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梁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梁祁安的手机掉地上了。他慌忙捡起骨灰盒,声音颤抖地问:“你说这些骨灰是……宝宝?”旁边的姚思思尖叫一声,吓得把盒子扔到了地上。梁祁安有些生气:“谁让你扔的?”姚思思愣了愣,委屈地说:“我,我没想到真的是骨灰,手一滑就……”她接着哭了起来:“前,你别凶我,我害怕……”她的眼泪总是那么适时。我没心情听梁祁安安慰她,有些烦躁地叫了一声梁祁安的名字。“梁祁安,如果你看到了,那请你替你的孩子找一块风水好一点的墓地。”说完,我不再等梁祁安回话就挂了手机。坐在我对面的傅司煜正在敲键盘,见我挂断,开口问我:“协议还有哪里需要改的,还是你觉得哪里有不满意的。”傅司煜是我闺蜜的大学学弟,以前就是学霸,现在更是出名的...
《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小说》精彩片段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梁祁安的手机掉地上了。
他慌忙捡起骨灰盒,声音颤抖地问:“你说这些骨灰是……宝宝?”
旁边的姚思思尖叫一声,吓得把盒子扔到了地上。
梁祁安有些生气:“谁让你扔的?”
姚思思愣了愣,委屈地说:“我,我没想到真的是骨灰,手一滑就……”她接着哭了起来:“前,你别凶我,我害怕……”她的眼泪总是那么适时。
我没心情听梁祁安安慰她,有些烦躁地叫了一声梁祁安的名字。
“梁祁安,如果你看到了,那请你替你的孩子找一块风水好一点的墓地。”
说完,我不再等梁祁安回话就挂了手机。
坐在我对面的傅司煜正在敲键盘,见我挂断,开口问我:“协议还有哪里需要改的,还是你觉得哪里有不满意的。”
傅司煜是我闺蜜的大学学弟,以前就是学霸,现在更是出名的刑事律师。
我本来想找他帮我找个厉害的民事律师打离婚官司,没想到他主动要帮我。
我知道他的能力,就答应了。
离婚协议书只是开始,我已经准备好起诉离婚了。
梁祁安这人自大,我要离婚,他肯定会觉得没面子,刁难我,让我认错,签不平等的协议。
我也想过,只要能离婚,我可以再忍一次他的侮辱,甚至什么都不要。
可凭什么?
明明我没做错任何事。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已经很完美了。”
傅司煜说他还有事,他会替我把这份离婚协议寄给梁祁安。
我跟他道了谢,送他出门的时候,外婆追了出来,硬是给他塞了几兜子自己种的菜和水果。
我有些窘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些很掉价。
毕竟这些东西在梁祁安眼里,都是不能摆上桌面的。
家里所有的蔬菜水果都是要去大超市买的。
傅司煜笑着接过外婆递过来的东西,放在了他那辆大G的后备箱里,转过头来跟外婆连连道谢:“谢谢外婆,这些纯天然的蔬菜水果,我想吃很久了!”
看着傅司煜这副样子,我终究放了心。
上车前,傅司煜摇下车窗看着我:“纾瑜,有事给我打电话,如果你要去见梁祁安,也要给我打电话,你要记得,你可是我的当事人。”
我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目送他那辆黑色大G离开。
我转身进屋,坐在外婆身边,陪她看那些我过去不爱看的戏曲。
我没想到,梁祁安还会给我打电话。
“仲纾瑜,你什么意思?”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星。
“没什么意思,就希望,梁总能尽快签字,我们好去民政局走程序。”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随后是梁祁安强压怒意的嗓音:“我不同意,仲纾瑜,我不会签字不会离婚。”
我有些烦躁地扔掉手里的画笔,起身走到院子里,想让晚风吹散我的焦虑:“梁祁安,我只希望给我们过去的那五年留点体面,如果你不同意签字离婚,那我们大可以走法律程序。”
“我想梁总也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你公司的形象吧。”
他没说话,我也没挂电话,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仲纾瑜,除非你跟我面谈。”
“如果你不来,我不会跟你聊这些。”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好。
我会回去。”
我安顿好外婆,连夜买了第二天中午的票回江城。
出站的时候,傅司煜穿着黑色风衣站在他的那辆黑色大G前,他实在不太像个律师。
他接过我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走吧,我陪你去聊。”
到了梁祁安的公司,前台是个新来的小姑娘。
我跟她说要去总裁办公室,她查了查预约表,然后认真地说:“对不起女士,梁总现在正忙,不接待没预约的客人。”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纾瑜!”
我回过头,看到是之前设计部的同事沈漫。
沈漫跟前台小姑娘打了个招呼,就要领我去找梁祁安。
小姑娘有点为难:“可是我刚才接到通知,梁总现在很忙……”沈漫笑了:“她是梁总的老婆。”
小姑娘一脸惊讶,看了我好几眼,最后也没说什么。
沈漫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姑娘可能把姚思思那个绿茶当总裁夫人了。”
“你不知道,那个姚思思真是笨得可以。
上次我交给梁总一份设计图,梁总让她扫描两份,她居然把碎纸机当成了扫描仪!”
“她这种人怎么配当总裁秘书?
偏偏她一哭,梁总就心软了。
她来了之后,我们这帮老员工都快走光了!”
沈漫一脸气愤,显然对姚思思和梁祁安都很不满。
“不过梁总到底怎么想的?
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又整天让那个绿茶待在身边?”
我愣了一下。
梁祁安……喜欢我?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回到家,一切还是老样子,和我被救护车带走时一模一样。
梁祁安这一周都没回家。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哭着找他,质问他是不是又和姚思思在一起了。
但这次,我连给他打电话的念头都没有。
可他却在这时回来了。
一见到我,他就带着嘲讽的眼神说:“不是说流血了吗,怎么现在没事了?”
我理都没理他,半个字都不想说。
他自以为很了解我,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生气,你也别小题大做了。”
“你也要当妈妈了,想想看,幼儿园开家长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乐乐没有,思思心里多难受啊?”
“我去参加,也是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做个好爸爸。”
我直直地看着他,懒得揭穿他话里的荒谬。
“哦,对了,寄到公司的礼物我收到了。”
“你挺有心的,我很喜欢。”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把那快递当成是我求和的礼物了。
他甚至都没拆开看。
我低下头,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喜欢就好。”
梁祁安走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仲纾瑜,我昨天发的消息你没看到吗?”
他发的消息,我当然看到了。
三份蟹黄拌饭便当,明天去动物园吃。
另外再做一份捞汁海鲜,不要放香菜。
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一大早跑去买海鲜,洗干净,然后按他的要求做三份便当。
但他没想到,料理台上什么都没有。
我坦然地撒着谎:“海鲜卖完了。”
他瞪着我,质问道:“你就不能早点去买?
我昨天中午就告诉你了。”
我沉默不语。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姚思思带着歉意说:“祈安,乐乐起晚了,你别急着走,多陪陪纾瑜。”
他语气柔和地说:“没事,你们多睡会儿。”
“仲纾瑜没做便当,你跟乐乐说一声,我等下买别的带过去。”
“嗯,你放心,我没怪她。”
挂断电话后,他直接走到婴儿房门口,试着开门却发现被锁上了。
他转过身,让我开门。
“我想拿个玩偶给乐乐。”
他说。
“毕竟没兑现对人家的承诺,总得补偿一下。”
上次姚思思的儿子来玩时,看上了婴儿房里的两个安抚玩偶。
我不太想给,结果他哭闹起来,动静很大。
梁祁安听到声音过来,说我太小气,直接从我手里抢过一个玩偶让乐乐带走了。
从那天起,我就给婴儿房上了锁。
梁祁安看了看墙上的钟,催我说:“快点,我急着出门,思思他们早饭还没吃呢。”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钥匙丢了。”
我一直不配合,他终于绷不住了。
“仲纾瑜,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不就是个玩具嘛,等宝宝出生了再买新的就是了。”
我平静地告诉他:“我没计较。”
“真是够了。”
梁祁安冷笑。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信,我和姚思思之间真的没什么!”
“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好好想想吧。
我这几天住公司,不回来了。”
他很生气,摔上门走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我腹部的变化。
我走进婴儿房,把给宝宝准备的衣物玩具都打包好,拿到没人的地方烧了。
然后打电话给师傅,把小床这些家具都搬走了。
原本充满温馨的小房间很快就空了。
我锁上门,给一个人发了短信:“离婚案找哪个律师赢面大?”
对方很快回复:“找我。”
梁祁安连续几天都没回家。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注视着我。
睁开眼睛,发现梁祁安正坐在床边。
他可能以为我会高兴,但我只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他。
梁祁安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早餐袋子:“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肠粉,特意绕到城北去买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吃肠粉的记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轻轻地说:“哦,放外面吧。”
他没能看到期望中的感激表情,眼神黯淡了一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姚思思遇到了不好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我只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他解释道。
他说的那些小忙,包括让姚思思进公司做他的贴身秘书,半夜去帮她修灯泡,陪她母子出国旅行,还有对姚思思的儿子像对亲生孩子一样照顾。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梁祁安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语气也变得生硬:“纾瑜,你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干嘛对这些事情斤斤计较呢?”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别老是揪着姚思思不放,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多关注我们的孩子,别老是想着姚思思的事情……”说着,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然后他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孩子……没事吧?”
我打开路虎揽胜的车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安全座椅。
梁祁安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座椅,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专门买的。”
我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其实两天前,我在姚思思的社交平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座椅。
她得意洋洋地发文炫耀。
爸爸给乐乐精挑细选的座椅,花了6000块。
还说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
虽然我知道梁祁安在撒谎,但我根本不想和他对质。
我刚坐进车里,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薰味。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是姚思思精挑细选的香薰,甜腻的味道让人想吐。
梁祁安看到我这个反应,就顺手把香薰盖子盖上,还打开了车窗透气。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但现在我面无表情,连句谢谢都懒得说。
毕竟我第一次闻到这个香薰想吐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质问我到底是对香薰不满意还是对姚思思不满意。
梁祁安设置好导航去高铁站后,我突然说:“先去你公司吧。”
他有点不解,但我没多解释,只说有个重要的东西忘在公司了。
在成为梁祁安的全职太太之前,我在他公司的设计部工作,所以他虽然疑惑,但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车刚启动,梁祁安的手机就响了,是姚思思打来的。
电话里,乐乐哭得很厉害,姚思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听起来很着急。
“祁安,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乐乐不肯去幼儿园,非要你送才行。”
梁祁安看了看表,赶紧安慰她:“你先别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到。”
为了方便照顾姚思思和乐乐,梁祁安让他们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住了下来,开车只要十分钟。
见他准备改道去姚思思家,我让他在前面的广场放我下车:“我晚点要和朋友在那里见面。”
梁祁安皱着眉头看了我半晌没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你也不想姚思思的儿子见到我崩溃大哭吧。”
梁祁安终究松了口把我放在了路口。
我看着那辆路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转头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高铁买了最近的一班列车回了家。
两个小时后,我到了外婆家。
外婆看到我特别高兴,什么都没问,就赶紧忙着烧火,给我蒸了一大锅芋头饭。
记得过去,梁祁安跟我一起回来的时候,也喜欢吃我外婆做的芋头饭。
他还说过,我外婆做的芋头饭是最好吃的。
可是后来,当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他再也看不起那锅充满着烟火气的芋头饭。
他说,乡下人吃的东西,他不爱吃。
“呃,呃。”
我吃得太快了,胸口不舒服,只能捶捶胸口,不停地打嗝。
外婆看着我,笑得皱纹都深了:“真是个傻丫头。”
然后,外婆用她那满是皱纹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给我编起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麻花辫。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好,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失眠。
我知道,我终于回到了真正的家。
我的律师朋友知道我回了老家,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从江城到溪县。
溪县是个小地方,我和他没有约在咖啡馆,只是在我外婆的小院子里支了个小桌子。
“纾瑜,你放心,这场官司你的胜算很大,而且很有可能梁祁安会净身出户。”
我看着他帮我拟好的离婚协议,每一条都无懈可击。
其实我不在乎梁祁安会不会净身出户,我只希望,我和他之间能够断得干净且彻底。
这时,梁祁安给我打了电话。
我直接挂了。
但他不死心,又接着打。
我本来不想理,可他却连发了两条短信问我:你寄给我的是什么?
仲纾瑜,接电话!
看他这么执着,当他再次打来时,我接了。
“仲纾瑜,盒子里装的骨灰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都哑了,冲我大声喊。
我看着外婆院子里那个葡萄藤上结出来的葡萄,心里一阵平静。
再开口,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看来,你已经看到孩子了。”
“那么,梁先生,你现在有空跟我聊聊离婚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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