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其森上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囚徒后续》,由网络作家“三二本本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有上帝视角,那这应该是极其讽刺的一幕。明明是我爸的葬礼,我却一滴眼泪没流。外面唢呐震天,请来的孝女险些哭断气,而我这个正经女儿,却衣衫不整地躲在休息室,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周其森捏着我的下巴,嘲讽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唯一的亲人死了,竟然还能这么淡定。”我甩开他的手,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用同样的口气回怼,“你也跟以前一样无耻,小时候叫叔叔的人死了,你却在葬礼上搞他的女儿。”周其森靠在衣柜上,闻言笑了出来。“他应该感到庆幸,像你这种女人,竟然还有人肯要。”我不想跟他打嘴炮,随意擦了一下脖子上的血,围巾一披就往外面走去。葬礼要结束了,哭不出来,至少也得装装样子去收个尾。手腕却蓦然被攥住。“你要去哪?”我没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囚徒后续》精彩片段
如果有上帝视角,那这应该是极其讽刺的一幕。
明明是我爸的葬礼,我却一滴眼泪没流。
外面唢呐震天,请来的孝女险些哭断气,而我这个正经女儿,却衣衫不整地躲在休息室,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周其森捏着我的下巴,嘲讽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唯一的亲人死了,竟然还能这么淡定。”
我甩开他的手,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用同样的口气回怼,“你也跟以前一样无耻,小时候叫叔叔的人死了,你却在葬礼上搞他的女儿。”
周其森靠在衣柜上,闻言笑了出来。
“他应该感到庆幸,像你这种女人,竟然还有人肯要。”
我不想跟他打嘴炮,随意擦了一下脖子上的血,围巾一披就往外面走去。
葬礼要结束了,哭不出来,至少也得装装样子去收个尾。
手腕却蓦然被攥住。
“你要去哪?”
我没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周其森,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这么多年了,别告诉我你还对我余情未了。”
砰!
的一声。
周其森掐着我的脖子重重往柜子上撞去。
“余情?”
他简直咬牙切齿了,“过去的四年,我每一天都恨不得你死。”
我挣扎着,本能扒住他的手,“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死?”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你知道我每次拖着这条瘸了的腿,连上楼都费力时,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吗?”
“呃……”脖子上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活活掐死。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声,余光扫向倒在地上的黑色手杖。
恍惚间,甚至能听到颈骨扭曲到极致的碎裂声。
脑海里蓦然闪过一段陈旧的画面。
昏暗的巷子,人潮随着警笛声散去,男孩扔掉沾满血的钢棍,拖着一条被打到几乎变形的腿,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放到背上。
他实在伤得太重了,却愣是凭着一腔血性,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拖着满地血与泥,一步步朝前方走去。
堂堂周氏总裁,出行却要撑着一柄手杖。
那是五年前,为我断掉的左腿。
“林诗,我要你回到我身边,一寸一寸十倍百倍地感受这些年我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你的余生都会活在地狱里!”
脖子上被刀割的伤口在重力的挤压下再次裂开,鲜红的血浸透了围巾,也弄脏了周其森的手。
他皱起眉,嫌恶地松开手。
我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声,好久才缓过劲。
休息室里冷冰冰的,只有葬礼上传来的哭嚎声。
我们在这一方安静又嘈杂的氛围中对峙。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沉默。
我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立刻按断了。
“徐闻生是吧?”
周其森突然开口。
我猛地抬起头,“你想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一边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一边缓缓道:“徐闻生,二十五岁,据说是你的未婚夫,母亲早逝,只有一个六十多还患尿毒症的老父亲。”
只是……脑海里蓦然闪过周其森下楼时,腿脚不便的样子,心口漫上一股酸涩。
到底还是我欠他的。
周清清十八周岁的生日宴,办得很隆重。
周家本就是圈内名流,这次连掌门人周徽都出席了,那些个商政大佬们自然也会给个面子。
我与周其森十指紧扣,进场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连半分目光都没有施舍给旁人,径直把我带到正中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面前。
“奶奶,我来了。”
周徽苍老的眼睛往我身上扫了一圈,半天才笑起来,“阿森,这位是?”
他挽着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又亲昵,“给各位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妻,林诗。”
仿佛一颗炸弹丢进深海里。
议论声四起。
他父亲周中华更是当场黑了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家里人都瞒着!”
周其森笑得一脸淡定,“您放心,婚礼我会通知您的。”
“混账东西!”
周中华还要再说,却被周徽抬手拦住了。
“这是阿森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主,今天是清清的生日宴,别闹了。”
周家人暗流涌动,我始终不发一言,静静站在周其森旁边,对上老太太的目光时,甚至差点笑出来。
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
“既然是未婚妻,那我应该叫大嫂吧。”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破了这怪异僵持的氛围。
我有些好奇地看过去。
进场时眼睛黏在我身上,恨不得扎出几个窟窿让我血溅当场的周清清,竟然瞬间变了副脸色。
“既然是哥哥的未婚妻,那我就得叫嫂子了。”
她走过来,刻意挤到我和周其森的中间,装作撒娇的模样挽起我的手,“大伯脾气一直不太好,你别介意。”
她身上的香水味熏的我快窒息,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死紧,只好勉强挤出个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宴席要开始了。
周其森被人请去落了座,临走时瞥了我一眼,看起来并没有帮忙解围的打算。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软肋被捏着,更不敢乱说话。
好在出门前吃了药,情绪勉强还能控制。
灯光暗下来,我听见周清清在耳边轻声说:“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勾引哥哥的?
呵,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还想进我周家的大门。”
我转过头,隔着昏暗的光与她对视。
周其森不在的地方,她眼中疯狂的嫉妒与占有纤毫毕现。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了上来。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
我轻笑一声,“因为我爸是杀人犯,因为害怕被你揭穿,被周其森发现,所以羞愧地当场逃走吗?”
“你不要脸!”
“彼此彼此。”
周其森没空理我,我也懒得在这跟周清清打嘴仗,起身想离开,却听到话筒里突然传出自己的名字。
“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哥哥周其森的未婚妻,林诗。”
“我说了,不会让你好过。”
我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一瞬间,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个浑身戾气的男孩重叠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对我充满厌恶和恨意。
“神经病……”我低声骂了一句,刚想去拿扫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刹车声。
“哥哥!”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跑了进来,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你是谁?
为什么在我哥哥家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周其森,却见他沉着脸,满是不耐,“谁让你来的,出去!”
“哥哥!”
那女孩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走过去,想拉周其森的袖子,又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了回去。
“周清清,我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你耳朵灌风了是不是?”
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
周家老二的女儿,确实是周其森的妹妹。
不过,看这样子,他似乎很烦这个周清清,就差直接张口让她滚出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过来,但你能不能别生气,先听我说。”
周清清拿出一个小礼盒,讨好地递过去,“今天晚上我的生日宴,你也来好不好?
还有这个,是我这次旅行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周其森把那盒子随手扔到桌子上,一点没有打开看的意思,倒是对周清清的生日宴提了几分兴趣。
他扫了我一眼,转而问起地点。
听到周家人都会来后,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周清清还想再说,却被周其森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莫名其妙。
不愧是姓周的,一个个都跟神经病一样。
我蹲在地上收拾垃圾,周其森走过来,踢了我一脚,“今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下午会有造型师过来,把你自己收拾好,晚上跟我去赴宴。”
我没吭声,只低着头擦地板。
周其森一脚踹翻垃圾桶,“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
我把抹布狠狠砸到他脸上,“整天这样你有意思吗?
要不就干脆点直接把我弄死,我死了大家都开心了!”
周其森欺身靠近,逼得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撞上桌沿,退无可退。
“你最好少惹我,我要是不高兴了,你那个姓徐的小未婚夫下场会怎么样,可就说不好了。”
仿佛一个棒槌轰然砸下,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说得对。
我只有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徐闻生不行,他有那么多的牵挂,不能被我连累。
周其森的车缓缓开出庭院。
我慌忙找出药吃下,缓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住心绪。
其实不用周其森说,我也不会出去的。
爸爸死了之后,我就辞了工作,本来想随便找个偏远的小乡镇过一辈子的,没想到会被他找上。
除了徐闻生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待在这有吃有住,也没什么不好的。
病房里热潮一片,连床脚都承受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外面走廊的路灯亮着,透过模糊的玻璃,还能瞥见偶尔经过的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大汗淋漓地倒在我身上。
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恨恨骂道:“周其森,我看该住院是你才对!”
他竟然笑了出来。
“新婚之夜,睡的老婆有什么问题?”
“无耻!”
我累了,不想跟他多说,裹着被子不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周其森已经走了。
门口多了两个保镖,不知道是防别人还是在盯我。
他白天很忙,但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也不管我手还缠着石膏,按在床里就往死里弄,直到深更半夜才停下。
不过几天工夫,那些个护士再进来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颜色。
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周氏总裁,在病房里跟女人夜夜笙歌,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私下会怎么议论,夜里偶尔经过病房听到动静时又会怎样的面红耳赤。
但既然周其森都无所谓,我就更没必要在乎。
拆线那天,来了位不速之客。
看来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好歹是周其森的爸,保镖也不敢拦,由着他带着助理进来。
不过是一桩协议婚姻,我没有跟他套近乎的打算,只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开口。
“你跟清清的恩怨,我不深究,”周中华递过来一张机票,“车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就离开江城吧。”
我拿起机票瞧了一眼,是去温哥华的,下午三点。
“周先生,您大小也算是个豪门,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
“你可以开个价。”
他跷起腿,姿态闲适地看着我。
和当年一样傲慢。
我伸手比了个数字。
“六百万?”
“六个亿。”
“林小姐你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们随便施舍一点就恨不得磕头跪谢的小女孩了,”我扯着唇角,恶意地笑着,“伯父,不,我现在应该跟着周其森一起叫您爸爸了吧?”
周中华眉峰一竖,“恬不知耻!”
我却毫不在意。
“你们家市值多少我不清楚,但好歹是跨国集团,总得有那么万八千亿的。
托那个清清小姐的福,我知道了周其森只要结婚就能拿到额外的股份,具体多少我算不清,但只要我老老实实做他的太太,还怕最后弄不到六个亿吗?”
周中华足足盯了我半分钟才嗤笑起来,“其森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比我更了解的人,那一定是你,林小姐。”
我凝眉等着他的下文。
“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哪怕受到一点小小的伤害都要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
周其森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过去的很多年里,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初见时我那样羞辱过他,后来怎么会发展到他甘心为我断腿的地步。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地毯已经湿透了,楼上浴室里传来隐隐的水声,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捡起一件外套披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疼,但我没空清理,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打开行李箱,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满地。
我浑身都在发颤,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
在哪里,在哪里。
一个小圆瓶从夹层里滚出来。
我扑过去,胡乱倒出几颗药就往嘴里塞,直到全部咽下了,才像在洪流中找到救命的浮木,长长松了口气。
雨已经停了,凉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
客厅空旷寂寥,只有低低的啜泣声在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来,想收拾一下东西,却在转身的瞬间,僵在了原地。
周其森就站在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吃的是什么?”
他走过来。
我立刻背手把药瓶子藏到身后。
“拿出来。”
“避孕药,你也要看吗?”
周其森的几乎是当场就黑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我梗着脖子,眼里都是嘲弄,“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以为周其森会发火,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起来。
“既然你都吃了药,那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啊!”
周其森一把将我扛起来扔到沙发上,这一次,甚至连灯都没关就开始扒我的衣服,炙热的男性气息几乎要让我窒息。
“滚开!
我不愿意!”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用皮带捆住双手,脚也被重重压住。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我想干什么都可以,林诗,这是你自找的。”
嘴角被他咬出了血,腥气在口腔蔓延。
我狠狠啐了一口,勾起唇角,“周其森,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
二十岁的承诺,不会到现在还记得吧?”
仿佛连空气都骤然停滞了。
周其森停下动作,从我身上起来。
他擦掉唇角的血,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好半晌,才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算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认识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到这么深刻的厌恶。
我在客厅里睡了一夜。
室内开着足足的暖气,明明很温暖,我的心却凉得瘆人。
第二日是个晴天。
周其森下楼时,手杖在木制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瘸得不是很明显,如果步子缓些的话,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上下台阶的时候,有些费力。
他又恢复了平常的冰块脸。
别墅里没有佣人,我随便找了间客房把东西收拾好,又给自己做了早餐,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周其森瞥了我一眼,“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连头都没抬,只一心盯着碗里的饭。
咣当!
周其森一伸手,连碗带筷子全扫到了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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