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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月结局+番外小说

郎尘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那些被我忘掉的,又使我记起。我和郎尘铉,从来不止这一世的情谊。上辈子,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学堂到科考,我们一路扶持。本以为他高中,我们终于熬出头。他选在上元节向我求亲,我兴奋地答应。可变故很快发生,家乡宗族里传来消息,他父亲突发恶疾去世,留下的产业尽数被族里的长辈控制。等我们从京城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冰冷的墓碑。自那时起,我才发现,原来郎尘铉赶考之路有多艰辛。除了挑灯夜读,还要时刻提防这虎视眈眈的族亲。父亲去世后,因为要守孝,我们悄悄私定终身。阿莹,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外头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的熏香升起腾腾烟雾,渐渐幻化成过往的画面。我看到我们在红烛面前拜堂,在祠堂和族人唇枪舌战,最终保住了家业。本以为我...

主角:郎尘铉阿莹   更新:2024-11-2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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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郎尘铉阿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镜花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郎尘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那些被我忘掉的,又使我记起。我和郎尘铉,从来不止这一世的情谊。上辈子,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学堂到科考,我们一路扶持。本以为他高中,我们终于熬出头。他选在上元节向我求亲,我兴奋地答应。可变故很快发生,家乡宗族里传来消息,他父亲突发恶疾去世,留下的产业尽数被族里的长辈控制。等我们从京城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冰冷的墓碑。自那时起,我才发现,原来郎尘铉赶考之路有多艰辛。除了挑灯夜读,还要时刻提防这虎视眈眈的族亲。父亲去世后,因为要守孝,我们悄悄私定终身。阿莹,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外头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的熏香升起腾腾烟雾,渐渐幻化成过往的画面。我看到我们在红烛面前拜堂,在祠堂和族人唇枪舌战,最终保住了家业。本以为我...

《镜花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原来,那些被我忘掉的,又使我记起。

我和郎尘铉,从来不止这一世的情谊。

上辈子,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学堂到科考,我们一路扶持。

本以为他高中,我们终于熬出头。

他选在上元节向我求亲,我兴奋地答应。

可变故很快发生,家乡宗族里传来消息,他父亲突发恶疾去世,留下的产业尽数被族里的长辈控制。

等我们从京城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冰冷的墓碑。

自那时起,我才发现,原来郎尘铉赶考之路有多艰辛。

除了挑灯夜读,还要时刻提防这虎视眈眈的族亲。

父亲去世后,因为要守孝,我们悄悄私定终身。

阿莹,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外头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的熏香升起腾腾烟雾,渐渐幻化成过往的画面。

我看到我们在红烛面前拜堂,在祠堂和族人唇枪舌战,最终保住了家业。

本以为我们就这样相守一生。

婚后一年,他生辰那日,我诊出喜脉。

本想给他个惊喜,当天晚上他却情绪低落,同我说要休妻。

阿莹,你也知道,如今官位不高,若是我能和首辅结亲,定是前途光明。

我不信,阿铉,你若是趋炎附势之人,当初怎么会同我在一起?

是不是族里的人又找你了?

没有,不是,我只是不爱你了。

我歇斯底里和他吵了一架,我半分不信他的理由,他却执意要把我送走。

我不会离开的,除非我死。

后来的画面有些凌乱,只看到我后来身怀六甲,倒在血泊中悄无声息的身体,以及郎尘铉猩红的眼眸。

还有那清风朗月的少年郎,哭喊哀求的身影。

好像他也来过这座寺庙,哀求着住持什么。

他救了我,给了我一命,重来一次,他的选择便是要我离开他身边。

他始终觉得,自己会连累我。

若不是因为他,我不会一尸两命。

真傻啊。

夫妻本为一体,何谈连累呢?

他和神明交易,要我活着,代价便是我们从此不能相守么?

我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什么的代价,要这一世的我和他分开,甚至不惜违心地恶语相向。

当他独自面对那群自私又狠毒的郎氏族人,可曾有一瞬害怕?

画面从寺庙中离开,再后来,我的身体好像分开了。

或许是执念太深,当年我横死之后,灵魂似乎没有归处。

变成了一只孤魂,漂泊四处,最后藏在了碧罗河底。

上一次我从杜恒霖身边逃出去,却意外落水。

也是因此,我失去了这一段的记忆,只记得要到郎尘铉身边去。

可为什么呢?

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秋慧,今日是初几?

秋慧见我馒头冷汗,急忙帮我擦拭。

小姐可是想起什么了?

今日都八月十四了。

是了!

八月十四,是郎尘铉父亲的忌日。

他定会返乡祭奠,而上一世,就是在祭拜当日,他们布下杀局,为了取他性命。

秋慧,刚刚的马车停在何处你知道吗?

还来得及,若是老天都能让我在此时此刻记起,或许我还能救下他的性命。

宜阳不大,我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往郎家的祠堂策马奔去。

因为记忆模糊,我迷路了好几次。


如今我只是想来要一个答案罢了,阿铉,我始终不信你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只要你说,我便信你……他冷笑了一声:你真的信我?

我重重点头,他却像为了证实什么一样,转而朝表妹说:既然下人不检点,还是发卖了吧,府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表妹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实际上脚步变得格外轻快。

全听表哥的。

郎尘铉攥紧拳头,快步离开,像是怕沾上身脏东西一般。

表妹在他背后,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蓦地脚步声顿住,他回头:等等,将他们赶出去就算了吧,郎府丢不起这个人。

郎尘铉离开之后,表妹终于撕下伪装,冲我笑得得意,听到了吧?

时莹,阿铉哥哥嫌你丢人。

你都被休了,怎么还有脸跑来京城找他呢?

他为什么千里迢迢叫人送信回去,就是不想字啊看见你这张脸,你还要上赶着来讨人嫌,多下贱啊……她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表情戏谑,你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我,若不是这一出,他大概不会记得你吧?

他们将我如同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大街上,那位被表妹请来做戏地男人拿了钱财,喜滋滋地离开了。

只余我衣衫褴褛伏在墙角,忍受着路人的目光。

在府里的日子虽受尽冷眼,至少还有温饱。

不知是不是因为郎尘铉着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彻底死心。

起初,我还在郎府外卖呢徘徊,因为我实在无家可归,心也无处可依。

我在京城四处流浪,原本边心心念念来找郎尘铉,如今找到了,他却不要我,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本该回家去到,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留下来,再回到他身边。

我不懂,明明他已经这样对我了,为何还要死缠烂打?

纠结再三,就在我即将决定出城门那天夜里,却下起了暴雨。

我本来落脚的一间破屋里头,忽然闯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以为他们是躲雨,可实际上他门的目标好像是我。

起初只是闻到奇怪的味道,而后变得四肢乏力。

衣物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由再耳边,此前熟悉的恶心感升起。

好了没有!

快点!

别催,你行你来!

这要是还弄不好,到时候钱拿不到,还得罪了那女的,再京城可就混不下去!

……我断断续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致判断出来,表妹不死心,仍要害我。

意识有些模糊,隐约听到着几个人似乎谈不拢,我拖着软绵绵的四肢往外逃,外头的雨打在身上很疼很冷,但万幸,能使我更清醒。

他奶奶的!

这小妮儿跑了!

我妹走一步都摔得很疼,目之所及的东西都往身后扔去,哪怕只能阻挡一时半刻。

别跑!

看我不弄死你!

外头的天黑得像是要塌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绕了好几个路口,仍没有甩掉身后的人,再跑下去,就要到城西边到乱葬岗了。

身后的人似乎也害怕,别跑了,不追了,那地方可不兴去啊!

树影被闪电劈开又合上,宛如一头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也许那一刻我真的想通了。

逃到矮坡上,我看着底下黑黢黢的一片,毫无留恋的,纵身一跃。


为了嫁给郎尘铉,我变卖了家里的产业,一路进京。

见到他的时候,他却避我如蛇蝎。

表妹倚在他怀里冲我挑衅:铉哥哥爱体面,你不过是他玩过的破鞋,如何配他?

后来我终于心死,却意外发现郎尘铉瞒了两辈子爱意。

阿莹,以我之躯,护吾爱之灵,无悔。

……院子里经过一夜风雨,落了满地的落叶。

小厮正拿着笨重的扫帚清理,见我经过,故意往我身上扬。

没看见正在扫地么?

怎么走路的!

我在这府上半点地位都没有,任何人都能对我大呼小叫,我早已司空见惯。

二猴,你干啥呢!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

有个高个儿的婢女过来,拦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谁,你过来。

她声音轻柔,大户人家的丫鬟气质也与众不同。

她笑得婉约,嘴里却不留情面,我的耳环不小心点进池子里了,能麻烦你下去帮我捞么?

京城的秋天来得快,池水冰冷入骨。

我抬眼看见她耳垂上主子刚赏的一对珍珠耳环,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哪有什么好心人,不过是变着法子看我笑话罢了。

怎么了?

需要我帮你下去吗?

她一副天真的模样催促,作势就要把我按进水中。

我吓得惊呼,可她手劲出奇大,我挣不开。

下一秒,窒息的感觉袭来,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摔进池子中。

无双,你在做什么?

我挣扎着爬起来,身上狼狈得很,抬头就看到着府上真正的主子。

她一声令下,所有人瞬间像受惊的兔子般,大气都不敢出。

而我仍站在池子里,任由冷风拂过。

原来,郎尘铉身边是她啊…我拼命要到的位置,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我费劲千辛万苦,一路进京,带带盘缠全被骗走,挨饿受冻九死一生,不过是为了见郎尘铉一面。

可当我来到郎府,却得知郎尘铉附上如今的女主人是郎尘铉舅舅家的表妹。

要不是看你可怜,我可不招你做工,这细胳膊细腿的…把我带进府的老嬷嬷没过多久就告老还乡,而我被丢在后院,无人撑腰。

三个月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除下人以外的人,府里的主子。

可惜,不是郎尘铉。

小姐,我只是,看阿莹她…她不老实,想给她一点教训…不老实?

什么叫不老实?

不过是嫉妒我长得好看罢了。

天冷了,你这么任性,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阿莹是吧?

上来吧,跟我去换件衣服。

我愣了愣,主子不愧是主子,脸侮辱人的手段看起来都是善意。

跪了一地的婢女小厮,我穿着湿透的衣裙上岸,还要随她去换衣服,岂非同游街无异?

我若不动,便是不识抬举,可我若是动了,便要认下这份屈辱,事后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无数双眼神盯着我,逼着我做出选择。

我余光瞥见池塘旁边还有刚修剪下来的大片的芭蕉叶,福至心灵。

谢表小姐,不知可否将这些叶子一并赏我?


时小姐,府外停了辆马车,说是来接人的,对方自称是杜府的人。

姓杜?

我开始搜罗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个姓杜的人。

那便是我和郎尘铉的同窗,杜恒霖。

然而不知道为何,我对这个名字,却有种莫名的排斥。

好像丢失的那一段记忆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印象中,我与杜恒霖并不熟,在学堂的时候,我和郎尘铉同进同出,无暇顾及旁人。

因为思绪混乱,我迟迟未去接见,只听下人回话,说郎尘铉回来了。

我七绕八绕,刚踏进前厅,就听到郎尘铉的声音,恒霖,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劳郎兄记挂,一切安好,就是阿莹,时常同我闹别扭,这一次还跑到京城,这次还麻烦你传信告知。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好像我和杜恒霖更为熟稔,而我在这里的行踪,是郎尘铉告诉他的。

我隐约记得,我好想是跑出来的,而且不愿意回去。

本以为是家里没有亲人,毫无牵挂,可若是我早就和杜恒霖在一处,又为何会逃跑呢?

出神间,撞到了屏风,弄出的动静引得两个人注意。

我终于看到了那张脸,眉眼过于温柔,和这颀长的身形有些不搭。

杜恒霖见我出现,也没有惊讶,只是温柔坚定地看着我,阿莹,我来接你回家。

自那日你走丢之后,我一直在寻你,终于找到你了。

他顿了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再偷偷跑出去了,我会担心。

偷偷跑出去?

我丢失的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为何要偷偷逃跑,而且,仿佛不是第一次了。

我努力的回想,当初收到郎尘铉一纸断绝关系的信件之后,伤心欲绝。

而正巧那个时候,杜恒霖找上了我。

他照顾我,对我好,起初我以为是同窗情谊。

可是后来他却说,他爱慕我许久。

他诉说着对我的情谊,央求我给他一个机会。

后来,我最终心软答应和他在一起,可是再后来呢?

那我又为何会要逃离呢?

我想不起来和他有关的记忆,甚至有些排斥。

见我犹豫,杜恒霖靠过来,阿莹,你不同我回去吗?

秋慧还在家里等你。

他口中的秋慧,是我在宜阳的婢女。

说是婢女,其实更像是姐妹。

此话一出,我便知道他明面上是劝说,实际是威胁。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得不跟他走。

我求助似地看向郎尘铉,后者面无表情。

是了,本来就是他要将我送走的。

原来什么筹备婚事,可怜收留都是借口。

他大概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先稳住我,然后再叫杜恒霖来把我接走。

那么这段时日,他应当是委屈的吧。

委屈自己,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心如死灰,只能认命。

这里留不住,我已经别无选择。

更何况,秋慧还在杜恒霖手上。

出了府门,才发现杜恒霖一行人十余人,马车停在门口,气势十足。

想来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接走。

上马车的时候,他回身接了我一下,握着我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只是可惜,我忘了一些事,并不能很快领悟。

我乘着马车,从一座府邸到另一座府邸。

外头是萧瑟寂寥,却敌不过我的心境苍凉。


秋慧瑟缩地站在一旁,没有回话。

我察觉到不对劲,一抬头,发现杜恒霖也在旁边。

你醒了?

他眼神没落在我身上,手上把玩着一个一个小罐子,你好久没和这些虫子打招呼了吧?

怕是早就不记得它们了。

你要做什么…我发觉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他,声音都有些发抖。

阿莹,郎尘铉这么对你,你为何还对他念念不忘?

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你怎么就不信呢?

阿莹,你为何如今做梦都要叫他的名字?

我很不喜欢。

有时候真想将你的心剜开,把有他的那部分割掉,会很痛吧,但是没办法,我嫌脏啊…阿莹,你会理解我的吧?

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实际却早已疯魔。

将我禁锢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他兀自伤感了一会儿,突然怒起大叫,你跑不掉的!

这一次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把你娶进门,到死,你也只能是杜家妇!

杜恒霖离开后,秋慧替我传了早膳。

因为心神不宁,我没有多少胃口。

只喝了半碗莲子羹。

不过半个时辰,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飞驰的马车上。

而杜恒霖正把我抱在怀里,手指轻柔的抚摸我的脸,眼神似在看一件心仪的藏品。

我知道此时此刻,只有顺着他我才能少受些苦,于是做出虚弱状继续假寐。

马车缓缓停下,门帘一开,我便闻到似有若无的檀香。

不知怎地,脑海中瞬间浮现了熟悉的感觉。

我悠悠转醒,起身下车,接待的是寺庙里的住持。

来往的香客需男女分开住在两个院子,我也因此得到喘息的机会。

施主,好久不见了。

他朝我双手合十,想来是我失忆前的旧人,我也回了礼。

寺庙很大,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至女客院落。

我自踏进这个地方,心里总有些不安。

在跨进院落的那一刻,左手佩戴着的六福红绳毫无预兆地断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的不安达到顶峰。

阿弥陀佛,因果续,此谓道也。

住持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何我手中的平安绳断了,您却说因果续?

住持平静地忘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施主方才说,此红绳是何用处?

我自小时候同母亲去盂兰盆节,路上偶遇了一位高人,说是贴身佩戴可保平安。

莫非这红绳有什么问题么?

他顿了顿,手指转动着佛珠默数着,没问题。

施主若是与这红绳缘分未尽时,它确是在保平安。

万物皆有因,万物皆有果,施主,是时候了。

一番话把我说得一头雾水,住持便转身离去。

不过很快,我便知道了我身上的因与果。

原来一切皆有所起。

记忆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

我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我故意遗忘的,哪些又是被迫放下的…有些是这辈子的,有些是上辈子的…交织在一起,光怪陆离。

一时是郎尘铉的甜言蜜语,一时又是他的目眦欲裂,后来又变成了他惊恐的眼神,和倒在血泊里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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