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