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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正浓时,爱已散季成安温衡全章节小说

小字温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三章一阵风吹过。吹醒了陷进回忆里温衡。女孩苦笑着将手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下去,觉得疼的受不了才松口。身上疼,心里就不觉得疼了。温衡收拾好心情,面上再无异样后,就赶紧往老宅赶去。季夫人的病要不定时输血。所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市,甚至都不敢在外面停留太长时间。到老宅时,佩姨正带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哎呀,阿衡,好消息。”佩姨调皮的冲她眨眨眼。“少爷突然来电话说荣小姐答应今晚在这留宿。哎呀,夫人听了别提多高兴了,着我好好收拾房间呢。”“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啊!”温衡压下心底的酸涩,勉强笑着,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佩姨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顿时心疼。“阿衡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压着嗓子小声唠叨她。“昨晚抽了好多血,今...

主角:季成安温衡   更新:2024-11-18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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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成安温衡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正浓时,爱已散季成安温衡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字温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章一阵风吹过。吹醒了陷进回忆里温衡。女孩苦笑着将手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下去,觉得疼的受不了才松口。身上疼,心里就不觉得疼了。温衡收拾好心情,面上再无异样后,就赶紧往老宅赶去。季夫人的病要不定时输血。所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市,甚至都不敢在外面停留太长时间。到老宅时,佩姨正带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哎呀,阿衡,好消息。”佩姨调皮的冲她眨眨眼。“少爷突然来电话说荣小姐答应今晚在这留宿。哎呀,夫人听了别提多高兴了,着我好好收拾房间呢。”“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啊!”温衡压下心底的酸涩,勉强笑着,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佩姨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顿时心疼。“阿衡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压着嗓子小声唠叨她。“昨晚抽了好多血,今...

《情正浓时,爱已散季成安温衡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第三章

一阵风吹过。

吹醒了陷进回忆里温衡。

女孩苦笑着将手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下去,觉得疼的受不了才松口。

身上疼,心里就不觉得疼了。

温衡收拾好心情,面上再无异样后,就赶紧往老宅赶去。

季夫人的病要不定时输血。

所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市,甚至都不敢在外面停留太长时间。

到老宅时,佩姨正带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哎呀,阿衡,好消息。”佩姨调皮的冲她眨眨眼。

“少爷突然来电话说荣小姐答应今晚在这留宿。哎呀,夫人听了别提多高兴了,着我好好收拾房间呢。”

“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啊!”

温衡压下心底的酸涩,勉强笑着,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

佩姨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顿时心疼。

“阿衡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压着嗓子小声唠叨她。

“昨晚抽了好多血,今天不好好休息又跑到外面,你啊就是不爱惜自己!”

说着推着温衡向厨房走去。

“我给你煲了汤,赶紧喝了去睡觉!”

温衡不忍心辜负佩姨的好心,强迫自己喝了一碗汤后才回房间。

沾着床的那一刻就陷入了昏迷一般的睡眠。

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昏昏沉沉的打开门,荣诗诗像一朵玫瑰花一样站在那。

“阿衡姐姐,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成安哥哥被一个电话叫到书房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好无聊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吗?”

女孩倾身询问的时候,肩带恰巧滑落,露出纤白脖颈上面层层叠叠的吻痕,再上方的耳垂都变成了粉色。

温衡怔愣的看着,心里被苦涩填满。

季成安最喜欢在床上捏她的耳垂,唤她珍珠儿,说她是独一无二。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她并不是。

没有等温衡回答,荣诗诗就自顾自挤了进来。

并亲切的拉着温衡的手,像闺蜜一样。

分享的却是房中事。

“成安哥哥大半夜了还一直折腾我,要不是房间里的避孕套没有了。我还不知道何时能逃出来了呢。”

荣诗诗半掩着嘴,娇笑着炫耀。

“你别看成安哥哥平时稳重的不得了,在床上可疯了,我有的时候都招架不住,真——”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温衡。

她哑声打断。

“荣小姐,别说了......”

荣诗诗却发出刺耳的取笑声。

“啊天啊,阿衡姐姐你不会害羞了吧?男人和女人之间这些事情最正常不过啊。”

“还是说......”荣诗诗刻意的停顿着,扬声问道,“至今还没有男人碰过你?”

温衡抽出手,“荣小姐,太晚了,我累了要休息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吧。”

说着轻推着荣诗诗向门边走去,女人娇笑着作势要躲。

扬起的手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书架上的相框。

“啪”的一声,相框摔的四分五裂。

碎裂的玻璃将照片中的两人泾渭分明的割裂开。

照片上是依偎在一起的十六岁的季成安和十四岁的温衡。

听到响动,季成安快步走进来。

荣诗诗听到脚步声,立马变了脸色,装作一副泫然泪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道歉,“阿衡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太笨了,不小心碰到了它。”

男人大步向前将荣诗诗带到了怀里,并伸手刮向女孩挺翘的鼻尖。

“有啥值当哭的啊,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说着拥着怀里的女孩走出了门外。

从始至终,季成安没有看温衡一眼。

温衡惨笑着将照片捡起,翻转过来。

上面是一行小字:季成安和温衡永远在一起。

落笔是:季成安。

手指翻转,温衡将照片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第六章

温衡慌乱的摇头。

不行,不能被别人知道。

如果没有季夫人,可能奶奶十年前就已经因为没钱医治而去世了。

因为季夫人的慷慨,奶奶多活了七年。

季家是她的恩人。

“过来拿啊?”

温衡甚至来不及思考,如同被引诱了一般,伸手向前欲拿回优盘。

她的手堪堪碰到荣诗诗的时候。

女孩突然拉着她一起向后倒去,身后是宴会厅装饰用的落地花瓶。

两人撞碎了花瓶,倒在地上!

在一片惊呼声中,温衡感到胳膊像被火燎过一般的疼。

昏晕中,她听到荣诗诗如疯子一般的低笑声。

“温衡,你猜季成安会先救你还是我?”

而后,大片的脚步声涌来。

在糟乱的声音里,温衡听到了季成安的惊叫声。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决然的抱起地上的荣诗诗,快步离开。

“诗诗,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女孩得意的回头,冲温衡做着夸张的口型。

“温衡,你输了。”

温衡低下头,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流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礼服。

“季成安竟然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里,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年啊!”

“哎,你没听见吗?她刚才竟然抢诗诗妈妈留给诗诗的手串!一看就是没有教养,没见过世面的!丢人!”

“就是,要不是她,诗诗也不会受伤!季成安不管她就对了。”

......

温衡麻木的穿过人群,像一个小丑。

出了酒店后,她任由胳膊上的伤口流着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了季家。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天边的惊雷突然一个个炸开。

透过玻璃映亮了温衡惨白的脸。

她像没有知觉一般,拿着纸巾随意的擦拭胳膊上面的血。

犹记得,第一次正式给夫人输血后,负责的家庭医生就叮嘱她。

“阿衡啊,对于别人来说,你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你的血,最不值钱的也是你身上的血。”

“所以,你要加倍爱惜自己啊。”

所以,她从来都很小心。

季成安更是小心的过分,刀具这些东西从来都不会让温衡碰。

少年紧张她。

“阿衡为我妈妈输血已经很辛苦了,绝对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再流血!”

所以,这些年温衡磕破点皮的事情都少有发生。

现在,季成安却将受伤流血的自己扔在了宴会上。

温衡惨笑着将染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宴会?

温衡突然愣住,荣诗诗已经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

她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季成安。

拿起手机,温衡拨出季成安的电话。

第一通,没人接。

第二通还是没人接

......

温衡不死心的打着,突然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房门被一脚踹开。

季成安携着一身怒火而来。

“季成安,荣诗诗已经知道——”

话没说完,温衡就被男人钳住了下巴。

“为什么温衡?我们季家哪一点亏待了你!”

“当年是你跪在我妈妈身前求她!愿意用身上的血换你奶奶的命的!也是我妈妈求医界圣手亲自给你奶奶动的手术,她才能活下来。”

“可是现在你竟然拿这件事报复季家!?”

季成安的眼里有狠厉一闪而过,扬起的手高高的举起,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男人甩手将温衡摔在了地上。

受伤的胳膊又一次受到强烈的撞击,钻心的疼。

温衡却顾不得这些,只哽咽的问道。

“季成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时,一部手机被摔在了温衡面前。

屏幕是微博页面。

热搜一片血红的爆。

#季夫人慈善人设崩塌#

#富人的移动血库#

#季氏的虚假慈善#

#穷人的血#

......

温衡看的全身颤抖。

“不是我不是我,是荣诗诗啊。”

“事到如今竟然还要诬陷诗诗!诗诗那么单纯的人如何干这种无耻的事!来人!将温衡拖进杂物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她放出来!”

季成安盯着她,咬牙一字一字道。

“温衡,这是惩罚!”

季成安太了解她,知道怎样让她更痛苦。




第八章

很快,杂物间又只剩下温衡一人。

她整个人软软的摊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的像一只女鬼。

突然,温衡的手痉挛的抓住腹部的衣服,小腹传来的剧痛让她颤抖的蜷缩起来。

温衡清楚的感到有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了,她抖着双唇,悲戚的声音像从肺腑里挣出来一般。

“我的孩子!”

那一刻,雷雨、闪电、暴雨好像都不能再伤害到温衡。

她身体里生出澎湃的力量,让她从杂物间走出来,走出季家老宅,走到街口。

像十年前一样,她在暴雨里哀求过路的司机。

但这一次终于有一辆车为温衡停了下来。

温衡被送到了医院。

被抬到急救室时,温衡从晕昏中挣扎出来,拉住医生的手哀求。

“救救我的孩子!”

但是,奇迹没有降临。

第二天日落时分,温衡才醒了过来。身子像被灌了铅一般,迟钝麻木。

她挣扎着将手放到小腹上,悲哀的意识到她的孩子没了。

这个孩子只短短的陪了她两个月,就永远离开了她。

就像奶奶一样。

温衡一点声音也没出,只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一瞬间就打湿了枕头。

换药的护士同情她。

“你身体很虚弱,让家属来吧。”

“没家属。”

“那孩子的父亲......”

“跟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亲人。”

温衡惨笑。

“现在她也离开了。”

终究只剩下她一个人。




第五章

很快,季成安和荣诗诗的恋情成了最近海市的热门话题。

俊男美女向来是人们喜欢的谈资。

两人的恋情,意味着季氏和荣成百货强强联合。

两人的亲密照陆续登上海市的财经杂志,荣诗诗成了海市最风光的贵女。

温衡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风起云涌,只慢慢的收拾着东西。

将这些年季成安送的礼物一件件收进行李箱。

临到那枚哨子时,温衡犹豫了好久,终究舍不得放进箱子。

将哨子单独收起来,温衡合上行李箱时,长叹一声,这段感情算是彻底封存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是季成安和荣诗诗。

“温衡,好端端的收拾行李箱干什么?”

男人的心里踹踹不安,总觉得最近的温衡变得太安静。

肯定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她。

“用不到的东西,收起来送给别人。”

季成安还要细问,却被一边的荣诗诗打断。

“成安哥哥,阿衡姐姐都是大人了,不需要事事向你交代的。”

说着亲密的挎着温衡的胳膊,邀功般的笑道。

“阿衡姐姐,快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佣人们依次从门外进来。

高定的礼服、鞋子、首饰、手包。

“阿衡姐姐,成安哥哥今晚有工作不能陪我。今晚的宴会你陪我去好不好?”

在季家十年,虽然对外宣称温衡是季夫人已故朋友的女儿,但是温衡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

现在距离协议结束还有十五天,温衡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不想节外生枝。

她不想去。

想来季成安也不想她去,毕竟她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张扬。

但是季成安终究架不住荣诗诗的讨好撒娇。

“温衡,诗诗好不容易有兴致,你就陪她去吧。”

一锥定音。

宴会地点选在海市最大的酒店。

倾国佳人,衣香鬓影。

温衡尽量将自己藏在暗影里。

却还是成为讨论的焦点。

“她就是一直养在季家的那个孤女,季家藏了十年这是终于舍得放出来了。”

“年龄到了,参加这些场合择婿呗。”

“哎,我可听说,她跟季成安年龄相仿,两人这些年可是不清不楚的。”

一群世家贵女纷纷掩口而笑。

温衡不想再听下去,起身想走。

却被找过来的荣诗诗拦住。

“阿衡姐姐,别走啊。”

“你做都做了,还怕她们说吗?”

温衡惊恐的抬头。

荣诗诗却诡异的平静。

“其实一早我就发现季成安太在意你了。玉兰树我是故意刨了的,谁叫是季成安给你种的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曼声道。

“我啊,我最恨别人跟我抢东西了。何况跟我抢东西的还是个血库而已。”

“凭你也配!?”

听到血库两个字,温衡全身像过电一样发麻。

她伸手去拉荣诗诗,想告诉她那都不是真的。

可是荣诗诗却突然推开她,抬手扯断了手腕上的链子,并大声喊道。

“阿衡姐姐,这个手串真的不能送给你啊!你快松手不要抢!”

玛瑙珠子落在地上,叮叮咚咚一片。

女孩声泪俱下的控诉。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阿衡姐姐为什么你要把它扯坏啊?”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陆陆续续向这边聚拢过来。

荣诗诗背对着众人,手指间夹着一枚迷你优盘,笑的像朵食人花。

“你奶奶十年前发生车祸,为了救她,你把自己卖给了季夫人。这十年来,你一直作为季夫人的移动血库,这里面都是我搜集到的证据,你说我把它公布出去会怎样?”

“季夫人的名声,季氏的股票都会一落千丈的。”

“想要回去吗?”




第七章

被扔进杂物间时,温衡徒劳的拍打的房门,一声一声的哀求着。

可是没有季成安的命令,没有人敢打开这扇门。

恰巧这时天上的滚雷一个个砸下来。

温衡恐惧的捂住耳朵,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她甚至不敢挣开眼来。

因为杂物间里放置的物品在这暴雨夜仿佛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扑过来。

恍惚间,温衡又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奶奶。天上的雷也是这样一个个砸下来,她无助的抱着奶奶哭喊着,可是车子一辆辆疾驰而过,没有一辆为她们祖孙两停下。

时隔十年,那种绝望和窒息再一次向她袭来。

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丧失感知的温衡只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哨子。

那是十六岁的季成安送给温衡的,少年拿着哨子信誓旦旦的承诺。

“阿衡,以后雷雨天你只要感到害怕,就吹响这个哨子,我在楼上就可以听到。”

男孩附耳说着悄悄话。

“一听到哨声,我就立马下来陪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少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温衡拼命的吹响了哨子。

一声,一声。

好像要通过这哨声将消失在时光的少年唤出来一般。

温衡,再用力一点。

吹的再久一点。

季成安,你快些来啊。

阿衡害怕了。

绝望一点点爬满全身时,那扇通往人间的门被打开了。

季成安出现在门外。

那一刻,温衡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季成安。

她流着泪,全身颤抖的站起来,踉跄着扑到少年的怀里。

如同少时一样,季成安稳稳的接住了她。

她的少年回来了。

“对不起,阿衡。”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我明明知道你最怕雷雨天的。”

温衡哽咽的摇头。

“季成安,你听到了我的哨声是吗?”

男人疑惑。

“什么哨声?”

温衡慢慢松开抱住季成安的手,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

“真的没有听到哨声吗?”

“阿衡,我真的没有听到哨声!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急事想跟你商量。”

“诗诗被瓷片割伤了手,出血太多!下周她还要参加比赛,医生说要想尽快恢复,必须输血!”

男人讨好的看着温衡。

“巧的是你们是一样的稀有血型。阿衡,医院血库缺血没有办法。”

温衡遍体生凉,四肢百骸像被绝望的水草缠住一般,动不得走不得。

“阿衡,你帮帮诗诗。让医生抽你一点血好不好?就一点。”

温衡失声了,只拼命的张着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医生和护士涌进来,她被人死死的压制在一张废弃的沙发上。

她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针扎进手腕时,她终于叫了出来。

“季成安!你不能抽我的血!我已经——”

说什么呢?说那晚我们其实在一起了。

只是你故意忘记了。

可是季成安不想听。

“阿衡!你不用吓唬我。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输血也起不了作用。所以这个月你才抽过一次血而已!”

“你帮帮我,只要输了血诗诗就可以参加下周的比赛了,那个比赛对她很重要。乖,阿衡,抽一点血而已,不会死人的!”

温衡死死的盯着季成安,突然就松了抵抗的力气。

凌乱的额发汗湿的黏在脸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她却失了灵魂一样。

季成安没见过这样的温衡,他缓缓地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蹦蹦的跳的失序。

他试图说服自己。

“就一点血而已,很快就好了。再说,阿衡,这些年给我妈妈输血你已经习惯了,没事的啊。”

像他说的一样,医生很快就抽好了血。

接过血放进保温箱,季成安甚至来不及看温衡一眼,就冲进了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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