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子矜顺势将事情推到了白子吟身上,宋安阳是白子吟的亲身母亲,她这么关注了解淮南王世子,还在松鹤堂当着白习秉、老夫人的面讲,别人肯定会认为他是为了白子吟着想。宋安阳没想到白子矜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面色一冷,眼底闪过冷冷的光,不管瞬间又掩了下去,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母亲的意思是……”可恶,宋安阳在心里嘀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子矜不但没上钩,还把自己给摆了一道。“好了,都住口,成什么样子,开宴!”老夫人脸色阴沉,心里对宋安阳又多了一份不屑,亏她还是处之文臣之家,竟然当着儿女说出这些话,真是拿不上台面,宋家在帝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不懂礼数的儿女。“是。”见老夫人发话,众人也识趣的不在说话。宋安阳...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白子矜顺势将事情推到了白子吟身上,宋安阳是白子吟的亲身母亲,她这么关注了解淮南王世子,还在松鹤堂当着白习秉、老夫人的面讲,别人肯定会认为他是为了白子吟着想。
宋安阳没想到白子矜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面色一冷,眼底闪过冷冷的光,不管瞬间又掩了下去,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母亲的意思是……”
可恶,宋安阳在心里嘀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子矜不但没上钩,还把自己给摆了一道。
“好了,都住口,成什么样子,开宴!”老夫人脸色阴沉,心里对宋安阳又多了一份不屑,亏她还是处之文臣之家,竟然当着儿女说出这些话,真是拿不上台面,宋家在帝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不懂礼数的儿女。
“是。”见老夫人发话,众人也识趣的不在说话。
宋安阳扶着老夫人做至上座,白习秉做在左侧,等老夫人坐好,罢手示意宋安阳不用伺候,兰嬷嬷伺候就行,宋安阳才坐至自己的位置,白子谦坐在白习秉的下面,白子矜坐在白子谦的下面,白子煜白子煜按长幼依次坐好。
下人将饭菜一一端了上来,摆好,老夫人先动筷子,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子,几人都只是默默地夹着菜,没人开口说话,只有白子吟,夹菜时不着边际的恨了白子矜几眼。
用完餐以后,老夫人进内堂梳洗,宋安阳等人跟着进去伺候着。
只剩下白子矜和白子吟在外面,两人对面坐着,白子矜却看都懒得看白子吟一眼,自己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白子吟气得肺都快炸了,白子矜什么态度,自己跟她同样是嫡女,竟然这种态度对她,不过转念一想,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被子里永远永远踩在脚下,白子吟心里舒坦多了。
两人中间小案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还问得见淡淡的茶香味,白子吟看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姐姐,口渴吗,这大热天的来喝口茶吧,这个是祖母特意赐给我们的茶呢。”白子吟笑得甜甜的,天真的看着白子矜,和往日完全不同。
白子矜淡淡的瞥了白子吟一眼,祖母赐的茶,白子吟特意强调这点,就是说若自己敢说一个不字,肯定给被祖母讨厌,那么就是必须喝了。
白子矜收起镯子,抬头往白子吟的身后了看,眉头微皱,像是看见了什么。
她这么一个动作,弄得白子吟一下好紧张,
“二妹妹你看,那是什么?”白子矜故意神情紧张,用手指了指白子吟的身后。
“什么啊,窗子外面能有什么东西?”白子吟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顺着白子矜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窗外什么都没有啊。”白子吟心里有些不悦,心想白子矜肯定是故意捉弄她。
她回过头来,白子矜端起一杯茶至唇边轻轻喝着,白子吟看了,心里的不悦一扫而光,既然白子矜都喝了,她也端起面前的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白子吟仰头的瞬间,没看见白子矜眼底一抹冷冷的笑意闪过。
“还是祖母这里的茶好喝,姐姐你说是不是啊,”白子吟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如同见到二皇子那般欢喜,若论讨好人的功夫,她可一点都不比白子矜差。
“嗯,二妹妹说得不错,祖母这里茶,清淡甘醇,如同山涧溪水,回味无穷。”白子矜淡淡笑着。
“妹妹也这么觉得,还是姐姐文采好,像我就说不出这种好听的话了,白子吟说话声音甜甜的,恭维着白子矜,却看见白子矜抬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还用力的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
“姐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白子吟假情假意的关心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知为何,有些头晕。”白子矜说着闭上眼睛,脸色有些不好。
“姐姐,你别吓唬子吟啊,”白子吟故意晃动着白子矜的手臂,怕她还不够难受。
宋安阳从内堂出来,顺道:“老夫人已经,准备去外院。”
故而作势看向白子矜,面色有些苍白,双眼垂着,再看看她面前的空杯,里面的茶水已然没了,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恐怕有人看见,赶紧掩了下去,语气有些焦急,道:“子矜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姐姐身子骨弱,怕是晒得太久,有些中暑了。”白子吟接着宋安阳吧话,娘家一唱一和。
“赶紧扶大丫头进去休息,”宋安阳朝白子吟递了个眼色,白子吟点点头,心领神会,宋安阳继续说道:“为娘这就去请大夫。”宋安阳说着往外走去。
“姐姐,妹妹扶你去休息吧。”白子吟起身,手紧紧的抓住白子矜的手臂,生怕她会拒绝,自己这样用力,让她甩都甩不开。
“那就有劳妹妹了,是姐姐没用。”白子矜说话的声音很虚弱,身子任白子吟扯着。
“姐姐别跟子吟客气了,你我一家人,妹妹照顾姐姐是应该的。”白子吟面不改色的说着违心的话。
白子矜心里冷笑,照顾?唯恐自己不够严重吧。
碧玉方才被遣了去仓库拿东西,至今未归。
白子吟与贴身丫鬟绿染和松鹤堂打一个丫鬟,扶着精神恍惚不清的白子矜出了松鹤堂白子吟在身后跟着,眼里的得意难掩。
来到悠心阁,绿染和另外一个丫鬟将白子吟扶道软榻上。
白子吟看了看白子矜脸色更难看,装作很担心的样子,焦急的开口道:“姐姐是气血不足才会晕倒的,绿染你们两个去厨房那些燕窝、红枣来给姐姐补补。”
“是,小姐。”绿染是白子吟的贴身丫鬟,白子吟的吩咐,她自然一一照做,另外一个丫鬟是松鹤堂的,又看着白子吟这么担心白子矜,自然不会说什么,也就跟着绿染去了厨房。
“傻小子,你爹爹怎么舍得训斥你,还不是你惹他不开心,再说他训斥你还不是为你好。”宋安阳佯装生气,斥责白子煜。
“哼,为我好?爹他心里就只有大哥,我做什么他都看我不顺眼,”白子煜一提到白子谦就来气,上次他害自己被打了二十大板。
“好了好了,不许你这么说你爹,没大没小的,被传出去,人家为以为我没有教好你,”宋安阳赶紧阻止白子煜,免得他继续说出不该说得话。
“这些话,你在为娘这儿说说就罢了,千万别拿出去说,这可是大不敬的话,丢了白府的脸不说,你娘我也没脸知道吗,”宋安阳厉声训斥白子煜,她虽然平日里护着他与白子吟,可该教训的时候还是会教训他们的,免得以后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被别人嘲笑。
“嗯,知道了,儿子分得清楚。”白子煜有些不耐烦,他不是来听听训斥的,只是来看看宋安阳的,谁知道宋安阳也开始对他说教,谁都把他当小孩子。
宋安阳看着白子煜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有些无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口道:“儿子啊,你多少安生些,少给我惹点麻烦,只要你和子吟好好的,未来的路,自然有为娘替你们谋划,白子谦不足为惧,除掉他迟早的事,这侯府的爵位迟早都是你的。”
“嗯,我知道,是儿子不懂事,让娘操心了。”白子煜被宋安阳一脸的严厉给吓着了,赶紧服软。
“好了,为娘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赶紧回去歇息吧,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校场里的生活不比府里。”宋安阳罢了罢手,示意让白子煜下去。
“儿子告退。”白子煜识趣行了行礼离开了。
宋安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儿子女儿一个二个都不让她省心。
白子煜走后,宋安阳忙着让下人张罗着准备发请帖,准备零嘴儿,准备糕点茶水,然后自己也在暗中悄悄实施自己的计划。
三天时间,很快便到了。
次日清晨整个白侯府的丫鬟,小厮们就在前院来来回回忙个不停,宋安阳亲自监管丫鬟们布置前厅,管家也指挥着小厮们,来来回回忙碌个不停。
早膳过后,白侯府门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除去帝丘官家夫人太太,许多年轻的公子小姐也纷纷前来凑热闹。
一时假山旁,凉亭里,水池边上,都站满了各色各样的青年才俊,纤纤小姐举杯品茗,把酒赋诗,交谈甚欢。
平日里清清静静的外院,一时间变得热闹嘈杂。
相对于外院的吵闹,内院里安静许多,门外当执的丫鬟嬷嬷,随时等候差遣,白子矜白子谦等白侯府的人都比较安静得坐着。
白子矜低头翻阅这手里的书。
今天老夫人特意吩咐她不用去松鹤堂请安,让她好好收拾一番,白子吟得知后被气得七窍生烟,她还早早的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抄佛经。
白子谦和白子煜被白习秉叫去调整守卫,以防有不测之事发生。
白子矜正看书时,一个丫鬟从外面跑进来,对其他几个丫鬟兴奋说道:“你们猜我们看见谁了?”
“谁啊,我看见淮南王世子了。”那丫鬟得意的想另外几个丫鬟炫耀。
“真的?”那几个丫鬟真的两眼放光,追问着那丫鬟。
“当然是真的了,那淮南王世子长得极其俊美,甚至啊,比二皇子还俊美,”那小丫鬟得意洋洋,其他几个丫鬟都在内院,没有出去过,就只有她一个人见过淮南王世子。
“不会是你为了吹嘘骗我们的吧。”几个丫鬟表示不信,有些怀疑那丫鬟。
“真的,淮南王世子方才的比赋诗、对联、射箭都赢了很多官家公子,”生怕别人不信,那小丫鬟赶紧申辩。
几个丫鬟在一帮叽叽喳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白子矜听到,却又吵不到她。
白子矜看了她们一眼,心想,宋安阳已经开始布置陷进了吗!
真以为自己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这样说几句就会春心荡漾,好奇哪位淮南王世子吗,真是弱智的把戏。
白子矜低头继续看书,暂时懒得理会那几个丫鬟。
那几个丫鬟见白子矜不在所动,心下有些着急,没办法只好继续说道:“那淮南王世子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温文尔雅,说话待人都极其温和,许多大家闺秀都想嫁给她,若是谁能嫁给她,真的是要幸福死的。”
“呵呵,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淮南王世子会看上你?像淮南王世子那么好贵的身份,起码也要侯爵公主才配得上,”另外一个丫鬟不屑的看了那个丫鬟一眼,嘲讽的说着。
“你们几个,没事就下去,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不怕惊扰了大小姐,到时候有你们好好受的。”碧玉厉声教训道。
那几个丫鬟见碧玉说话,赶紧唯唯诺诺的退出去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过了一会儿,碧玉打开帘子进来,行了行礼道:“大小姐,午时将近。”
听了碧玉的话,白子矜合上书,柔柔自己的眉心,起身道:“走,去松鹤堂给祖母请安吧。”
白子矜今日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烟衫,裙摆衣襟绣着碧玉兰花,如墨的长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凌云髻,一支雕工精致的白玉兰簪子简单的别着,简单却灵巧可爱。
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院,正好看见兰嬷嬷在松鹤堂门前四处张望。
白子矜走上前去,轻声询问道:“兰嬷嬷,你在寻什么东西?”
兰嬷嬷见白子矜过来,笑着说道:“大小姐可算来了,再不来老夫人都要让老奴去正厅请人了。”
白子矜微微皱眉,问道:“祖母可是有什么事?”不然怎么会这么急,让人来找自己。
“回大小姐,老夫人说这外院倒是热闹了,公子小姐们谈笑风生,比才斗武,可是这内院太平静了,所以想让内院跟着一起热闹,想让各位主子去松鹤堂一起吃顿便饭。”
等把两个丫鬟支走以后,白子吟转过身来,走近白子矜的休息的软榻,冷声道:“姐姐,不要怪妹妹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比我先出生,处处压着我,只要你被毁了,别人才会好好看我一眼。”
白子吟眼底的心切、不安、心灾乐祸、回头走到门前,这个时间,差不多那人也要来了,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不然那人来了,见了她,怕不好意思动手!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浅蓝色衣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在门口顿了顿,还是推门进来,不过进了屋子,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眼睛随处看了看,找了个离门较近的座位坐下。
门外高墙上,却还有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人影,纵身一跃,进了院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闹声。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快来人啊,”妇女尖锐的声音突然想起,外院正在与客人交谈的白习秉,白子谦,或是正在品酒赏花的公子小姐,或者是松鹤堂正在午休的老夫人,亦或者是正带着大夫赶往悠心阁的宋安阳,都能听到这叫喊声,且听得清清楚楚。
白习秉,白子谦闻声以后,与客人稍作解释,便匆匆赶往悠心阁。
老夫人在松鹤堂一听说白子矜出事了,豁然起身,睡意全无,快速穿衣,在兰嬷嬷的搀扶下,赶往悠心阁。
一般宴会邀请,客人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不得擅自进入内院,可现在事情比较急,其他公子小姐也顾不得其他,都很在白习秉和白子谦的后面涌进了内院。
宋安阳闻声,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里兴奋难以压抑,可是碍于今日侯府人来人往,怕被人抓住把柄,还是将笑容掩了下去,用丝帕掩住口鼻,哭哭啼啼的赶往前院,道:“我的女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还不忘转身催促身后的大夫:“大夫,麻烦您快点……”
白习秉和白子谦面色阴沉,顾不得其他,担心着白子吟,健步快走。
在院子里撞见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还没等宋安阳开口……
“子矜怎么了?严不严重?”白习秉一见宋安阳便急急开口问,语气焦急难掩。
“老爷,妾身也不知啊,早膳过后,子矜她有些不舒服,我让人扶她回房休息,便出去吩咐人去请医生了。”宋安阳眼睛红红的,用力的挤出有滴眼泪,说话着忍不住用丝帕去擦眼泪。
白习秉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怒,不早说,耽误他的时间,也不与宋安阳多说,直接一甩衣袖,直径走过宋安阳往悠心阁的方向奔去。
白子谦走过宋安阳身旁的时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宋安阳心里一颤,怔在原地,这小子眼神怎么这么可怕,像随时要把自己杀死一样。
“夫人。”身后的大夫见宋安阳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刚才不是哭喊着很担心大小姐吗,这会儿怎么不走了,于是出声小声的提醒宋安阳。
宋安阳被大夫的声音拉了回来,冲大夫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看看大小姐如何了。”
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快速跟上白习秉的脚步。
到悠心阁门口,只见门口为了很多人,白习秉心里又担心白挺细子矜,怒火中烧,厉声吼道:“都为这里干什么,是不是都太闲了。”
白习秉是久经沙场的人,声音里的威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吓得那些围观的下人赶紧避开,把路让出来。
进去内院,悠心阁的门轻轻掩着,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
白习秉到门口,准备推门的手却突然停,子矜,真的是她的子矜出事了吗?白习秉心里突然起了疑惑。
“爹?”白子谦不明白为何白习秉会突然停住,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进去看看子矜如何了吗?白子谦顾不得其他,欲推门进去看看。
此时老夫人也赶到了,忙上前问道:“子矜,我的宝贝孙女,怎么样了?”
“母亲,是妾身无能,没能照顾好大丫头,才……才会发生这种事。”宋安阳轻抹着眼泪,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哭得不能自已。
这么外人看着,况且还都是帝丘的官家名门,她当然要把戏做足。
“爹爹,祖母,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一声柔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矜?这是子矜的声音,白习秉和白子谦赶紧转身,目光四处流转,寻找声音的主人,老夫人和宋安阳亦然,这时白子煜也赶来了。
白子矜拨开人群,上前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白习秉等人,再次问道:“爹爹,可是出什么事了,祖母,母亲为何你们都在这里啊?”
白习秉疑惑的看着白子矜:“子矜!”
“爹,是我,是子矜。”白子矜甜甜的回答道。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白子矜的人,白习秉悬着的心才放下。
对于白子矜的突然出现,宋安阳却瞪大了眼睛,问道:“子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头晕吗?”其实她心里是想问:你不是应该被迷晕了,在屋子里吗?
“母亲,您也在啊,我先前在祖母那儿,确实有些头晕,不过二妹妹扶我出来走走。吹吹风,晒晒太阳,便好多了,反倒是二妹妹,被阳光晒了以后,不知怎滴就开始头晕,说是口渴,我就把她扶到了我这里,然后去甜井拿果子。”
宋安阳顿时眼里的愤怒涌了上来,咬牙切齿,同时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白子矜直接无视宋安阳的愤怒,转身接过碧玉手里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水果,然后伸手拿起一个,凑到宋安阳面前,笑道:“母亲你看,这些全都是子矜亲自挑选的,二妹妹肯定喜欢吃。”
“大丫头,你是说二丫头在你的屋子里歇息?”老夫人才回到肚子里的心再次悬起来。
“对啊,”白子矜一脸认真的,乖巧的回答老夫人,“怎么了祖母,有什么奇怪的吗?”
白子矜回到房里,有些倦了,碧玉打来热水,给她梳洗了,一头墨染的青丝的垂在身后。
“小姐,我去厨房命人给你弄点吃的吧,走了这么多路,想必也饿了,”碧玉把衣服给她披好。
“嗯,去吧,记得弄得清淡些。”白子矜拿了本书,侧卧在软榻上。
“是。”碧玉微微叹了口气,自从小姐上次受伤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从来不会错过吃饭得点而且饭桌上,必须要有她爱吃的肉,一顿没有,就吵闹着不吃饭,现在却吃得不仅少而且还很清淡,不吃肉也不吃腻的。
次日清晨,白习秉和往常也一样,早早的起床,换上朝服,去上早朝。
金銮殿上,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龙袍衣襟与袖口及胸口前,用金色丝线绣着龙纹图案,整个人显得霸气不凡,整个大殿也是雕漆鎏金,威严尊贵。
朝臣齐刷刷的垂首向皇上行大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大渊国,虽然君臣之间等级森严,但却不用行跪拜之礼,这是大渊国与其他国最大的区别。
“白侯,朕听说离国又有些不安分了,你可知道?”渊帝脸上没有任何任何情绪,看不出是怒还是什么情绪。
“启禀皇上,微臣也收到了消息,离国近几个月是有许多小动作,所以微臣已经拍了探子前去打探消息,我儿也正在操练兵马。”白习秉垂首拱手毕恭毕敬的向上面的人一字不漏的禀报。
“嗯,有白侯在,离国那些小把戏朕倒是并不担心,不过朕还收到奏折说近几个月江西一带多水患,百姓颗粒无收,而西北一带闹起干旱,哪里的百姓也是民不聊生,你们谁有好的法子解决啊?”渊帝看着下面的一众朝臣,等着他们开口。
“这……这……”
所有官员交头接耳,小声的讨论着,可半天了,也没人拿出个像样的办法。
“各位卿家,想得如何了,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渊帝开口询问,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良久也没人开口,于是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厉声骂到:“朕平日里养着你们,现在需要你们,一个二个尽然给朕装哑巴,如此,朕养你们何用!”
“宋爱卿,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渊帝看着下面一个约摸五十岁左右的官员,此人正是宋国公,宋国府的当家人,宋安阳的父亲,白子吟和白子煜的外公。
宋国公听见被皇上点着名,战战兢兢的上前,拱手道:“启禀皇上,这件事微臣正在与尚书大人及二皇子商讨?不过……不过目前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还请皇上恕罪。”
“哼,商讨商讨,你们已经商讨了多少日子了,一拖再拖,难不成再诚心忽悠朕不成?”
“不不不,微臣不敢,是微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见皇上大怒,吓得宋国公赶紧下贵。
“哼,朕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其他人可还有什么要禀报的?”
众人沉默!
渊帝身边的赵柯赵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说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听了这次话,众人赶紧垂首拱手行礼,渊帝起身离开。
下面的人齐刷刷的道“恭送皇上。”
见皇上离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陆续离开了金銮殿。
皇上来到未央宫,皇后赶紧上前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渊帝上前,双手扶起皇后,“免礼”
两人坐下来,皇后继续开口,问道:“皇上今儿为何这么早就下早朝了,莫不是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有办法解决了?”
“哼,那老匹夫,平日里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跟我汇报,如今有事叫他们商量,一个二个一句话也不说,”皇上一提起早朝的事就一肚子火。
“皇上消消气,一切也以龙体为重。”皇后给皇上倒了西北上好的雀舌茶,然后又对坐下的宫娥吩咐道:“去,备一些糕点来。”
渊帝欣慰的看了一眼皇后,身后伸手握住皇后的手,幸好这些年来,一直有皇后在他身边陪着。所以渊帝在皇上面前都是称的我而不是朕。
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问道:“赵柯,朕名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臣正在查,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
赵柯垂首立在渊帝身旁!
“尽快吧这件事给朕查清楚,堂堂太子,竟然招人暗杀,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一提到太子遇刺这件事,渊帝就怒火上心头,皇后也是满脸心疼。
“是,老奴会尽快查清楚的。”
“对了爱妃,这些日子,太子怎么样了,”皇上转头看着皇后。
“皇上放心吧。羲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上朝了,明日早朝他就可以参加了,”皇后提到太子的情况有所好转,渊帝也放心了许多。
“放心吧,我一定会给太子,给你一个交代。”渊帝握皇后的手又紧了些。
渊帝和皇后的爱情经过漫长的岁月并没有消磨掉而是沉淀出那份珍贵的感情,相互相敬如宾,互相敬爱。
“嗯,臣妾一直都相信皇上。”皇后会心一笑,继续道:“对了皇上,今儿可要留下来用早膳?”
“好”
“是,慧儿去命御膳房准备好吃食,记得一定要弄青莲鱼汤。”
“是,皇后。”慧儿垂首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白习秉回到府上,宋安阳正在给白子吟擦脸,白习秉也没去看一眼,饭都来不及吃,脱下朝服,换上自己的常服,就赶紧奔去校场。
白子谦正在操练新兵,白习秉站在一旁看着,心里甚是欣慰,脸上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一个人轻轻说道,“夫人,你看咱们得儿子长大了,一点也不输于年轻时的我,你在天有灵,也可以放心了,子谦文韬武略,将来一定会大有一番大作为,都是你教得好啊夫人!”
“夫人,奴婢冤枉啊夫人,”住嘴,“来人吧,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宋安阳满面怒色,声令具下。
“夫人,饶命啊,不是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为你办事,从来都听你的吩咐……”
“住嘴。”宋安阳上去就是给徐嬷嬷一巴掌,徐嬷嬷还没说完的话,被打了忘了说。
徐嬷嬷这是清醒过来,宋安阳想抛弃了她,心如死灰,几个粗壮的嬷嬷上前来架住徐嬷嬷的说,准备把她拖出去。
“住手,此事有蹊跷,徐嬷嬷与二妹妹素日来无冤无仇,为何要无故的害她,定是有人背后指示,母亲为二妹妹担心女儿理解,可是唯有将这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算是正的给二妹妹出气,若是这次就这样放过她,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指不定下次还会使出什么阴狠的手段来害二妹妹。”
白子矜义正言辞,眸光冷冷,说得不送人拒绝。
哼,宋安阳,想杀人灭口毁证据?太太天真了。
白子谦现在一旁,定定的看着白子矜,她知道宋安阳欲杀人灭口避免把自己的丑事供出来,故意在跟宋安阳唱反调,看白子矜应付自如,他在想这丫头以前就这么聪明吗,为何自己没发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
“徐嬷嬷,是我侯府亏待于你了还是什么,子吟还是个孩子,张公子也许你无冤无仇的,你为要使出这等如此恶毒的计策去陷害他们,”白习秉看着徐嬷嬷,面色清冷,没有意思表情。
“老爷,奴婢并没有想要陷害小姐与张公子,是……是……”徐嬷嬷跪在地上,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悄悄的看向宋安阳,却装上宋安阳恶狠狠的眼神,眼神警告着她。
“大胆叼奴,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陷害小姐的,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或者是你的家人也参与其中?”
听到家人两个字,徐嬷嬷心里一紧,赶紧磕头求饶:“夫人明查,不管奴婢家人的事啊,是奴婢,全都是奴婢一手策划的。”没想到,宋安阳竟然拿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若是自己乱说的话,以宋安阳的手段,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为了家人,徐嬷嬷所幸心一狠,自己全部开口承认了。
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罪行,宋安阳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人的。
徐嬷嬷也挺识相:“求求侯爷,求求夫人,饶过奴婢的家人吧,奴婢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虽然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行,可是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明得跟一面镜子似的,事情是宋安阳一手策划,徐嬷嬷只是听命于她,替她办事,现在事情败露,宋安阳以徐嬷嬷家人作要挟,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所有的事情,这侯府夫人不简单呐,手段真够狠的。
“徐嬷嬷,你若是说出你陷害二妹妹的原因,爹爹和母亲自然会放过你的家人,你若不说……”
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什么过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徐嬷嬷被逼急了,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来。
面对白子矜的步步紧逼,宋安阳也是越来越乱,事情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了二小姐了,她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主子,身份比我们尊贵,动不动就打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手里有什么就打什么,奴婢曾被她用棍子打破头,用被子砸过,甚至用开水烫过,然而这些我们都只能忍受,不敢说,二小姐她警告我们,要是我们那敢讲出去,就全把我们及家人发卖到边疆地区去。”
“近日,因为二小姐一时贪玩,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摔断了手脚,更是对我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比平时还凶,奴婢一时气不过,就……就鬼迷了心窍,做出了这等糊涂事,该承认的,奴婢都承认了,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奴婢的家人吧。”
“胡说,你这叼奴,尽然敢如此重伤本小姐,本小姐何曾打骂过你们?”宋安阳和白子吟没想到,徐嬷嬷这废物,尽然当着这么人的面这么说,这不是越描越黑吗,白子吟哭诉着,看着白习秉,楚楚可怜,道:“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平日里这么听话,这叼奴竟敢中伤我。”白子吟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嬷嬷。
“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叼奴拖下去,乱棍打死,尽然敢设计陷害小姐,留着也没用,免得再生事端。”老夫人出声制止了徐嬷嬷,她刚才一句话未说,就是想看看这宋安阳还能翻了天不成,没想到徐嬷嬷这糊涂的婢子,竟然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在让她说下去,恐怕白子吟日后没办法做人了,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几个粗壮的嬷嬷拖着徐嬷嬷往外走,徐嬷嬷却使劲的睁开了几个粗使嬷嬷的手,跑过来,跪在宋安阳面前,用力的扯着宋安阳的衣角,哀求道:“夫人,看在老奴忠心耿耿,一力承担下罪行,没有出卖你的份儿上了,求您放过奴婢一家吧,我在地下会为二小姐天天祈福的,不然我会天天诅咒你的。”
“胡说什么,一切都是你这叼奴策划的,与我何关,”宋安阳用力的想掰开徐嬷嬷的手,却怎么我掰不开,没办法冲几个粗使嬷嬷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打死掉。”宋安阳说得恶狠狠的,一张精致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看起来有些吓人。
几个粗使嬷嬷赶紧用力的才把徐嬷嬷给扯开,差点把宋安阳的衣服都给扯坏了,宋安阳理了理自己被扯皱了的衣角,门外传来徐嬷嬷凄凄厉的惨叫声,听着不经让人心里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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