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意欢傅宸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傅意欢傅宸深小说》,由网络作家“讨厌花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母刚要开口,傅意欢突然岔开话题,“没什么,哥哥,你回来了?”听到许久未听到的称呼,傅宸深的脚步一顿,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是什么时候开始,傅意欢不再叫自己哥哥了呢。是十八岁,是十五岁,还是更早?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小姑娘大了不和他亲近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喜欢上了自己。如今她重新开始喊自己哥哥,傅宸深眸色深邃,紧紧的盯了她好一会儿。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垂下眸,收回自己的目光,走过来将手上提着的礼物放在桌上,淡淡开口。“爸,妈,这些是舒颜给你们买的礼物,说是一些小心意,希望你们喜欢。”傅母听了连忙喜笑颜开,“喜欢喜欢,颜颜每次送的礼物都那么好,你替我们感谢过没有。”傅父也跟着起身,素来严肃的的嘴角此刻微微弯起...
《别把我说给他听傅意欢傅宸深小说》精彩片段
傅母刚要开口,傅意欢突然岔开话题,“没什么,哥哥,你回来了?”
听到许久未听到的称呼,傅宸深的脚步一顿,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是什么时候开始,傅意欢不再叫自己哥哥了呢。
是十八岁,是十五岁,还是更早?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小姑娘大了不和他亲近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喜欢上了自己。
如今她重新开始喊自己哥哥,傅宸深眸色深邃,紧紧的盯了她好一会儿。
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垂下眸,收回自己的目光,走过来将手上提着的礼物放在桌上,淡淡开口。
“爸,妈,这些是舒颜给你们买的礼物,说是一些小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傅母听了连忙喜笑颜开,“喜欢喜欢,颜颜每次送的礼物都那么好,你替我们感谢过没有。”
傅父也跟着起身,素来严肃的的嘴角此刻微微弯起,“宸深,下次去颜颜家拜访时,把柜子里那罐红茶一起带上。”
对于江舒颜这个儿媳,傅父傅母一向都很满意,聊得尽兴时,他们甚至话里话外提起他要是周末有空,就请江舒颜的父母来家里坐坐。
这明摆着,是要商量婚事了。
傅意欢坐在原处,默默的看着他们,一股孤单涌上心头,指甲掐了掐手掌心,又很快松开。
这一刻,她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不过以后她也不用再为这些事而烦恼了。
想到这里,她平静的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听见动静,正在与父母闲聊的傅宸深抬眸看去,只看见傅意欢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是他的错觉吗?
从他回来到现在,傅意欢只说了一句话,这实在不像她以前的性子。
下午,傅意欢拿着户口本就要去派出所办户口迁移。
一下楼梯就看到江舒颜坐在傅宸深的身边,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剥橘子。
傅宸深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橘子剥了皮,又将上面的白丝一点点剔除,掰开一瓣递到了江舒颜的嘴边。
江舒颜脸颊渐渐染上害羞的红,看了他一眼,顺从的用唇咬过他手上的橘子。
他轻笑一声,又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细细的擦了擦眼前人的嘴角。
“甜吗?”
江舒颜点点头,纤细的指尖又挑起一瓣橘子递到他面前。
“你也尝尝?”
看着两人亲密的画面,傅意欢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就要朝门外走去。
“意欢!”
背后的江舒颜突然叫住了她,回过头,就看见她朝自己招了招手。
“宸深今天休假,我们说好要去公园玩,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
傅意欢摇了摇头,“你们约会,我不好打扰。”
江舒颜嘴角微微上扬,“你是小姑子嘛,有什么好打扰的。”
说到小姑子这三个字时,她无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傅意欢的身份。
若是从前听到这三个字,傅意欢只会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一样,痛得她喘不过气。
可如今她只把傅宸深当哥哥,故而心里平静得像面澄清的湖泊。
“我还有事要去办,下次吧。”
听到她再次拒绝,江舒颜的脸上的笑瞬间变得僵硬,略微委屈的嗓音带着轻颤。
“意欢,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抢了你哥哥,所以才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闻言,傅宸深连忙抱着江舒颜,皱了皱眉,“我喜欢的本就是你,怎么能说是抢?”
这一句情话,让江舒颜悄然红了耳朵,轻嗔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轻笑一声,将人抱进怀里,在她发间亲了亲,“她不去就不去,随她。”
傅意欢扯了扯唇。
是该随她。
往后他们也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她礼貌的跟两人告了别,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三天后,傅意欢终于从昏迷中清醒。
这一次她在床头边看到了守着她的傅宸深,他一脸疲惫,眼底还蔓延着红血丝。
见她醒来,他微微颤抖着手就要来扶她,却被她侧身躲过。
傅宸深的手就这样僵硬在半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手。
他喉咙艰涩,“你的腿还能正常走路,只是以后,没办法再跳舞了。”
“以后不能跳舞就不跳了,反正有我养着你。舒颜是我未婚妻,我不能丢下她不顾。”
傅意欢分明应该有很多情绪。
她该愤怒,该绝望,该难过,该痛苦,甚至该咆哮。
可是所有情绪累积到心里,最后却只剩下无力。
她沙哑着嗓音,终于哽咽着开口道:“求你,出去。”
病房里陷入久久的沉寂,最后傅宸深终于起身给她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悄悄离去。
大门被关上那一刻,早已流泪满面的人终于放肆哭出了声。
那个为了跳舞而整日泡在舞蹈室的小女孩。
那个在酷夏也拼命练习的小女孩。
那个说要带着团队走高处的小姑娘。
那个说要终生与舞蹈为伴的她。
……
如今都随着她受过伤的腿而彻底破碎。
属于傅意欢的梦想,被彻底碾碎成灰!
自从被医生宣告余生都不能跳舞后,傅意欢就渐渐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不再哭也不再笑,只是坐在椅子上腿上搭着毛毯,呆呆看着窗外。
直到到了舞团正式表演的那一天。
傅意欢不顾傅家人的阻拦,被人搀扶着来到会场,坐在了最后一排。
灯光暗下,随着钢琴声响起。
傅意欢看向舞台。
看着江舒颜穿着本该属于她的礼服,跳着本该她跳的舞。
迎接着本该她迎接的掌声和鲜花。
彩带落下瞬间,所有人起身鼓掌,傅宸深更是抱着鲜花上台亲吻佳人,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上前去赞扬和追捧江舒颜。
只有傅意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原地看着人来人往,最后又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起身走上舞台。
看着她走来,傅宸深下意识的挡在江舒颜面前,“你要生气就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底犹如一潭死水。
江舒颜朝傅意欢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随后又拉了拉傅宸深的衣角,故作可怜道:“宸深,没事的,毕竟是我不好,抢了她的首席之位,跳了她编的舞,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傅意欢摇了摇头,“我没生气,我是来给你们送礼的。”
这句话,瞬间让所有人都微微一震。
送礼?什么礼?
“你们跟我来。”
丢下这句话,傅意欢便走出了会场大门。
就在他们出来的一瞬间,一束烟火冲上云霄,瞬间绽放,花瓣如雨,纷纷坠落。
一朵接着一朵的烟火点亮了天空。
傅宸深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下一秒,就听见傅意欢跟他说:“傅宸深,你还记得我成为首席那天,你给我放了一场漫天烟花吗,你说,愿我往后余生光芒万丈,自在如风,如今我把这场烟花还给你,祝你和嫂子,携手终生,恩爱白头。”
嫂子二字一出来,傅宸深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朝她看去。
这是她第一次当众喊江舒颜为嫂子!
他心头骤然一紧,刚要开口,傅意欢就已经转身离去,再不见踪影。
深夜,傅意欢很晚才回到家,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傅宸深。
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看上去像是在等她,她刚走过去,想问他什么事,就听见他冷冷的质问。
“傅意欢,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针对舒颜,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直说,何必在舞蹈室时欺负她?”
原本就疲惫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委屈的、难过的、无可奈何的。
不用猜就知道,江舒颜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
她也没再解释,只是绕过他回了房间。
自此,傅意欢对江舒颜宽松了很多。
这也让江舒颜更加的洋洋自得,每天只是来舞蹈室打个卡就转身走人。
别人愤愤不已想要找她理论,傅意欢却一把拦住她们摇了摇头,这是江舒颜自己的人生,舞蹈考核不过关是要被强制退团的,她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
更何况如今的她,也没有时间再教她。
她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可她万万没想到,傅宸深会突然找到她,让她把这支舞的领舞,让给江舒颜。
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再次问她愿不愿意时。
傅意欢才抬起头看着他,眼里透出冰冷的怒意,“你说让我把领舞位置让给她?”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无法掩盖自己语气中的颤抖。
傅宸深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是冷冷道:“她毕竟是你嫂子,更何况,不过一个领舞的位置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领舞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这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傅宸深,五年前,发现我喜欢跳舞后,就给我请最好的舞蹈老师的,是你。”
“四年前,在我捧回第一个舞蹈冠军的奖杯时,为了庆祝彻夜难眠的是你。”
“三年前,在我坐上首席之位受团员排挤,支持我鼓励我继续追寻梦想,不要在乎别人眼光的是你。”
“如今,让我亲手将编了一年舞的领舞位置让给江舒颜的,也是你!你分明……知道舞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尾音里也染上哭腔。
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傅宸深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一样,似乎也想到那些年灯火通明的舞蹈室,想到女孩一次次跳起又跌倒落地。
他的大手猛然攥紧,最后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转身离去。
随着一声声悠远的钟声,浓雾渐散,寺庙外的山景也呈现在众人眼前。
傅意欢低着头认真看着脚下的石板路,一步步朝外走去。
“这是什么?”
突然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抬头一看,看见江舒颜正停在一颗菩提树前,认真打量着上面挂着的许愿绸。
“愿傅意欢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信徒傅宸深。”
“愿傅意欢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客气——信徒傅宸深。”
“愿傅意欢此生多福无病灾,所遇之人皆良善——信徒傅宸深。”
“愿我的女孩傅意欢,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
江舒颜一句句的念了下来,每念一句,话里的醋味就越发浓烈。
傅意欢却看着这些许愿绸,心头微微颤抖,思绪也越发飘远。
因为那场大地震,她的身体一向不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为了让她早点好起来,傅宸深每周都会来寺庙给她挂许愿绸,祈求她平平安安。
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傅宸深挂了这么多。
如今这些许愿绸依旧挂在这树上,可她和傅宸深却再也回不去了。
“你们兄妹两的感情可真好,显得我倒是多余了。”
江舒颜再也念不下去,冷了脸,转身就要离开。
傅宸安连忙稳住她的身子,耐心哄道,“别闹,什么多余,你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要是你不开心,我就让人把这些取下来。”
说完,傅宸深转头让随从人员把树上的许愿绸全都扯掉。
一条接着一条的许愿绸接二连三的落在地上,被人随意践踏着,沾染上泥印。
很快上面又挂满了新的许愿绸,上面全是傅宸深专门为江舒颜写的情话。
这一下江舒颜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她得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傅意欢,嘴上故作担忧。
“你这样做,意欢不会生气吗?”
傅宸深轻轻一笑,“妹妹哪里比得上妻子重要?这下子不同我生气了?”
或许是把江舒颜哄高兴了,回城的路上,她一直黏着驾驶位上的傅宸深。
傅意欢坐在后排闭上眼睛,正准备要休息时,忽然车速猛地加快。
她睁开眼睛,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时,耳边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车子突然抛瞄冲破护栏,翻滚数圈,最后死死的卡在山沟里!
她的头狠狠撞回椅背上,震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再次有了意识时,她只看见自己整个人都被卡在座位上,手臂被树枝狠狠插入,鲜血淋漓。
而身侧是一样晕过去的江舒颜,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被吓晕过去了。
驾驶座上的傅宸深反应迅速,率先从打破车窗从车里爬了出来,他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看了疼得窒息的傅意欢,和昏过去的江舒颜一眼,只犹豫片刻,便背起了江舒颜。
“我先带舒颜走,等会儿再派人来接你。”
说完,他不再看傅意欢的神情,背起江舒颜便匆匆离开,像是生怕她出一丁点意外。
在决定放弃他的那一刻,傅意欢就告诉自己,以后不会再为他哭,
日后,只会为自己而活。
可当她一个人被车子压在空旷的山谷,她还是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地震。
那时她也被废墟掩埋,黑暗的地下除了自己再无其他,她被压了三天三夜,也就哭了三天三夜。
后来被傅家收养后,她每一天都会梦到那一夜,然后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哭到颤抖。
那时候傅宸深总是会冲到她的房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别怕乖乖,有哥哥在。”
“以后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可如今,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走越远,最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手上的血却越流越多,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始终没有等到说会来接她的傅宸深。
她苦涩一笑,强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不顾疼痛艰难的从车底爬了出来,然后咬着牙将插入手臂的树枝狠狠拔出,最后,一点一点的朝外爬去。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血水混杂着泪水,最后她终于浑身是血的爬到大马路上,而后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傅意欢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她记得最后的印象中,自己是被路过的好心人救起,送来了医院。
而从她住院到现在,傅宸深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听护士说,他在照顾江舒颜。
江舒颜只是轻伤,他却包下了一层楼,只为让她静养,还安排了各科专家专门去给她会诊。
听到这里,傅意欢下意识的看着自己被绷带缠绕的整个手臂,想起那年她因一个小感冒住院,
傅宸深也像如今这样如临大敌,叫来了很多医生,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次次推延归队的时间。
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
出院那天,很多朋友来接她,其中有一个还是曾经追求过她的男生。
看着被送到面前的鲜花,傅意欢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男生却磕磕绊绊的打断她。
“意、意欢,你不要多想,这是庆祝你出院的花,我知道你很快就要离开了,我只是想你以后都过得好好的。”
闻言,她愣了一瞬,这才道着谢接过。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宸深。
印象中他极少动怒,此时却彻底沉下了脸,眸若寒冰的盯着她手里的花,随即转身离去。
傅意欢怔了怔,有些疑惑,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
但她并没多想,一回家就把花束插进了花瓶里。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她扶着墙壁缓缓走过去开了门。
房间门打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眼前。
傅宸深!
自从被他知道她的心意,他们的关系就一个之间降到冰点,傅宸深也再没敲过自己的房门。
如今他过来干什么?
她刚开口,傅宸深却一把抱住了她,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惊吓着后退了好几步,连带着他一起跌落在沙发上。
她闻到他身上醉醺醺的酒气,正要躲避,下一刻,男人却直接按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轰!
犹如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
就在她大脑宕机之时,男人吻得越来越深,嗓音沙哑的唤了一个名字:“舒颜……”
所以他是因为喝醉了,把江舒颜当成她了?!
她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匆匆的跑了出去。
好在之后,他再也没有追出来。
翌日,傅意欢从客房里出来后,就看傅宸深皱着眉朝她走来。
“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语气中的不耐和猜疑让她愣了愣,见他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后,傅意欢刚要开口,男人就冷冷打断了她:“是不是你把我弄进去的,傅意欢,我说过我们绝无可能,更何况我都要结婚了,你还没死心吗?”
傅意欢怔了怔,随后才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说了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喜欢他就是原罪,如今的她在他眼里,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见她红着眼垂眸不语的模样,傅宸深呼吸微微沉了几分,刚要走过去,一道温柔的女声从外边传来:“宸深!”
江舒颜从外面走了进来,正要笑着扑进他怀里时,突然看到了什么,笑意微微一僵:“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深深看了傅意欢一眼,最后才道:“无妨,大概是被蚊子咬的。”
接下来的时间,傅意欢都没再和傅宸深单独见过面,他要忙着陪江舒颜,而她要抓紧时间练舞。
这天,她正在反复练习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时,领导却突然带着傅宸深和江舒颜走了进来。
“各位先停一下手上的事情,介绍一下,这是傅先生专门特推进来的舞蹈生江舒颜,大家掌声欢迎。”
一众掌声中,领导看着最外面的傅意欢道:“意欢,你是首席,以后多教教舒颜。”
介绍完后,领导又恭恭敬敬的带着傅宸深和江舒颜去办手续。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我听说江舒颜当年不是考过我们舞蹈团吗,没考上?啧啧,真不愧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只要他一句话,她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进来了。”
“想当年,我们可是斩关过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进来的,比不过啊比不过。”
嫉妒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远处的傅意欢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恍惚了一瞬。
没有人比谁更了解傅宸深,他为人清冷又守原则,素来最讲规矩,虽然权力大,却从未动用过特权。
如今却为了江舒颜第一次破例,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她。
自此,江舒颜便入了舞团,而傅意欢就成了她的老师。
傅意欢秉持着领导的话,认认真真的教导着她,可江舒颜却不服管教,每次学得极为敷衍不说,还每天找各种理由不参加训练,早早离团。
这次傅意欢又来不及阻拦,她就没了影,只能走到窗边来喊她,却一眼看看身穿军装的傅宸深稳稳接住她。
两人深深接了一个吻,这才坐回车里。
她没再多看,平静的关上窗户,便开始继续练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