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小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这上树掏鸟窝,下河捉泥鳅,出门打无赖,自小横着走……都是我们惯的,跟夫人一点关系没有。”叶言澈点头如捣蒜,眨巴着眼说得一脸真诚。“我非宰了那混账不行!”霍雪洛越想越气,怒道。“夫……夫人息怒,哪里用得着夫人动手,交与为夫,看我怎么收拾那厮!叶言澈忙顺着霍雪洛的胸口,狠狠安慰道。生怕他这曾纵横江湖的夫人,真去杀人。叶萧逸轻哼一声,忍着后背的鞭疼,自责道:“母亲,这事不全是妹妹的错,要我说,要怪就怪我和阿爹做了错误示范,爹太宠妻,我太宠妹,让妹妹误以为天下男子都是我们这样的,这才着了那烂人的道!”叶小鱼听着爹娘和哥哥的这番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也想过爹娘可能知道她许了人家,如今看来确是知道的,只是因为宠她、爱她、信她,才...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小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是!是!是!这上树掏鸟窝,下河捉泥鳅,出门打无赖,自小横着走……都是我们惯的,跟夫人一点关系没有。”叶言澈点头如捣蒜,眨巴着眼说得一脸真诚。
“我非宰了那混账不行!”霍雪洛越想越气,怒道。
“夫……夫人息怒,哪里用得着夫人动手,交与为夫,看我怎么收拾那厮!叶言澈忙顺着霍雪洛的胸口,狠狠安慰道。
生怕他这曾纵横江湖的夫人,真去杀人。
叶萧逸轻哼一声,忍着后背的鞭疼,自责道:“母亲,这事不全是妹妹的错,要我说,要怪就怪我和阿爹做了错误示范,爹太宠妻,我太宠妹,让妹妹误以为天下男子都是我们这样的,这才着了那烂人的道!”
叶小鱼听着爹娘和哥哥的这番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也想过爹娘可能知道她许了人家,如今看来确是知道的,只是因为宠她、爱她、信她,才纵容她。
只是,她太令他们失望了。
再想到那日突然出现的顾尘逍,忍不住皱了皱眉,那家伙莫不是爹娘授意让他去的吧?
想到爹娘和哥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叶小鱼心里酸透了,她这两年都做了什么啊,竟让他们为自己这般操心、担忧。
“对不起,阿爹、阿娘、哥哥,我错了。”
只一句简单的道歉,却让他们心里都酸酸涩涩的,只恨不得将那负心汉给千刀万剐,好替这丫头出出气才是。
霍雪洛别开了脸,终是软下了心来,冷冷地说道:“还跪着做什么?先起来吃饭吧!”
“是。”叶小鱼低低地应了一声,在小珠把自己扶起来时,小声地说道:“阿爹,阿娘,哥哥,我,我先回屋去换身衣服再来。”
小珠搀着叶小鱼,去往紫凌苑。
叶言澈则同叶萧逸,一起搀着霍雪洛回到瑶光苑,“夫人,莫气,鱼儿知错了。你得给她时间长大。”
霍雪洛“哎”叹了一声,对着一桌子菜,一点胃口都没有,“你说,这好端端的成了和离妇,以后怎么能说上个好婆家!”
“母亲,您这就多虑了。鱼儿她这般优秀,要我说啊,这京中就没人能配得上我妹妹的。找什么婆家啊?我赚这么多钱,以后可是要给鱼儿招夫的。”
叶萧逸说起妹妹,那是抑制不住的溢美之词,但招夫一事,他又头痛的皱眉想到了一人,只怕是……
叶言澈甚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就是了!以我们叶家在京城的家世,别说招一个上门的夫君,就是给鱼儿招十个八个都可以。”
霍雪洛嗔了这不靠谱的夫君一眼,可想到女儿这些年吃的苦,忍不住一掌劈烂手头的椅子,“那不要脸的腌臜货,竟然敢这般羞辱我的鱼儿,老娘现在就去灾了他。”
“母亲?”
“夫人!”
叶萧逸和叶言澈一见她这模样,急忙叫住了人,叶言澈更是不顾儿子在场,直接把人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夫人,宰了那厮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既中了探花,定是要回京做官的,这官场如战场,他一个穷酸书生,要如何在这官场上立足?猫捉老鼠,不会一口吃掉,而我们,也不必急于一时。”
叶萧逸一听父亲这番话,嘴角抽搐了几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猾啊!
“阿爹说的没错,这日后那两人在京城,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母亲又何必为了那样的人,而脏了自己的手呢?”
霍雪洛听着丈夫和儿子的这番话,也觉得他们说的在理,便没再坚持,只是,心里还是气得很,“你们俩去陪那死丫头吃饭吧,我先休息会儿。”
小荷听到姜黎的怒喝,扑通跪在地上,“对不起小姐,都怪我鬼迷心窍,连累了小姐。”
姜黎的狠辣,她是见过的,若是她不主动来顶替这件事,那她的家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
官差相视一望,这些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儿,现在有人站出来,那就赶紧把人带走得了。
叶小鱼看着被官差押着离开的小荷,笑着说道:“今日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好在东西还在,家事而已,我们自己惩戒一下不听话的下人就是了,辛苦各位差爷走这么一趟了。”
小珠会意,急忙给李四递了个钱袋子过去,李四等人便立刻松开小荷,快速离开了。
待官差们走后,叶小鱼这才看向姜黎,唇角扬起淡淡的笑,轻声道:
“我可以放小荷一马,也可以放过你伪造皇后娘娘赏赐之物招摇撞骗的罪过,但前提是,今日,你们必须将那一千三百两还我!否则的话,我能让刚才的几个官差走人,也同样能让他们再回来。”
“我那簪子就是皇后娘娘赏的,怎做的假。你休要诓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姜黎心下一虚,脸上却是强撑着一份淡定,看不出慌乱之色。
皇后娘娘确实赏赐过她一支白玉七宝玲珑珠簪,但有一次不小心摔坏了,她又舍不得放弃卖弄这份尊荣,就私下仿制了一个。
“白玉七宝玲珑珠簪,由叶氏金玉楼打造,簪身的羊脂白玉产自北疆,水种成色皆属上品,簪头珍珠采自东海,据说是鲛人哭泣时掉落的泪珠所化,故又称白玉鲛人泪。而你这个,虽也是羊脂白玉,品相却差了些,还有那簪头的珍珠,只是一般的贝珠,不是深海珠。”
叶小鱼如数家珍般,讲得十分专业。
专业地击垮了姜黎那一脸强撑的淡定,她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好!我赔!”
叶小鱼的一番话,让何晏礼的心中波涛汹涌,但他面上却未见波澜变化。
她一个闯江湖的孤女,先是请来薛神医,再是轻松拿出一千三百两银钱,眼下更是一对簪子竟比皇后娘娘赏赐之物还要贵重。
她到底是何人?
他莫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不会的!
何晏礼抑下内心的涌动,不过是一介粗俗的丑女罢了,顶多是祖上有些钱财,变卖了家业,想靠这些钱找个好人家罢了!
这么想着,何晏礼的心里平静了许多,姜黎的父亲不仅是大理寺卿,她更是朝中唯一的女官,这样的女子,才能助他鹏程万里,才配做他的正牌夫人!
何晏礼还出神翻转着心肠,姜黎已走过来拉起他的手,隐忍着心底的怒意,道:
“礼郎,给她钱吧!让她一直这么闹,对夫君声誉有损。这钱我来出,咱们不要和这等粗莽悍妇纠缠了,等回到京城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我们!”
她只不过是个庶女,往日里不被父亲主母喜欢,还是去年得了这第一女官的头衔,才有了些地位、得了些赏赐。
而何晏礼是她向上踏的一个绝佳机会,眼下花些银钱,能够换来长久的利益,这才是最重要的。
何晏礼见她这么说,心里更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反手紧紧地握住姜黎的手,满眼深情地看着她,“黎儿,我 日后定不会辜负于你。”
叶小鱼看着手里的金叶子,摇着头看着顾尘逍又放了两片金叶子,脸上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她将金叶子揣入怀中,笑道,“那没办法,钱乃开心之源,多多益善!况且,今日不劫富,来日如何济贫?”
“说吧!”顾尘逍笑笑,情不自禁地弹了下叶小鱼的脑门。
叶小鱼瞪了他一眼,比划着手指道:“很简单啊,男儿多豪杰,女子多巾帼,女子也有很多有本事、厉害的人,只是因为女子不能为官,便失去了很多为国效力的机会。听说忠义将军的小女儿,不就曾女扮男装随父上过战场,听说神勇无比、杀敌无数。再比如南州县衙的那个李娘子,就是个很厉害的仵作,帮助县衙破了好多奇案要案。”
叶小鱼停下来,吃了几口馄饨后,继续道:“还有,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女子也有很多饱学之事,若真论起学识来,可不一定比男子差,为何男子十年寒窗就能参加科考,女子有何不能?你们可以从全国挑选一些博学多才的女子来考上一考,甚至可以搞个男女才学的大比试,我相信定收获匪浅。”
“三、大儒当前,论就得了……”
算了算了,你这四片金叶子,只够唠这么多的,若是前两点能做到,你这状元也就差不多名扬四海啦!”
叶小鱼擦擦满嘴油的嘴,拔腿走人。
顾尘逍看着叶小鱼的背影,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坚定,他定助她实现抱负,让她名正言顺、风华绝代地站在世人面前。
她从未同他讲过心中所想,可他就是知道,她是不一样的,同他认识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有着男儿的雄心,有着鸿鹄的壮志。
……
次日,叶小鱼前脚才进金玉楼,后脚就被刘三拎到一边。
刘三递与她几张纸和一个印泥,“摁个手印!”
叶小鱼低头一看,竟是昨天那几件首饰的取货单和出货单!
单子上,在她故意写得歪七扭八的名字之前,突兀地挤 进去一个名字——刘三。
叶小鱼慧黠的眼珠在刘三身上转了一大圈,心中顿时明了,这是要明抢她的销绩啊!
铺子有规定,学徒独自销出的货品,可分得七分赏银,师傅可得三分赏银。
若是二人一同销出的货品,学徒则不分,全部赏银,悉数归师傅所有。
按说这销绩她得不得的无所谓,可是瞧着这刘三就是个惯犯,肯定常这般欺负新来的学徒。
而且,他能拿出取货单和销货单,怕是账房老金也脱不了干系,她倒是要多留意几分了。
个人事小,铺子事大!
长此以往,老欺小成了理所当然,铺子销绩岂有公平可言?
叶小鱼立时堆起点头哈腰的谄笑,给刘三打着扇子道,“师傅,小的全家就指着我这点月钱度日呢,月底要是拿不回钱去,我阿爹非得把我打死不成。您行行好,就将这销绩的七分赏银留给小的吧!”
她将赏银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霍雪洛想到女儿有着这样丑陋的胎记,都还能招惹上何晏礼那样的混蛋,若是恢复美貌,岂不是……
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丑着挺好,方便!”
刘嬷嬷听了这话,眉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心中哀叹道:莫不是,夫人还没真地原谅小姐?
想到她家金枝玉叶的小姐,要去金玉楼做那下九流的伙计,刘嬷嬷更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
另一边,叶小鱼正心情大好地往外走,她才刚出瑶光苑的门,小珠便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一边拉着她的手检查,一边声音沙哑地问着,“小姐,你没事吧?夫人她,她没有再打你吧?”
叶小鱼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啊,好的很!你别担心,阿娘才舍不得打我呢!”
小珠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她觉得夫人对小姐下手可狠了,哼!哪有什么舍不得啊?
确定自家小姐没再添新伤,小珠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在看到小姐脸上的胎记时,又忍不住有些闷闷地问:“小姐,师父不是早就托人将洗胎记的药水送来了吗?夫人怎么还没给你?”
“这胎记贴洗不洗的吧,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丑习惯了。”
叶小鱼毫不在意地说着,其实刚才她本想问问胎记贴这事的,可母亲没提,她也就懒得问!
人生难过,知足常乐!
不过,现在看到小珠脸上那难过的模样,忍不住勾起一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笑,“是我丑,又不是你丑,你郁闷成这样干啥?难不成你也想贴一个陪我?来来来!我给你整一个!”
叶小鱼说着,掐了朵花瓣,就要往她脸上贴过去。
小珠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更郁闷了,丧着头,生无可恋地走在了前面。
叶小鱼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跟了上去,打趣道:“你别丧着一张脸啦,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啊?”
好消息??
小珠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急忙摇着叶小鱼的胳膊问道:“小姐,快说快说,什么好消息啊?”
该不会是顾少爷家来提亲了吧?
当初小姐和何晏礼成亲的时候,她就憋屈、难受的不行。那个穷鬼,根本就配不上她家小姐。
可,她只是个小丫鬟,除了伺候好小姐,其他的也不能多言。
那顾少爷,虽说总是挖苦小姐,惹小姐生气,可在她心里,只有他与她家小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叶小鱼一想到刚才同母亲说出自己心底的那些想法时,嘴角的笑意就压都压不住,“阿娘说,让我去金玉楼当伙计。”
“什么??当伙计?”
小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小姐,你,你管这叫好消息?”
她想到小姐在何家时,吃了那么多的苦,本以为回来了,有老爷夫人和大少爷在,小姐就可以像从前那般悠闲自在了。
哪知道,夫人竟这般狠心,让小姐去金玉楼当伙计。
想到这,小珠眼眶红红的泛起了水雾,“小姐,要不我们再去求求老爷吧,老爷那么疼你,肯定会想办法说服夫人,不让你去金玉楼的。”
叶小鱼鼻孔嗤了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承诺书。
“我与你儿子成婚当日,他信誓旦旦允诺了我,待他高中状元后,再还我一个风光婚礼,与我做那令人艳羡的夫妻,这份他亲笔写下的承诺书,您要不要看看?”
张氏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听她提及什么承诺书,心底一紧,一把将承诺书抢过来,靠自己仅识的几个字,也看懂了个大概。
大致是,何晏礼赴考期间,叶小鱼照顾家人所付开支,都算是借的,他日定如数偿还。
末尾还有他的亲笔签名,还印下了鲜红的手印!
张氏险些被那鲜红的手印刺得晕倒,坐在椅子上缓了半天,才踉跄着出了屋。
叶小鱼看着那恍如隔世的承诺书,痛苦在心底翻绞,苦涩在口中蔓延。
男人的承诺,跟狗叫没什么区别。
张氏回到屋,何晏礼还在房间等她。
没等何晏礼开口问她,她便抄起笤帚往他屁股上抡,“你说你,允那些做不到的诺干啥!再说了,谁家山盟海誓不是说说,你倒好,白纸黑字写上,还按手印画押,赖都赖不了!”
什么允诺?什么山盟海誓?何晏礼一脸懵圈。
张氏边说边打,何晏礼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承诺书。
当时,他只想哄着叶小鱼信任他、崇拜他,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给他照顾好这个家。
料想叶小鱼不识字,所以承诺书都不屑地作假,反正她也不认识,更不会想着她有一日会拿它索账。
可没成想,她非但识字,还将承诺书留着。
这账,是赖不掉了!
张氏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双手撑膝,何晏礼懊恼地将头埋进双臂。
哎,这下完了!
戏做过了!
砸脚面上了!
何晏礼一下子愁坏了,他上哪去弄那一千三百两银子?当初给姜黎的定情信物,都是拿叶小鱼给的那三百两买的。
姜黎??
何宴礼脑中闪过一抹精 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才的颓废瞬间烟消云散。
他是没钱,但是姜黎就不一定了,若是……
打定主意,他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何晏礼步履沉重地回到房间,还不忘从院中摘了一束野花,他轻手轻脚地将花插入一支有裂痕的白底蓝花瓶。
姜黎并未睡熟,听到动静就醒了,“礼郎,谈的如何?她同意做妾吗?你可别难为她。”
何晏礼听着姜黎温柔的声音,心头烦躁减了几分,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黎儿,你真是善良有格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姜黎精明能干,又温柔贤淑,确是夫人的最佳人选。
何晏礼甜言蜜语一通好灌,觉得灌得够甜、够溺、够火候了,俯身覆上她柔软的双唇,“黎儿,我想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过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好吗?”
姜黎并未明白他的真意,呻 吟着回道:“好啊!我也想。”
“可……我对叶氏终究有亏欠,加上我进京赶考这两年,她帮我照顾母亲、妹妹,甚是辛苦。虽说,我与她未有夫妻之实,和离后,不妨碍她重寻夫婿。只是,我、终究心里有愧。”
何晏礼已经褪下姜黎外衫,吻着她颀长雪白的脖颈道。
姜黎只听得“和离”二字,心底一喜,只有他们和离,她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探花夫人,这也是她跟着一同回来的主要目的。
必须,让他们和离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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