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滢笙谢淮彻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全妻子和助理后,她却后悔了付滢笙谢淮彻全局》,由网络作家“妖娆火龙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第五年,深爱我的妻子将我送上死路。设计大赛上,我们的定情信物作为男助理的作品参赛,获得第一名。闪光灯下两人相拥而泣,与此同时,我的尸身正在火化。“夫人,先生死了。”高台上,那个妆容精致的女总裁,险些当场失态。乌云连绵,大雨滂沱,本不适合开高速。付滢笙一路飙车,闯着红灯回来,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缸。此生不复相见,是我最后的夙愿。后来,从不信来世的付滢笙,跪遍神佛,只求能与我再见一面。1当得知妻子付滢笙执意要将把我们的定情信物“借”给男助理谢淮彻,参加设计比赛时,我的心彻底死了。谢淮彻曾多次剽窃我的设计,我没有和他计较,没想到变本加厉,这次想要我与妻子的定情信物。而我的妻子付滢笙,已经完全站在了他这个外人那边。心口痛意蔓延,我的声音...
《成全妻子和助理后,她却后悔了付滢笙谢淮彻全局》精彩片段
结婚第五年,深爱我的妻子将我送上死路。
设计大赛上,我们的定情信物作为男助理的作品参赛,获得第一名。
闪光灯下两人相拥而泣,与此同时,我的尸身正在火化。
“夫人,先生死了。”
高台上,那个妆容精致的女总裁,险些当场失态。
乌云连绵,大雨滂沱,本不适合开高速。
付滢笙一路飙车,闯着红灯回来,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缸。
此生不复相见,是我最后的夙愿。
后来,从不信来世的付滢笙,跪遍神佛,只求能与我再见一面。
1当得知妻子付滢笙执意要将把我们的定情信物“借”给男助理谢淮彻,参加设计比赛时,我的心彻底死了。
谢淮彻曾多次剽窃我的设计,我没有和他计较,没想到变本加厉,这次想要我与妻子的定情信物。
而我的妻子付滢笙,已经完全站在了他这个外人那边。
心口痛意蔓延,我的声音沙哑又疲惫。
“你借给他,我会死的。”
付滢笙嗤笑一声,毫不在意,“谁管你死不死,少转移话题!”
我的心像是浸了一层寒冰,不停地层层往下坠。
她不知道,誓约之戒,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信物。
戒指在,我在;戒指被借给谢淮彻,我将被系统抹杀。
2我是这个世界的攻略者,为了攻略付滢笙,我从小便来到她的身边,陪她从孤儿院回到付家,助她接手整个付氏集团。
大婚那天,系统曾询问我是否脱离任务世界。
我摇摇头拒绝了。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与付滢笙相依为命,攻略成功的同时,我早已深深爱上她。
正在我们两人僵持间,一道好听的铃声响起。
这是她给谢淮彻单独设置、独属于他的铃声。
一通电话,轻易将付滢笙叫走。
我默默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
一片一片,就像拾起我破碎的心。
我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知道,我拦不住。
她已经从当年那个娇柔,需要被人保护的小姑娘,蜕变成了在付氏集团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女总裁。
她长出了羽翼,再也不需要曾经那个替她遮风挡雨的小男孩。
等到付滢笙走远,客厅又重回沉寂,阿姨才低着头跑过来。
阿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她张张嘴,像是想替付滢笙打圆场,又什么也说不出。
“把菜撤了吧。”
我转身,身影隐入夜晚的沉寂夜色。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今天是结婚周年纪念日。
3凌晨三点,急促的来电铃声将我吵醒,接通电话,强压着怒气的责怪声音传来:“季长宇!
淮彻的眼睛受伤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做设计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皱眉,实在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淮彻用了我的手稿,被业内人士看出端倪,一些黑粉顺势抹黑报复。
但毕竟也不是我害得谢淮彻受伤。
付滢笙却执意将锅甩在我身上。
气愤无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她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忘了谁才是始作俑者。
“要是淮彻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付滢笙恶狠狠地威胁。
通话结束,太阳穴突突地跳,我头痛欲裂。
寂静的黑夜,只有庭院里的鸢尾花无声地与我对望。
“系统……”我轻轻喊道,时隔多年,我第一次生出想要离开的想法。
系统迟迟没有回应,冷风吹进房间,我打了个冷颤。
同时也清醒了几分。
不,滢笙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她。
第二天,我主动去医院看望了谢淮彻。
付滢笙正满眼心疼,温柔地在一旁陪护。
这一幕岁月静好,却深深刺痛着我的双眼。
我推开病房的门,将水果放在柜子上。
付滢笙见到我,没有丝毫的意外,反倒是眼底透着隐隐的喜悦。
“长宇,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她仰着头,虽说是“商量”,眼中却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什么事?”
我问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谢淮彻,在对方一脸不赞成的表情下,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竟然想用我的眼角膜换给谢淮彻!
付滢笙说完,丝毫不觉得强人所难,尖锐的目光盯着我,像是在盯一只毫无反击之力的兔子。
我只觉得滑稽。
就算左眼失明,还有右眼可视物,并非完全不能做设计。
就算需要移植眼角膜,也不是非得是我的,付氏集团家大业大,还愁找不到合适的眼角膜吗?
谢淮彻,偷了我的设计稿,现在还想偷眼角膜吗?
而我的妻子,现在正是帮凶。
“我绝不能让淮彻的才华被埋没,长宇他害你眼睛受伤,就该把眼角膜赔给你。”
她说得情真意切,要不是我是付滢笙的丈夫,恐怕都要感动落泪。
她真的忘了,曾几何时,我才是那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5付滢笙去而复返,此刻的声音带着冷意,站在我的对立面。
她用失望的目光看我,眼中毫无爱意,只有倦怠和不耐。
我的心慌乱了一瞬,像是被悬在万丈崖间走细绳,终于,绳索断裂,整个人坠入万丈深渊。
全身被冷汗浸湿,我像是置身在冰冷的寒潭。
可该失望的人不是我吗?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淮彻“好心”地替我说话,“长宇哥也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的,付总您别生气。”
惺惺作态。
我嘴角扯出僵硬的弧度,实在没想到手稿竟然是付滢笙给的。
脖颈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压抑到快喘不过气来。
也是,刚毕业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接触得到我曾经的手稿?
哔——!
系统的警报再次响起,刚刚有所收敛的痛意再次在我体内肆虐。
我脸色苍白,但仍强忍着,强撑着身子,一言不发地离开。
身后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不用管他。”
“你眼睛没事吧……”6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付滢笙都处于冷暴力之中。
我开始发自内心地怀疑,当初就在这个世界,是否是个错误。
我贪恋恋人温柔缱绻的爱意,却对她的变心毫无设防。
体内的生命值一直随着那天的争吵不断下降。
我的状态也同样怏怏。
我看着卧室的结婚照,看得出神。
一天比一天沉重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提醒着我,曾经深爱我的妻子,背弃了我们相守终生的誓言。
她爱上了别人。
管家和阿姨担忧地看着我,试图带我去医院。
我摆摆手,给他们放了假。
偌大的别墅,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妻子正在医院陪她的助理接受眼角膜移植手术。
没有我的眼角膜,凭付氏的权势,再找一个相配的本就轻而易举。
只有我这里静悄悄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整个房间死一样的寂静。
只剩下我苟延残喘的沉重又艰难的呼吸声。
声音在房间回荡,我呼唤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
这次,是我,要离开付滢笙。
好的,已接收到宿主的意愿,将在24小时完成脱离7走到庭院,看着渐渐开始残败的鸢尾花花丛,曾经的柔情不在,我此时心中全是对爱人的怨怼。
我拿着小铲子,将曾经与付滢笙一起亲手种下的花朵全部铲除清理。
院子中顿时空了许多。
连月光落下也显得有些寂寥。
我坐在土地上,看着多年来生长在此处的花丛,任凭情绪席卷全身。
我就这样在空地上坐了一晚,与曾经最爱的鸢尾花告别。
站起身,在别墅收整有关自己的所有物品。
我的动作很慢,但好在留给我的时间还很多,足够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全部收拾出有关自己的所有东西。
衣物、照片、纪念品、甚至是使用过的家具,我都没有放过。
付滢笙已经许多天没有回家。
集团很忙,谢淮彻也需要她。
我把名下所有资产捐赠出去,捐给当年的孤儿院,捐给各类社会公益机构。
清理完这一切,整个别墅已经没有我生活过的痕迹。
我把所有的东西拖到院子,一把火将它们烧的干干净净。
期间胸口阵阵发闷,闷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但看着熊熊的火焰,却莫名觉得畅快。
最后,我将手机一同扔进火焰中。
24小时过去,冷漠的机械声再次在脑海中响起,这些天身体上的压抑和不适感消失,我像是进入一场悠长的困境,丝丝缕缕的感官褪去,灵魂轻得像一只千纸鹤。
我甚至都不愿再回到冰冷的别墅,就在院子里,就在这冲天的火光中,结束这具身体的生命。
可是我的意识并没有就此消失。
宿主,新的攻略任务正在安排中,正好攻略者对您的爱意并没有消失殆尽,您现在需要这个世界徘徊等待几日。
我惊讶,付滢笙对我还有爱意?
说来也怪,反倒是我对她的满腔爱意,好像随着那具身体死去。
“那也好,”我低声应答着系统,“我倒要看看,谢淮彻怎么用我的作品名震设计圈。”
4我从来没开口说过同意,她却理所当然地安排起大小事宜。
“付滢笙,”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我不同意把眼角膜给他!”
付滢笙有过小小一段时间的愣神。
毕竟她是付氏集团的总裁,已经很多没有人敢这样打断她的话。
随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把一切都怪在了我头上。
发泄完怒火后,声音像淬了毒,留下最后一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再不然,我们就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寒光的匕首,伴随着愤怒的语气扎进我的心里,扎出一个个血淋淋的血窟窿,千疮百孔。
哔!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我脑海中响起,顿时头痛欲裂,这是系统在提醒我的生命值严重流失。
心口处强烈的痛意扼住喉咙,我的声音变得哽咽。
“你要为了他,和我离婚吗?”
我红了眼,竭力忽视系统的警报,不敢置信地问。
付滢笙神情好似有些不忍,却别开头,态度强硬,“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只留下我狼狈地靠在墙边,心脏痛到无以交加。
“舔狗。”
讥讽的声音从门边传来,谢淮彻正满脸嘲讽地看着我的笑话。
他的伤并不重,付滢笙却动用私人关系将他安排到豪华单人间病房。
他从手机里划出照片,是多少个妻子加班的夜晚,但实则是和他在一起。
最近的一张,在他身侧放着一束开得正盛的鸢尾花。
“一个籍籍无名的孤儿,你凭什么做滢笙的丈夫?”
他走过来,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压低了声音,“不如让位给我。”
我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迅速反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剽窃别人作品的窃贼,现在还想当强盗吗?”
却见谢淮彻的神情瞬间变得受伤委屈。
同时,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季长宇,你就这么容不下淮彻吗?”
“你的手稿是我给他的,要发难,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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