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茹张文彬的其他类型小说《灵玉全局》,由网络作家“夜黑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血怨石自己跑回来了?我坐在床上,原本被那个梦惊得一头汗,现在却掉进了冰窟中一样。我是师父养大的,自然很清楚这世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是这块血怨石,再次刷新了我对邪灵的认识。扔下水道中还能回来,这东西得多大的怨念?我睡意全无,开着灯坐在床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眼下这种情况,我根本睡不着,天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再次闯进我梦里大开杀戒。尽管身上有八卦玉佩,但是我不敢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那上面。原因很简单,我特么根本不会用这块玉佩。我师父说过,大凡神器,都有很繁琐的使用方法,而不是直接拿出来就用。通过口诀和秘法等方式,能最大限度的将神器中的法力激发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大师做法之前需要选择黄道吉日、沐浴焚香的原因了。可是...
《灵玉全局》精彩片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血怨石自己跑回来了?
我坐在床上,原本被那个梦惊得一头汗,现在却掉进了冰窟中一样。
我是师父养大的,自然很清楚这世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是这块血怨石,再次刷新了我对邪灵的认识。
扔下水道中还能回来,这东西得多大的怨念?
我睡意全无,开着灯坐在床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眼下这种情况,我根本睡不着,天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再次闯进我梦里大开杀戒。
尽管身上有八卦玉佩,但是我不敢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那上面。
原因很简单,我特么根本不会用这块玉佩。
我师父说过,大凡神器,都有很繁琐的使用方法,而不是直接拿出来就用。
通过口诀和秘法等方式,能最大限度的将神器中的法力激发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大师做法之前需要选择黄道吉日、沐浴焚香的原因了。
可是这些,我全然不会,我相面的技巧还是偷偷跟着师父学的,其他的根本不懂。
现在虽然脖子上挂着八卦玉佩,但是我只能让八卦玉佩发挥出最基本的功能,那就是护体。
一直坐了一夜,我也没敢再睡觉。
天刚亮,我立马穿好衣服骑车去了店里,这感觉实在是让人太难受了。
太阳出来后,阳气充沛,各种邪灵鬼怪都会躲开,书上说万物生长靠太阳,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店里洗了把脸,我掏出手机刚准备给师父打过去问问情况,但是一想到师父现在的状态,我犹豫了。
从记事开始到现在二十多岁,我一直都在师父的照顾下生活。
现在师父病重,我这会儿再打扰他心里真的很愧疚,二十多岁,再不独立还算个男人么?
到店里洗了把脸,然后我搬着躺椅坐在门口,沐浴在阳光中,给自己增加一些阳气。
我师父曾经说过,假如被邪灵缠着,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做法就是多晒太阳。
我不知道这方法对不对,但是我觉得起码能杀杀菌啥的。
就在我似睡非睡时候,旺哥晃悠着走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扔我身上,然后递给我一根和天下:“兄弟,真是神了。
昨晚哥哥我大杀四方,把之前输的钱全都赢了回来。
这红包是给你发的利是,别嫌少哈,以后有这方面需要我还会找你。”
我捏着烟放在鼻下嗅了嗅,刚准备把红包还给旺哥,结果他一溜烟去了他的洗浴中心,根本没有停留。
我捏了捏红包,差不多有三千块钱。
大早上就来好运,今天说不定能再赚一笔。
九点多时候,我被人推醒了。
睁眼一看,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妇站在我面前,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距离我的脑袋不到二十公分。
“喂!
张文彬,你醒醒。
大早上就睡觉,你还做不做生意?”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这才发现是马文璐来了。
昨天她给我发消息说今天来店里买玉,我昨晚一夜没睡,今天给忘了这事儿。
马文璐现在真是应了女大十八变这句话。
虽然当年高中时候她已经是班花了,但是记忆中的马文璐略带青涩,根本没法跟现在的美少妇相比。
加上她大胆的着装和精致的妆容,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对面旺哥店里的小姐跑出来了。
马文璐摘下墨镜,随着我走进了店里。
她看了两圈之后有些鄙夷的瞅着我问道:“张文彬,你这不就是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么?
昨天在群里说的那么神奇,我还以为是真的……现在有些人啊,做生意不成,老打老同学的主意,你说可恨不……”这话将我心中遇到老同学的高兴劲一下子给冲淡了。
很想告诉她,大爷卖的东西你爱买不买。
但是一想到南方躺在病床上的师父,我咬了咬牙,陪笑着说道:“文璐,我这些玉佩真的有作用。
昨天大姜他工地的事儿我都帮他解决了。
你有什么问题先说说看,我先帮你分析一下,至于玉佩你买不买,我不强求。”
马文璐冷哼一声,这才掏出纸巾在沙发上擦了几下,坐了下来。
我坐在她对面,给马文璐看面相。
这一看,我还真发现问题了。
以前上学时候马文璐一直都是齐刘海,加上我那会儿没心思研究面相,根本没注意过她。
不过现在马文璐是个大波浪中分发型,修整得很漂亮,印堂自然而然也就露出来了。
马文璐颧骨很高,算是平常人说的“奔儿头”,加上眉毛上扬和尖下巴薄嘴唇,这命相简直就是贫穷小气的标准形态。
毫不客气地说,马文璐这辈子都是个尖酸刻薄的劳苦命。
可是现在看马文璐的打扮,根本和穷苦人是两码事。
别的不说,光她提的那款LV包就好几万。
不过她好像命不久了,因为我看到她印堂萦绕着一团死气。
假如不采取什么措施,估计能活半个月都够呛。
我把耳朵上夹的那根和天下点上,看着马文璐问道:“老同学,说说你家闹鬼的事情吧。”
马文璐对我抽烟有些反感,皱了皱眉才说道:“你到底灵不灵,不灵我就先走了,浪费时间……”我冲她笑笑:“你先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假如我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在群里说我是个骗子。
另外,我不是吓唬你老同学,你印堂发黑,最近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马文璐一听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文彬你胡说什么?
我是能招惹不干净东西的人么?
我告诉你,你要敢诽谤我,我立马找人拆了你的小店,让你这辈子都关在大牢中出不来……”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我说什么了吗我的姐,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我就是根据你的面相分析一下,你印堂发黑,这段时间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你。
说说看,我能帮你绝对不会推辞。
昨天大姜家里也是闹鬼,从我这里买了个玉佩回去,现在平安无事了。
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马文璐真是不信任我,立马掏出手机给大姜打了过去:“大姜,你昨天在张文彬这里买玉佩了?
我告诉你,你敢骗我的话,我立马让我老公卡你的那个工地。
别想着合伙蒙我!”
大姜在电话中絮絮叨叨把他遇到的事儿说了个遍,然后就说了在我这里买了玉佩之后遇到的各种好处。
等挂断电话后,马文璐就没了脾气:“最近这些天,我半夜醒来老发现有个女人在我家各个房间转悠,怀中还抱着个孩子。
不光是我能看到,我老公也能看到。
他现在基本上不回家住了,整天泡在单位。
我这两天也没回去,在我闺蜜家居住。
张文彬,你要真的有办法的话,钱不是问题!”
带孩子的女鬼?
我遇到这个血怨石也是带孩子的女鬼,怎么全都赶一块儿了?
我接着问道:“大概有多少天?
家里之前有什么征兆么?
出现的那个女鬼,你是否认识?”
我一连串问出三个问题,就是为了不让她有考虑的时间。
师父说过,面由心生,表情也是相面的一种比较重要的辅助手段。
果然,听到我最后一个问题时候,马文璐的表情立马变得狰狞起来:“我不认识那个贱货,我怎么会认识她?
她是个什么东西……”洋洋洒洒骂了好一通,这让我更加笃定,出现的女鬼跟她是有关系的。
马文璐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复了心情:“张文彬,你就说能不能帮我解决那个女鬼,我给你五万,事成之后还有五万!”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虽然和师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是他从小养大的,他常年在外面奔波,给人看相看风水挣钱,供我读书,教我做人。
可以说没有师父,我二十多年前怕是已经成为了孤魂野鬼。
现在听到师父住院的消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就准备关上店门去南方医院,陪着我师父。
不过我师兄显然比我冷静:“彬子,你先冷静一下,师父这边有我呢,你不用担心,而且现在最终的确诊还没出来。
再说真到了那一步,陪伴是小事儿,关键是换肾的钱,加到一块儿得好几十万。
彬子,我知道你现在没钱,这个费用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把房子卖了……”我师兄比我大十五岁,当年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独立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
现在师兄在火葬场上班,孩子已经上了高中,还供着一套房,家里并不富裕。
我擦擦眼泪:“师兄,我来想办法吧,今天我挣了快一万了。
我就不过去了,你把师父照应好就行,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房子别卖,卖了你们一家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好说歹说,我们师兄弟俩才算是达成了共识。
先等结果,万一真需要换肾还得等肾源,我这段时间多挣钱,我师兄也会找人借借,房子能保住就保住。
在这个社会,假如卖了房子,那可真是一无所有了。
幸好小茹和旺哥来店里买了灵玉,让我看到了希望,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能凑几十万医药费出来。
想到这里,我觉得坐在店里等太慢,还是打打广告比较好。
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店里玉佩的图片发到了微信上的高中同学群里开始打广告:“开光玉器,货真价实,生死富贵,出入平安。
谁要觉得最近运气不好的话可以来我店里看看,保证让你满意。”
刚发出去群里就有人开始奚落:“该死的微商,滚滚滚!
这人是谁?
怎么跑这个群里了?”
跟我相熟的大姜艾特我一下:“彬子,你怎么开始做微商了?
失业了?”
我拍了张我店面的照片发过去:“我自己有个店,这些都是我店里的东西。
大姜,有需要就过来看看,咱们兄弟绝对成本价。”
以前在群里我基本上是不发言的,只是看他们晒车晒房晒幸福,现在大家知道我开店时候,全都开始发言,还指责我不仗义,自己当老板了也不说一声。
大姜私聊了我一下:“真的假的?
管用不?
最近我霉运连连,管用的话我等会儿就去找你,你把地址发给我。”
大姜是我高中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高考落榜之后就进入工地摸爬滚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车有房的包工头。
按说他日子平稳,是属于我们圈子里的“成功人士”,难道他招啥脏东西了?
我找出来以前师父在的时候留下的茶叶,准备招待一下我这位大款同学,等他来了,看看他的面相就能知道他霉运缠身的原因了。
就在我用电热水壶烧水时候,微信上又来了消息,一个名为冷暖自知的人加我为好友,验证消息是我是马文璐。
马文璐是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长得很漂亮,绝对的班花。
以前在群里除了晒名贵的衣服首饰之外,就没说过话。
她加我干嘛?
难道跟大姜一样,也是最近不顺利吗?
我很高兴,没想到打广告居然真的有效果,这才几分钟就有生意上门了。
照这么看来,我师父治病的钱,说不定我还真能给凑出来。
通过验证后,马文璐也没跟我废话,直接发来了一句消息:“我家里闹鬼,你那玉佩能治么?”
我连忙给她回复道:“可以,不过你得先来一趟,咱们坐下来聊聊究竟是怎么闹鬼法。”
发过去之后我又发送了个位置定位,这富婆油水足,等她来了我得好好忽悠忽悠,为了我师父,就算被人骂黑心商人我也认了。
结果马文璐发来一段语音:“明天吧,我现在美容院做SPA呢,没时间去。
我告诉你张文彬,假如你是个江湖骗子,我会让你的名声在同学圈里彻底臭掉!”
这话说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刚准备呛回去,但是想想她那么有钱,还是不跟她一般见识,我这会儿急用钱,万一这生意黄了,不值得。
没多久,一台奥迪A6L停在了我的店门口,比上学时候胖了一圈的大姜从车里走了下来,打量一下我这玉器店等到门口,把手包往腋下一夹,推门走了进来。
我赶紧倒茶:“来来来,老同学来喝茶。”
大姜环视一周,把手包往茶几上一扔坐在了沙发上:“行啊,这地方弄得古香古色的,让人进来挺舒服。
彬子,别忙活了,先给我说说怎么把我这霉运给摆平了,最近这些事儿闹得我头大,这不到十天时间,我已经扔进去三十多万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扔给我,然后自己点上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满脸愁容。
我坐在他对面,把茶杯推过去:“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找到病根儿,我才能帮你摆平。”
说完我仔细的观察着大姜。
以前上学时候,大姜属于那种人高马大的身材,不胖,但是极为壮实,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中锋。
现在因为吃的胖了,脸也大了不少。
整张脸面色红润,天庭饱满,从命相上来看,他这是富贵相。
不过这会儿他印堂位置好像有个痘被挤破,没有结痂,痘的周围一片通红。
这个就不是富贵相了。
我师父曾说过,印堂若有杂纹、伤痕、痣破,则主剋妻、六亲难帮、多破财、孤寒、小气及短寿。
现在大姜完全符合这条,也怪不得他最近倒霉了。
也是找到了我,不然他家人或许还会有意外发生。
我不动声色的点上烟,看着大姜问道:“最近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事么?
你眉心这个痘是咋回事?”
大姜叹息一声:“别提了!
我接了个工程,就是开发区那个丽水花园的楼盘。
十天前我们开挖地基,结果挖出来一个棺材,真他娘的晦气。
那天我着急找人清出去,估计是太上火了,眉头上就长了个这玩意儿。
后来我老婆给我挤了,一直好不了。”
我接着问道:“那棺材扔了?”
大姜点点头:“扔了,不然我们怎么办?
也不知道是谁的墓,文物局来了说不是古墓,最多才六十年。
可是周围的住家户都说不是他们的亲人。
警察不管,让我们自己处理,我就让人随便找地方挖了个坑,埋了。”
我靠!
这大姜真是胆儿肥,工地上挖出无人认领的棺材需要厚葬,因为无人认领的棺材,一般都是绝户头,特别是几十年内的,没有亲人的话,要么亲人远远搬走了,要么已经家破人亡。
这种墓中,最容易出厉鬼。
这货居然这点常识都不懂,也不知道他的业务是怎么做大的。
我看着他问道:“你老婆孩子最近有什么异常么?”
一说这个,大姜立马来劲了:“有!
我老婆这几天挺怪的,老坐在客厅里缝衣服,一边缝衣服还一边哼唱着什么曲儿,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没哼唱,我老婆你知道的,她哪会缝什么衣服,衣服破了直接扔掉买新的。
这……彬子,这是……撞邪了?”
从这点已经能够看出,这是那棺材里的厉鬼报复,而且还是个女鬼。
或许是大姜命格太硬,所以就作用在了他老婆身上。
这个需要去送鬼,把她送走,重新安葬。
要是我师父在这事儿不难,但是让我做就棘手了。
因为我是阴时生人,见不得鬼。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问道:“齐先生,刚刚你在骂什么?”
他从身上摸出一根烟点上,然后看着我和大姜问道:“你俩,认识里面那女的?
关系怎么样?”
大姜点点头:“我们高中同学,关系马马虎虎吧,人家这么有钱,我俩凑一块儿也比不上她。
怎么了齐师傅?”
齐先生狠狠抽了一口烟:“这娘们儿真不是个东西!”
上了岁数的人果然会说话,他先问了我和大姜跟马文璐的关系,这才将他从女鬼嘴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我俩。
原来,那个女鬼才是马文璐老公的妻子,马文璐以前是那人包养的小三。
为了自己的地位,马文璐用包养的钱找了一个术士在这别墅的客厅中做了个风水局,同时用毒药杀死了正房。
之所以做这个风水局,是想留下这女子的魂魄,利用她的怨念帮助男人继续爬升。
这个风水局很有讲究,名叫“锁魂”。
被锁住的鬼魂怨念越强,她男人爬升的就越快。
这也是之前马文璐跟大姜打电话时候吓唬大姜的原因,因为她男人现在已经爬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
今天我进来送玉器摆件时候,因为我是阴时生人,引起了那个女鬼的注意。
我摆放那玉器摆件时候,好巧不巧的又用观音的力量阻断了风水局对她的束缚,她才得以附在马文璐身上,然后借用马文璐的身体杀我。
因为融合了阴时生人的魂魄,她就能离开这座房子,当个无拘无束的鬼魂。
齐先生拿着我的玉佩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他手中拿着好几个玉牌走了出来,路过垃圾箱的时候,他随手扔进了进去。
上了车,大姜问道:“啥玩意儿?
扔了干嘛,不能卖钱么?”
齐先生笑笑:“摆阵用的器具,不吉利,还是扔了比较好。”
我看着他问道:“马文璐现在怎么样了?”
齐先生冷笑一声:“这种蛇蝎女人,自然活不了多久了。
这个女鬼可是不会放过她的,她答应我超度她的原因,就是弄死你们这个同学。
好啦,玉佩给你,咱们赶紧走,不然真出了命案咱们逃不脱的。”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马文璐会是这种人,虽然她趾高气扬了点,但是跟杀人犯好像联系不上。
“齐先生,会不会是那个女鬼说谎?
马文璐就算再狠毒,也不会杀人吧?”
齐先生看着我问道:“你是莫问天的徒弟,想来应该会相面吧?
你这个同学马文璐,她的面相如何?”
我一愣,随口说道:“气量短小,福薄命贱,按照命相来说,这辈子最多是个市井小人。
这……”齐先生点点头:“没有阔太的命,偏偏成了阔太太,这本身就有问题。
另外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人的贪婪,为了一己私欲,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给你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什么鬼神,而是人心。”
大姜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她丈夫呢?
人家要知道是咱们破了他家的风水,铁定跟咱们没完。”
齐先生自信的说道:“这房子是他收黑钱买的,估计很快就会双规,他有什么功夫管咱们?
再说,他杀了自己的老婆成就自己的地位,摆风水局屏蔽天机,注定不得好死,等着瞧,他估计快上新闻了。”
这话让大姜彻底放下心来:“走,喝酒去!”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疑问:“齐先生,为什么我摆放观音时候,感觉观音的眼睛红了?”
齐先生抿了口酒:“这很正常,菩萨嘛,慈悲为怀,她身在风水局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然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话说回来,幸好你用的是观音,假如是关公,他可不会这么善良给一个鬼魂一条活路。
以后卖玉,万不可见钱眼开什么人都卖。
假如你助纣为虐,报应迟早会来的。”
大姜给齐先生夹了一口菜:“昨天搞定了我工地上的事情,今天齐先生出手又摆平了马文璐家的事情。
我感觉这事儿很轻松啊,而且都说鬼吓人,我一点儿也没觉得害怕……”齐先生摇摇头:“那是你没碰上,这口饭不好吃,一个不好就会魂飞魄散。
工地上那个女鬼,人家本来好好的,是咱们打扰了她,赔个礼道个歉就完事儿了。
今天这个主要是想报仇,只要报了仇,她的怨气消散,自然也会进入往生,尘归尘土归土。
你要说害怕,这一行害怕的事情有很多的,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能让你屁滚尿流。”
这话我没法接,昨晚我一夜没睡,被那块血怨石吓得魂飞魄散,大姜这个二百五居然还嫌不害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姜,你要想体验害怕的话,今晚跟我回去,有个女鬼现在缠着我,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绝望。”
大姜连忙摆手:“得得得,当我没说。
齐师傅,彬子这事儿还得麻烦你啊。”
齐先生笑笑,夹了块腐乳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我跟你这位兄弟比你还亲近,他师父对我有恩,他的事情我肯定不会不管的。
彬子兄弟,你说说看,你遇到的是什么女鬼。
连八卦玉佩都镇不住的,想来不是什么善茬。”
我点点头:“齐先生,你听说过血怨石么?”
我话音刚落,齐先生手中的筷子就“吧嗒”掉地上了,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啥?
血怨石?
你咋碰到这种东西了?”
我一脸苦笑:“这事儿怪我,有个女的戴着一块血怨石去找我,我不知道那是啥东西,就让她留下来研究一下,结果,缠着我了……”齐先生没等我说完就开口问道:“你现在能联系上你师父不能?”
我拿出手机说道:“我师兄在他身边,能联系上。”
齐先生冲我摆摆手:“打过去,我跟莫老沟通一下。
兄弟,难办啊!
血怨石可不是一般的鬼魂,这……唉!
命里的造化,果然无法揣测,我先请示一下你师父再说。”
我拨通电话,师兄接了,我立马说道:“师兄,把电话给师父,这边有位齐先生要跟他通电话……对,是为了那块血怨石。”
齐先生捧着电话推门出去,剩下我和大姜面面相觑。
大姜瞅着我问道:“彬子,是不是因为你一直没对象,那女鬼看上你了?”
我没好气的冲他说道:“得了吧你,那女鬼带着孩子呢……”大姜顿时吃吃的笑了起来:“正好,买一送一,找个女鬼当老婆其实也不错,现在男女不平等,好多男人都开始打同性的主意了。
现在你有现成的资源,不管是人是鬼,好歹是个女的……就别挑食儿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二货,我实在不想跟他说话。
老子现在命都快没了,他居然还在说风凉话,真不愧是我的最佳损友!
齐先生回来时候,脸上很是凝重。
“兄弟,我跟莫老通了电话,他很担心你。
我俩研究了一些方法,今晚我想试试。
不过需要一个福缘深厚之人帮你撑着,万一你不行,他的福缘好歹能帮你挡一下。”
他说着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正在啃鸡爪的大姜,让大姜顿时没了食欲:“齐师傅,你看我干嘛?
我是福缘深厚之人?”
齐先生很认真的说道:“要不是你这一脸福相,我会在你的工地打工?
姜老板,你兄弟的命今晚就靠你了,干不干?”
大姜看看我,再看看齐先生,然后一拍桌子:“干!
管他什么女鬼还是女妖精,敢动我兄弟,老子非灭了她不可!”
程老板说搬家那天,家里突然多了一群老鼠,这些老鼠疯狂的噬咬着他新买的家具,弄得客厅卧室一片狼藉。
程老板也挺果断,立马从工地上找了一群工人到别墅灭鼠,到天黑时候,几乎所有老鼠都已经被消灭干净。
程老板一家松了口气,送走了工人们,一家人开车出去吃了个饭,不管如何今天乔迁新居,得庆祝一下。
可是等他们一家子吃喝完毕回去后发现,那些被工人扔进垃圾箱的老鼠尸体,全都在客厅中摆放着。
沙发上,茶几上,地毯上,甚至茶杯中,全都是老鼠的尸体,把刚进门高高兴兴的一家人吓得不轻,程老板的老娘当即晕倒,程老板的两个孩子吓得哇哇乱哭。
程老板连忙给工地打电话,喊来几个工人清理家中的老鼠尸体,他则是开着车把老娘送到医院,折腾了一夜才回家。
从那以后,家中再也没有见到老鼠,但是程老板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老娘不知道是被吓得狠了还是撞了邪,整个人突然性情大变。
听到这里我好奇的看着程老板说道:“程老板,有些人受到惊吓,特别是老人,很容易产生失忆、痴呆等症状的。
你母亲,怕是也是这样吧。
齐先生,你说呢?”
我扭脸看了齐先生一眼,谁知他冷哼一声:“估计吧,我也不清楚。”
日了,今天齐先生是怎么了?
就这也是年轻时候跟我师父合伙骗人的搭档?
我估计他俩要是这么配合,早就该转行当叫花子了。
这会儿没功夫跟他拌嘴,我看着程老板问道:“我说的对不对?”
程老板摇摇头:“不对,我母亲不是痴呆,什么都记着,她从医院回来以后,我该怎么说呢……就是……就是精力特旺盛!
也不睡觉,整天楼上楼下来不停的查看……而且……”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往下继续说。
程老板的老婆接着说道:“而且还喜欢吃生东西,刚买来的肉和鱼都是抢着吃,老太太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现在鸡鸭鱼肉从不敢往家里买,只要她见到就跟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很确认,这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不是附体根本做不出这种举动。
大姜坐在我旁边看着我问道:“彬子,有什么好招没?”
我刚准备回答,齐先生就说道:“姜老板,你带他们先回去,我俩商量一下给你们答复怎么样?
这种事情,还真是蹊跷,有些棘手啊……”他这话已经等于砸招牌了,人家大老远过来求助,结果啥招数没有,直接把人赶走,只有束手无策的人才会这么干。
我有些不高兴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因为我不懂附身该怎么处理,虽然玉佩可以镇一下,但是选择哪种镇法我一直拿不准主意,因为用的玉佩假如太过生猛,老太太的命就没了。
要是温和型的,怕伤不到附体的脏东西,只能给对方挠挠痒。
大姜也有些不开心,不过他是个生意人,只得强撑着帮我们打圆场:“程老板,你放心,他们俩肯定能给个主意的,这事儿不好操作,咱们等消息就行了……”等他们走后,我看着齐先生大声问答:“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想到齐先生比我还急:“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一家子谁也活不成,你凑什么热闹你?
别说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算你师父莫问天来了也不会管他们家的破事!
十死无生的事情还这么有劲儿,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去参与你也活不了?
他们家招惹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真把自己当大神了?”
我俩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对方,这会儿我真有掐死他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齐先生点上一根烟说道:“兄弟,他们家这是咎由自取,这种麻烦咱们万不敢招惹的。
不是我拦你,这事儿咱们圈子里没有个敢碰的。”
我有些不明白的坐在沙发上:“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师父才不会跟你一样胆小……”齐先生定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吐出两个字:“鼠仙!”
我眨眨眼:“啥?
啥鼠仙?”
齐先生说道:“他们家招惹的是鼠仙,就是老鼠精,估计早些年那老太太招惹的,这会儿人家找上门来了。
你小子也不想想,所有人都不买的别墅,他住进去第一天就遇到了好多老鼠,这明显就是犯了鼠仙,得摆上供品老老实实道歉。
结果呢,他从工地上找了工人杀了老鼠。
人家老鼠精会放过他们一家?
等着瞧,还会出事的。”
我一愣:“还能出啥事儿?
大不了那老太太死了呗……”齐先生冷笑一声:“老太太那天晚上已经死了,现在是老鼠精在她身上附着呢。
也就老太太身体不好,牙口不尖锐,所以他们一家子才没死。
等过一段时间,老太太吃多了生肉把牙齿磨尖,他们一家谁也活不成。”
我见齐先生如此笃定,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干脆杀了老鼠精不就行了吗?
至于这么麻烦?”
齐先生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你知道老鼠精都是什么来头么?
杀?
没人能杀得了他们的!”
这我就不服气了:“任何精怪都能杀死,区区老鼠精为何杀不得?”
齐先生无奈的说道:“你师父带徒弟还真是放羊一样,这些规矩没给你讲?
你看过西游记么?
其中有一段是白毛老鼠精的事儿。
老鼠是托塔李天王的后裔,孙悟空那么厉害的人还杀不死,只能去天界求助托塔李天王出手。
你觉得你的道行比孙悟空厉害吗?”
他刚说完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齐先生,你这跟我逗闷子呢?
还西游记,那是吴承恩写的小说好不好,你怎么还当真了?
照你说来,这老鼠精以后还没人能杀得了它呢。”
齐先生说道:“干嘛要杀了人家?
它过来报仇天经地义,报过仇必定会远去。
不信你现在问问你师父,老鼠精他敢杀么?”
我笑着摆摆手:“我才不打呢,我不信一个老鼠精能把我怎么样。
齐先生,这活儿你真的觉得不能接?
我这还得挣钱给我师父换肾呢,而且还得买房,你不是说这店的位置好嘛,另外廉租房不能住也得搬出去……这些,都需要钱啊。
咱们俩把这事儿摆平了,问程老板要十万块钱应该不是问题,这不跟目标更进一步嘛……”我觉得既然有机会,就得把握住。
但是齐先生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
“兄弟,你师父让我好好带你,可是没让我带你去找死!
谁都缺钱,但是有些钱,不能碰。
等会儿给姜老板打个电话,推了这活儿,把周小琴的事情忙完,咱们随便找几个活儿就能把换肾的钱凑够。”
他的话让我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欠考虑了。
不过后面的话让我有些惊讶:“齐先生,你近期不离开?”
齐先生笑笑:“你师父让我好好带你,我要拍屁股走了,他不得满世界追杀我。
莫问天与我有恩,现在他等着钱换肾,我怎么能一走了之。
你给姜老板打电话吧,我再眯会儿。
你记住,咱们跟鬼神打交道的,不跟精怪纠缠。
不管怎么说,鬼有自己的底线,目标一般很明确。
但是精怪就不同了,这玩意儿是畜牲成精,不定有多残忍呢。”
我挠挠头,拿着手机给大姜发了消息:“大姜,他们家的问题太棘手,我和齐先生做不了,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这事儿对不住了,但是我们能力实在有限。”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中午我和齐现在在隔壁小面馆吃面时候,大姜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卧槽你们还有心思吃饭,程老板的老婆回去之后就病倒了,程老板说是你们害的……”我立马放下了筷子:“这事儿跟我们有个屁关系?
他两口子就坐了会儿走了,我们根本没碰她,碰瓷啊?”
大姜拍拍我的肩膀坐在我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人家程老板黑白两道通吃,你们俩跟他叫什么劲?
我也不知道他这人如此霸道,早知道他们全家死完我也不管。
不过现在上了贼船,人家一个劲儿说是来了你们店才这样的,让你俩出手把这事儿处理好。
假如做好,给你们俩二十万。
假如做不好,咱们三个……估计都得跳橙川!”
我猛的一拍桌子:“草他妈这算什么,强买强卖么?”
齐先生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坐下。
他一边吃面一边说道:“兄弟,冷静点。
你知道么?
这世上所有的职业都可能被威胁,只有咱们,不能得罪。
风水师能救人,也能杀人。
尽管让他们吓唬,咱们的职业就是窥探天机,老天爷的想法咱们都能揣摩,区区一个包工头,有什么好怕的?”
大姜嘿嘿一笑:“我就喜欢老齐这点,乐观!
他程老板吓唬咱们,也不想想现在谁能救他。
老齐,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齐先生吸溜了一口面条,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放心,自然有的!”
旺哥走过来给我递了根烟:“咋?
装不认识啊?”
我摇摇头:“怎么会不认识旺哥呢,你和程老板是朋友?”
旺哥笑笑:“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母亲身体不好,我就来看看。”
程老板此时脸色也变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小旺是个很讲义气的人,自从知道我母亲身体不好,他就经常过来。
哦对了,今天原本是不准备让你们再过来了,但是小旺说你们很有几分手段,所以我言语上有些过激,两位不要介意啊……”不介意?
去你大爷的吧!
我有些愤恨的看了旺哥一眼,然后和齐先生顺着楼梯向上走,准备去看看程老板这个已经被老鼠精附体的母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楼上的房间很多,我们顺着走廊走到最后一间才算是停下。
程老板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这才小声对我们说道:“两位,我妈因为情况特殊,现在有些怪异,你们莫要惊讶。”
我不耐烦的点点头:“开门吧,我们什么事儿没见过?”
程老板这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不过他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看着我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啥,我就不进去了,一切拜托你们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先生这会儿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那是你母亲啊,你怎么像躲避瘟神一样?”
程老板还没说话,旺哥就冲我们说道:“赶紧进去把事情解决了,别人家的事情少管。”
齐先生讪讪一笑,这才说道:“好说好说。
彬子,咱们进去。”
我俩进去后,程老板立马把门关上,同时在外面冲我们说道:“出来时候喊我开门,我就在外面……”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有些慌张,特别是外面响起急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上当了,这所谓的二十万,并不是好挣的。
就在这时候齐先生拉了拉我:“别着急,本来咱们也不是结仇的,只是过来拜访一位高人而已。”
他说话的时候,把拜访两个字说的声音很重,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我点点头还未说话,就听到远处的角落中发出“桀桀”的笑声,这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像是用铁铲刮破锅的那种声音,听着不自觉的就一阵反胃和恶心。
齐先生拉了拉我,然后很恭敬的说道:“茅山新任掌教张文彬特来拜会,鼠仙可否现身一见?”
这话说得我有些迷茫:“我是掌教了?”
齐先生看了我一眼:“莫问天把玉佩都给你了,你不是难道我是啊?”
声音刚落,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亮光,头顶的吊灯居然悄无声息的亮了,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这光线有点弱,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远处角落的床上,坐着一个老人。
这老人身上被棕绳五花大绑,身上还贴着各种符咒。
这……我和齐先生相视一眼,都不明白看似斯文的程老板居然会对自己母亲这么狠毒。
那老人此时发话了:“莫问天让你们来的?”
齐先生摇摇头:“莫问天身体有恙,现在已经把玉佩传给了他的门徒张文彬,就是这小子。
敢问鼠仙认识莫问天?”
老人点点头:“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可以杀死我,但是他却没有出手,只是让我发誓这辈子不能残害人类。
你们今天来是杀我的吗?”
我和齐先生同时摇头:“只是拜会,你跟程老板他们一家的恩怨因果,我们并不打算参与进来。”
这老太太一听,顿时仰头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住笑,一脸严肃的问道:“为什么?
除暴安良震慑宵小不是你们的口号吗?”
齐先生笑了笑:“我们只求独善其身。
而且我知道,你报复他们一家,并非无缘无故。
天谴,并不是好相与的,这点你比我懂。”
老太太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聪明人!
以前莫问天就聪明,他知道杀我会沾染上因果,就逼我发毒誓。
现在我要杀人时候你们出现了,说是拜会,其实我很清楚,你们都不愿沾染上因果!”
我不知道这老鼠精什么来历,倒是对我师父好奇起来,以前我以为他就是一个跑江湖四处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没想到现在我经历的所有都能跟他扯上关系。
而且从别人口中得知,这老头儿好像名气还不小。
奇了怪了,既然这么有名,他自己连个积蓄都没有?
要知道这年头,随便指点一下别人的楼盘就是六位数以上的收入了。
我觉得我师父莫问天浑身都是个谜,以后去南方得问问他。
在我和齐先生沉默时候,老太太又说话了:“你俩,一个是只懂得皮毛的小子,一个是只会与鬼怪沟通的半吊子,为什么要过来?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出手杀了你们?”
齐先生耸耸肩:“怕,但是不来有人会杀了我们……”老太太微微一笑:“我那便宜儿子?”
我点点头。
老太太乐了:“我就知道,这种狼子野心之人,永远都是自私的。
不过他没几天可活了,他辛辛苦苦攒的钱也会便宜了别人,到头来一无所有,甚至连子孙都没有,桀桀桀桀……”我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不过这房间实在瘆得慌,只想赶紧离开。
不过齐先生却没有这么想。
在老太太大笑时候,他走过去仔细的看着那些符咒,有些惊讶:“这……绝户符……程老板给你贴的?”
老太太再次笑了起来:“他懂个屁,是他身边那个王八犊子贴的,那小子道行不低,不过无所谓了,过几天我就能突破,到时候他们所有人都不能活!”
我下意识的看着她问道:“旺哥?
他懂这些?”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你认识他?”
我点点头:“他差点害死我,弄了一块血怨石给我,要不是……算了,不说这个了。
鼠仙,我问你,你跟程老板到底是什么恩怨?
还有那个混混,他在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话音刚落齐先生就扭脸瞪了我一眼,他是真怕我沾染上这因果。
不过自从得知这件事我就好奇,究竟什么仇怨才能让老鼠精这么不管不顾的非要弄死程老板一家。
老太太笑了笑:“我杀了他们肯定会遭受天谴,不过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算了。”
说完,老太太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她的话让我对程老板有了新的认识,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斯文败类”!
大概二十年前,那会儿程老板还是个农村娃,准备高考去上大学、闯世界。
有一天他在山脚下玩耍,遇到了还未化作人形的鼠仙跟她丈夫,也是个老鼠精。
那会儿两个老鼠精的身体跟小野猪一样庞大,见到程老板时候没有跑。
程老板也是胆大,蹲在路边看着老鼠精两口子从那经过,然后就想抓住,他觉得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程老板没有直接下手,特别是听到老鼠精能说人话,立马跪在地上把老鼠精两口子当山神祭拜,一个劲儿的磕头说自己老妈生病了,自己没钱看病,请求神山出手相助。
原本是见不得光的精怪突然被人当成神灵,老鼠精两口子很是激动,顿时就膨胀了,也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下来,觉得能结一段善缘也不是坏事。
他们告诉程老板,晚上去他家,让他在家门口挂上一块猪肉就行,这样他们就能闻着味儿找过去了。
到时候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帮程老板解决掉。
程老板的老娘确实生病,但是他却没有把老鼠精的话当回事,回到家弄了块猪肉不假,却动了手脚,他将半瓶剧毒农药注射到了猪肉中,又在院子里挖了个深坑,里面埋上削尖的竹篾。
他母亲知道后非但没有怪程老板,反而帮着程老板又弄了好几道绳索,准备抓住老鼠精卖好价钱。
就这样,到了天黑时候,老鼠精两口子来了之后就遇到了一连串的埋伏,它趴在深坑中被竹篾刺穿身体时候一直在祈求程老板娘俩,只要放它们一马,它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甚至深山中古墓里的黄金也给程老板家运来。
程老板的母亲当时满口答应了下来,放了老鼠精,让它去弄黄金。
可是在老鼠精把黄金带会程家时候,它的丈夫早已经被程老板的母亲开膛破肚,大卸八块,放进装满香料的锅里炖了。
这仇,算是结死了。
老鼠精带过去的黄金,在它逃窜时候全都留在了程家,而它自己在深山中一直修炼疗伤。
而程老板娘俩依靠那些黄金,搬到了城里,过上了好日子。
一晃二十年,老鼠精来复仇了。
我有些伤感,对于人性的自私和短视,实在让人不知道该骂什么。
倘若程老板娘俩跟这对老鼠精好好相处,说不定现在过得会更好。
可惜,他们没这么做,而是用了最短视和最卑鄙的手段。
就在我愣神时候,齐先生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道:“你说莫问天让你发毒誓,他是在这之前遇到你的还是之后遇到的?
要是之前就遇到……我的天!
莫老的相面水平究竟到达了怎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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