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我不顾她的呼喊,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小区,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做了生殖方面的检查。
医生说我之前一直在服用雌性激素,导致生育能力受损。
我怎么可能服用雌性激素呢?
脑海里浮现出妈妈逼着我喝傅明旭送的那些所谓的“强身健体”的中药,我不禁捏紧了拳头。
这个狗杂种!我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他!
万幸的是医生又说我最近半年停药之后生育能力又有所恢复,只要以后好好保养就可以恢复如初。
当我回到那个熟悉的渔村的时候,却有些近乡情怯,站在家门口不敢进去。
这时候妈妈正提着一桶刚打的鱿鱼回来,
看到了门口的我,她手里的桶一下子掉在地上。
不过她毫不在意散了一地的鱿鱼,冲过来抱住了我。
“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妈妈想死你了!”
爸爸听到声音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我后也跑过来抱住我。
“你个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看给你妈想的。”
爸爸虽然嘴上在抱怨,但是手上却更用力地抱紧了我。
7
我昨天被保镖打得全身是伤,这时候被爸爸用力地抱着,按到了伤口,忍不住痛叫一声。
爸爸狐疑地问我怎么回事,我连连摆手说没事,转移话题去捡地上的鱿鱼。
“妈妈今天晚上准备做铁板鱿鱼吗?好期待啊。”
“对啊,我记得以前明兰最喜欢我做的铁板鱿鱼了,咦,这次明兰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沉默了很久,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仰着头笑着问爸妈。
“曲明兰不会回来了,我也不会回傅家了,爸,妈,我能继续做你们的儿子赵玄羽吗?”
爸妈愣了愣,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
“当然,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儿子,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看着爸妈慈祥的笑脸,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