像我做了多大的错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多少失望和悲伤在眼底凝结,又一点点消散。
十二岁那年,我拿着菜刀和齐月明的酒鬼继父对峙时,她捧着我的脸,哭着说我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英雄。
谁知人心变得这样快。
就像病人家属持刀冲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便是把林笑笑和齐月明往屋里推,而她们却在我回身锁门时,把我推出门外。
我至今还记得凶手脸上的狞笑,每一次想起身体都如触电一般,所有细胞都在颤抖。
他捅了我五刀,刀刀见血。
鲜血从刀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我身上的白大褂。
至今我都能回忆出刀子捅进肉里的“扑哧”声。
可我当时却没感觉到痛。
巨大的荒谬和恍惚充斥我的心神,像是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又像是被卷入冰冷黑暗的海底,海水一点点灌入我的口鼻,把我活生生溺毙。
我的眼前不断闪现林笑笑将吓呆了的程煜往屋里拉的场景,她毫不犹豫地锁门,咔哒的门响声几乎把我冰封。
而我耳边回荡的则是齐月明关切的声音。
“程煜,快回来,别溅上血。一会还要出去吃饭。”
多可笑。
我的命在她俩心中,还不如和程煜的一场饭局重要。
手背上突如其来的痛楚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刚才的巴掌让输液针从手上脱落,在手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痕。
而林笑笑正温柔托起我的手,将输液针快准狠地戳入已经青紫的手背。
我痛的闷哼一声。
林笑笑淡淡道:“这是你不听话的小教训。”
她将一打制式的责任认定书放到我眼前,我的呼吸一窒。
责任书上已经端端正正写好我的名字,足以以假乱真。
林笑笑拿棉签轻轻擦干净我手上的血迹,柔柔一笑。
“你忘了,我最擅长仿写你的笔迹。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不然我就直接送到院长手里了。再闹下去,丢脸的也是你自己。”
我有些恍惚。
当年我逃课出去打工,林笑笑怕我挨老师骂便天天仿我的笔迹给我写作业。
可她曾经对我的温柔现在却变成利刃狠狠戳进我的心窝,在里面来回搅动。
齐月明随手从地上拿起别人探病送来的野生人参,冷漠道:
“程煜都因为你吓病了,这个就当是你对他的歉意吧。我俩已经给你台阶下了,识相就签字主动检讨,别给脸不要脸。”
林笑笑脸上的笑意也带有几分不耐。
她无声地催促我。
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就像她们衣柜里过时的衣服,无论曾经有多喜欢和珍惜,现在也难逃被扫地出门的命运。
何必再自取其辱。
我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和自嘲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伸手接过林笑笑手上的责任认定书,认真道:
“不用你去送,我来送吧。”
我会去找院长的,不过不是认罪,是揭发。
刚进医院,我就看见程煜和我的一个老病人站在一起。
老病人向我打招呼,我刚扬起唇角,程煜却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掀开我的外套,露出腰间的尿袋。
我的脸一下就白了,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只能僵立在原地,任由程煜对老病人大声羞辱我。
“一个带尿袋的废物,你放心让他给你看病?”
原来老病人想让我继续给他看病,程煜恼羞成怒。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我腰间看来。
在我胡乱挣扎中,程煜被我一把推开。
下一秒,齐月明却从后面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
导尿管脱落,黄色的腥臊尿液湿了我一身。
齐月明眼中有一瞬间的后悔。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没站稳。”
巨大的窒息感涌上胸口,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几乎将我淹没。
直到广播开会的声音响起,人群才渐渐散去。
程煜和齐月明先后离开,林笑笑则跪在地上,一点点擦干净我脸上的污渍。
她像是往日每一次为我解围一样,递给我一件新衣服,柔声道:“月明确实有些过分,等开完全院大会我会说她的。
你赶快收拾一下,院长很快就到,你还要在会上做检讨呢。放心,检讨书我都给你写好了,好好检讨就是一个小处分而已。
你乖一点,听话。”
原来这就是她们要让我来医院的目的。
我脑子里某根弦啪的一声终于崩断,所有的情绪一下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深深的疲惫。
我没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声。
林笑笑不自觉地捏紧了我的衣领,她有些心慌,嘴上不断地重复着。
“你听话一点,我俩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
可我已经不想要了。
林笑笑在广播催促开会的声音中匆匆离去后,我从院内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院长摘下眼镜,眼中浮现出惋惜。
“子游,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的。不过,你真的决定去叙利亚做战地医生吗?你现在的身体……”
我明白院长的意思。
此次事故给我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可我还是郑重道:“只要我的手还在,就能做手术。何况像我父母当一个无国界医生是我从小的愿望。”
我在说谎。
我父母是战地医生,但在他俩死在叙利亚的那天,我就厌恶起医生这个行业,并把自己的名字从杏游改成子游。
直到林笑笑高考失利只能学护理。
为了实现她的梦想,我选择从医。
我还记得林笑笑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滚烫的泪水烫的我心中又酸又软。
“以后你去哪个科室我就去哪个,你上夜班我也上夜班,我要和你搭班一辈子。”
可程煜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林笑笑将排班改成和程煜一致,又在程煜转科后和他一起走。
我还记得自己看到通告时那一瞬间的茫然,心中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而我只是恍惚地问了一句,程煜便假笑着打断我:“笑笑去哪和齐大夫没关系吧。”
他更是和周围人高声嘲笑我:“林笑笑愿意和我一起去新科室,关他什么事!难道他以为笑笑只会和他在一起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巴掌一样扇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些都不如林笑笑的沉默让我难以忍受。
而齐月明的冷漠对象也从程煜变成了我。
原本只属于我的副驾变成程煜的,他的零碎物品摆满了齐月明的车。
程煜在夜班后坐在齐月明的副驾向我告别。
“月明的后座装了我的衣服,就不请齐大夫上车了。”
发动机的声音在深夜格外刺耳,齐月明毫不犹豫地把我抛在原地。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程煜格式化了我装满论文资料的电脑,我只是稍稍提及,林笑笑就沉下脸:“一个电脑你至于吗?程煜又不是故意的。”
而曾经为我的胃病急白了头发的齐月明,吃火锅时却只点麻辣锅底,并且往里面放了一大把我一口都不吃的香菜。
只因为程煜说这样吃更香。
我收藏了很久的限量模型变成程煜的,而我父亲留给我的手术刀也因为程煜的一句喜欢,被齐月明夺走送给他,还有她们答应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也成了他的……
她们毫不犹豫地把曾经给我的偏爱收回,又把这份爱慷慨地送给程煜,却连一丝怜惜都吝啬留给我。
在我生日那天,程煜只是在端菜时碎了一个盘子,齐月明便把我推倒在满地碎片上,而林笑笑手里的菜浇了我一头。
滚烫的菜汤在我脸上凝结凝固,她们慌忙地送程煜去医院,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深深陷入我肉里,血流了一地。
我沉默地收拾满地狼藉,独自一人吹灭了生日蜡烛。
在除夕夜,齐月明勒令我和程煜换班。
她理直气壮道:“反正你父母双亡,也没家可回,跟哪过节不是过。”
而林笑笑则在我拒绝后,私自找主任调了我的班。
“程煜在这里孤身一人,我们陪他过节是应该的,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她们忘了,她们曾经紧紧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叔叔阿姨走了没关系,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以后每一年的除夕我们俩都会陪你一起过。”
被抛弃的绝望像硫酸一样在我心中腐蚀出巨大的空洞,那一刻我真正意识到,我才是不受欢迎的第四个人。
我主动离开,还能留下几分体面。
我向院长提交了出国援助的申请,完成最后一台手术后就会离开。
可没想到,程煜为了升职故意将剪刀遗落在病人体内,而作为器械护士的林笑笑,在我的再三提醒后,依旧告诉我器械已齐全。
她如此急切地帮程煜踩在我头上继续往上爬,连一个月都不肯等。
我自嘲笑笑,耳边回荡着院长的话。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恢复好就走吧。院里给你买好了下周的航班。”
接下来的一周,我一直在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跑各种手续。
期间齐月明只回来过一次,正好撞见我往行李箱里装我们三个人小时候捏的泥塑玩偶。
那是我对过去最后的留恋。
看见满屋空荡,齐月明的眼中流露出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慌。
她厉声喝问:“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我要……”
走了二字还没出口,程煜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月明,快点,我迫不及待要去看咱们三个的家了。”
“家”这个字像一柄飞速扎来的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刺的鲜血淋漓。
仿照我样子捏的玩偶脱手而出,在啪的一声中被摔得粉碎。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也像玩偶一样粉身碎骨,再也拼不起来。
齐月明心疼地扑过来捡拾地上的碎片,“你动它做什么?碎了多可惜呀!你到底要去哪?”
可下一秒,她却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眉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知道我和笑笑搬出去和程煜一起租房住的事情了吧。
齐子游,离家出走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碎片扔进垃圾桶,嗤笑道:“既然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劲,碎了就碎了。”
说完,她也不回地离去。
我怔怔停在原地,当初是她们要和我一起租房的。
林笑笑抱着我的手不放,说她自己住害怕。
而齐月明则白了我一眼,“给你省点租金还不乐意?还是想找别的女人了,嫌我们俩碍眼啊。”
现在是她们觉得我碍眼了。
齐月明扔下这句话后拿着行李箱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留恋。
随后我就在程煜的朋友圈中看到他们三个人在新家的合影,配文是:
“笑笑说,幸福就是三个人在一起,一个都不能少。”
我默默点了个赞。
林笑笑的电话立刻打来,里面却是程煜的声音。
“齐大夫不会生气了吧。”
林笑笑沉默片刻,轻笑道:“做戏给我俩看呢,不用管他。”
我无声挂断电话,将剩下的两个泥塑玩偶一同扔进垃圾桶。
很快就到了圣诞节,我是晚上的飞机。
一早齐月明出现在我楼下,说要送我去医院复查。
我原本准备回去向院长告别,就坐上她车的后座。
齐月明皱着眉头停下车,把我拉到副驾上坐好。
“我说过,这是你的位置。”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看向窗外。
齐月明蹙起眉头,张开嘴又合上。
快到医院的时候,她突然随手扔给我一盒巧克力,说这是今年的圣诞礼物。
可我一眼看出巧克力劳力士手表的赠品,而表就在程煜的手腕上。
我自嘲笑笑,平静道谢。
车正好停下,我刚推开车门,就听到齐月明漫不经心道:“程煜他爸查出来尿毒症需要换肾,你的配型成功了,有时间去医院走一下捐献手续。”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在下意识间暂停。
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特意来见我的原因。
可为什么是我?
我也只有一个肾了。
太多的问题和不甘心涌到我的舌尖,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份病例放到后座,淡淡道:
“你看了就知道,我捐不了。”
齐月明不耐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又不是死了,怎么捐不了?”
我没说话,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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