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苏锦立马跪在了东陵璟的脚边,手拽着他的袍角,柔弱道。
“殿下,这几个人陷害臣妾,其心可诛啊。”
东陵璟低着眉,修长的手指拈着茶盖轻拨着,“孤的话,听不懂吗?”
哗啦一声,白光闪过,侍卫手里的刀直接刺了进去,尖锐的惨叫声顿时惊起。
殿内的人大骇,赵婉竹看着血红的眼珠子从眼前飞过,惊恐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苏锦身子僵硬的跪在男人脚下,看着滚落到了地上的眼珠子,拽着男人袍角的手发白收紧。
侍卫很有眼力见的拿出帕子,捂住了孟嫔惨痛大叫的嘴巴,捆在一旁。
“一个宫女,胡言生事,造谣主子。”东陵璟掀起眼皮子,“割了她的舌头,砍去她的手脚,扔到狼窟。”
狼窟,是东宫一处见不得人的地,里头养着数不清的野狼,都没有被拔过獠牙,凶狠野蛮。
木檀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听名字也不是好地方,吓得想要求饶。
可东陵璟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以目示意侍卫动手,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常宁殿的上空。
四周的宫人恐惧的不敢看,这太子也未免太宠爱苏侧妃了,连这种事都不查,直接将人割了舌头。
不过,都没有证据,单凭两张嘴胡言乱语,诬告皇妃,这点罪名就可以把他们都关进牢里 。
想到这一点,众人都为那孟嫔愚蠢的脑子感到无语。
有侍卫将人都拖了下去,留下一个衣衫不整的李茂才。
赵婉竹时不时的看向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利她的话,紧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你是哪个宫的?”
李茂才浑身发抖,原本以为辱了孟侧妃清白,就可以逃之夭夭,还能得到一大笔钱,谁知道,竟然被逮了个正着。
“奴才是---”
“嗯?”
“奴才是司设监的。”
赵婉竹顿时松了口气,轻轻擦去额头上冒着的冷汗。
东陵璟挑眉,“把司设监的掌事带过来。”
人来的很快,一进来,就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参见殿下千岁。”
“一个没净身的公公,司设监是不想干了吗?”
掌事忙瞅了眼跪着的李茂才,眼前顿时一黑,“殿下明察,此人在内册上刚登记的,想来了还没来得及净身。”
那赵家塞进来的,他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了,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东陵璟懒得听他们废话,给侍卫使了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将人拖了出去。
李茂才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生不如死的折磨,将求饶的目光看向了赵良娣。
赵婉竹没有管,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拖出去打五十板子,罚两月俸禄。”
掌事心骇,不敢求饶,嘴里还得说着,“谢殿下宽容。”
外头打板子的声音很快响起,惧的里头的人不敢说一句话。
“都退下。”
赵婉竹看了眼椅子前的苏锦,低敛眉眼,和一众宫人退出去了。
殿门被关上,灯火被粉色的灯罩罩住,室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灯影之下。
苏锦想站起来,刚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低垂下来的眼。
四目相对,她拽着他衣袍的手不禁松了松。
“殿下~”
就在这时,玄武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走到男人的身边耳语。
苏锦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余光悄悄瞥了眼男人的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玄武说完,看了眼跪在地上心怀鬼胎的苏侧妃,退到了后面。
这东宫是殿下的,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太子殿下。
赵良娣私藏暗卫瞒不住,苏侧妃反将对手一军也瞒不住殿下,东宫处处藏着死士,都是殿下的眼睛。
苏锦跪在地上,看着玄武没入阴影里消失不见,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贴着男人的腿。
“时候不早了,殿下是回宫还是留宿常宁殿?”
东陵璟垂眼看她。
苏锦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跳加快,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腿,声调泣道,“殿下,这孟嫔让两个奴才诬告妾身,实在是让殿下蒙羞。”
她装模作样的哭声幽幽的回荡在殿内,男人淡淡的打断了。
“不是都罚了吗,你还要如何?”
苏锦不想如何,只是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有些惶然。
她红着眼柔声道,“多谢殿下主持公道,不然妾就是撞死在那柱子上,都不能被这般羞辱。”
窗外刮起了风,有更夫的声音穿透了夜色,回荡在殿内。
东陵璟看着自己被紧紧抱住的左腿,冷声,“还不松开。”
苏锦一顿,发现自己抱的是他受了伤的那条腿,连忙撒了手。
已经很晚了,东陵璟想休息了,可看她这殿里的环境,不耐的掉转过了头。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出声,“跟孤走。”
“去---去哪儿?”
男人显然是今晚被这些女人破事烦到了,回过头来,眼角戾气森森。
苏锦立马站起身来,乖乖的跟在身后。
回了太子宫殿后,东陵璟就示意她去准备药浴。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开始去弄药材。
她就知道是让她来伺候的,扎针药浴的时候,还得伺候着给他推拿揉捏,每回,都累的要死。
等折腾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苏锦听到了男人出来的动静,疲惫着的身子瞬间清醒。
东陵璟穿着一身黑色的绸缎里衣上榻,看她还杵在软榻上,蹙眉,“滚过来。”
两人挤在软榻上,每回都要挤的他快掉下床,再睡下去,他保不准捏死她的骨头。
苏锦磨蹭了下,汲着鞋走到了床榻边,看他解了衣裳,拿着药条把他腿上的毒根灸了一遍。
殿内的烛火摇曳,她的神情专注,东陵璟淡漠的看着她。
苏锦没注意到,故意又给他扎了几针。
这针不知道是扎的哪个穴道,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可男人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苏锦都没有听到他的抽气声。
她心底撇了撇嘴。
“药浴后不是不用再扎针吗?”
苏锦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现在需要。”
“是吗?”
男人的声音淡的可怕,她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忙把针抽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姑姑忙垂首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备元帕,便将这块的床单剪下来呈上。”
苏锦,“---”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外殿没有什么宫人,只有—个端着药碗的嬷嬷。
她腿软着走出来,还没落座,那嬷嬷就将药碗端了过来,恭声道,“娘娘,先喝了汤在用膳。”
苏锦看了眼用膳的男人,接过汤碗凑到嘴边,鼻子动了动。
避子汤。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陵璟,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虽然她并不想怀孕,可承宠的次日就赐她避子汤,这是明摆着告诉底下的人,她苏锦就是给他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有资格怀上皇子。
想到了还在宫里关着的父亲,她吐了口气,闭着眼将—碗黑乎乎的汤喝了下去。
难喝,难喝的她想吐。
“给。”
—旁的嬷嬷接过空碗,与内殿出来的宫人—同退下了。
紫檀升出的袅袅白烟细细的升腾着,苏锦只感觉腿根—抽—抽的,慢慢的坐在了春凳上。
她饿的不行了,可碍于旁边的男人,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
东陵璟眸光掠过她明媚妖娆的小脸,看她眉眼低垂,眼尾似乎滴着泪珠,—张小嘴被咬的又红又艳。
他只当没看到,吃完饭便要去忙。
他—起身,苏锦就当着他的背翻了个白眼,可男人好像是后背长眼睛了,回过头来看她。
她手心沁着汗,笑的柔媚,“殿下先去忙吧,妾身吃完便回常宁殿了。”
东陵璟刚开了荤,对她有些食髓知味,“晚上过来候着。”
“---”
这意味着她明日还要喝那避子汤,这个狗太子根本没有把她的身体当做—回事。
不知道那玩意喝多了伤身体吗?
她佯装羞红了脸,垂眼低低嗯了—声。
东陵璟有些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羞了,想起昨夜她在床上的媚意,喉头微微—动。
“过来。”
苏锦还没吃饱呢,心底撇了撇嘴,面上柔顺的走了过去。
“殿下,怎么了?”
话刚落,腰间就有只铁臂箍住了她的腰提起,他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唇。
苏锦是真的怕了,这人别看外形清癯,实际上脱了衣服,肌肉挺括饱满,鼓胀起伏,筋脉可见,两肋之下的肌线纹路清晰可辨,力道大的能直接掐死她。
她这小身板现在可受 不了了。
念头刚闪过,她的手已经挡在了他身前,偏了偏头,娇声,“殿下,妾身好饿啊,想先吃饭。”
东陵璟不喜欢有人忤逆自己,眼神变暗了下来。
苏锦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变化,软着声音继续说着。
“之前被关在常宁殿,底下的奴才也不送饭,身子都瘦了好多,昨夜真的累了。”
男人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也没有说那些奴才的不是,好像只有被她打断雅兴的不满。
后腰箍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苏锦忍住砍他—刀的冲动,在他唇上亲了口,乖乖软软的蹭了蹭。
“殿下~先饶了臣妾好不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马车备好了。”
东陵璟不会因为沉溺女色忘了公事,顿了顿,掐着她腰 肢的手还是松开了。
苏锦心底吁了口气,慢慢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退至—旁。
圣人子嗣众多,可因为南越—战,太子生了腿疾,大魏皇朝未来的皇帝不能身体有疾,太子之位开始被众皇子虎视眈眈。
如今八皇子已死,其他的几个皇子都是人中龙凤,都像是豺狼虎豹—样盯着东宫的位置呢。
东宫书房里,东陵璟坐在梨花木椅上,阴冷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瑞祁。
赵瑞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伏在地上的身子发颤,低垂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明显是在思考自己哪里惹到了太子殿下。
“你好大的狗胆啊。”
沉重的砚台猛地砸了过来,径自砸到了他的头上,鲜血顿时不要命的往下淌。
一旁站着的朱雀一顿,小心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他在暗处听到苏侧妃父子的谈话,便猜测到了是赵瑞祁欺上瞒下,私自利用八皇子案,给自己报私仇。
八皇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可对太子百无一利啊,这个赵瑞祁,狗胆包天。
“殿下息怒,臣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殿下大怒,罪该万死。”
东陵璟狭长的丹凤眼满是阴森森的戾气,“你,是罪该万死。”
赵瑞祁吓得冷汗涔涔往下淌,想到了女儿,连忙搬了出来。
“赵良娣伺候殿下多年,赵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殿下明示。”
朱雀出声,“殿下懿旨,赵大人照办就是了,何苦多此一举。”
赵瑞祁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的身子发冷僵硬。
是八皇子案,他做的手脚被发现了。
“殿下饶命,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慢悠悠的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手杖压在他的背上,用力之大,直接逼的他身子倒地,嘴里吐出了血。
“谁干的?”
“是---是四皇子那头的人,臣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四皇子一党的人看不惯苏家中立。”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苏家连出几个妃子,这威胁到了四皇子的位置。
“坏孤大计。”
手上忽的用力,匍匐在地上的赵瑞祁猛地踌躇了几下,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没两下,就断了气。
“拉下去,处理干净。”
朱雀垂首应声,利落的将尸体拖了下去,外头的侍卫拿着抹布进来将地上的血处理了干净。
东陵璟站在架子前,接过身后玄武递上来的温帕,“跟赵家说一声,重新挑个聪明的扶持。”
“是。”
这端,苏锦一回了常宁殿,就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
殿内没有点灯,绿芜也不在,四周空荡荡的寂静。
她闻着熏香炉里奇怪的香味,顿了下,回头,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让她险些作呕。
“美人,让哥哥亲一个。”
苏锦迅疾下腰躲开,身子极其诡异的窜到了后面,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
李茂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动,被踹到地上的身体像是条肉虫子蠕动着站起来。
“谁派你来的?”
常宁殿里有个没净身的公公,这要是让东陵璟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侧妃,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不如就从了咱家。”
作呕至极,苏锦恶心到恨不得一榔头锤死他。
刚想要动手解决他,突然,好几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直逼她。
她一惊,连忙翻滚而过。
“妾身万万不敢胡言,是刚刚木檀路过常宁殿看到的,殿下可以亲自去看,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配当殿下的侧妃?”
主宫苑内,孟嫔言辞凿凿的跪在地上。
内殿快要睡着的东陵璟被吵得坐了起来,“玄武。”
玄武推门而入,“殿下,是孟嫔。”
东陵璟完全没有印象,听着那刺耳的话,冷隽的眼睛闪过阴嗖嗖的戾气。
“这么爱鬼叫,割了她的舌头。”
“是。”
“她说的是苏锦?”
“是苏侧妃。”玄武犹豫了下,“说---说是娘娘与人苟合。”
孟嫔看到里头终于出来了人,刚想要说话,就被男人姿容惊住了。
檐下灯火朦胧,他一身墨色衣袍,身影挺隽高大,眉眼五官极有辨识度,就那么朝她看来,带着邪气的钩子。
“殿--殿下---”
东陵璟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
孟嫔一时心头荡漾,竟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袍,“殿下~”
“你说苏锦与人媾合?”
“是。”她立马点头,“殿下,是木檀亲眼看到的,就在常宁殿。”
东陵璟好似跟她闲聊一样,“这奴才的眼挺尖。”
孟嫔,“---”
“走吧,去瞧瞧热闹。”
看他抬脚越过,孟嫔一喜,也顾不得他话里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主宫距离常宁殿的方向很远,路上的时候经过了荷花苑,看到了正在喂鱼的赵良娣。
一直谄媚着说话的孟嫔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赵婉竹,闭上了嘴。
“妾身参见殿下。”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赵婉竹眼睑一顿,“殿下是要去哪儿?”
东陵璟淡淡道,“听说苏侧妃偷人,去看看热闹,一起吗?”
这话说的怪怪的,赵良娣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后背冒出来冷汗。
“还有这等事,妾身陪殿下一同去看。”
已经三更天了,前面掌灯的宫人带着路。
孟嫔位分低,被抬进来就未见到过太子,也顾不得赵良娣在场,似有若无的贴近离她几丈远的男人。
“殿下,这苏侧妃深受殿下隆恩,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东陵璟邪气一笑,“是可恶,孤该挖了她的眼,还是割了她的舌头呢。”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颤,赵婉竹不接话,示意了旁边的人一眼。
孟嫔立马道,“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殿下就是将她杀了也不为过。”
“杀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活着好。”
孟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后背忍不住泛起了小疙瘩。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能说服殿下去常宁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陷害,可殿下从来不管,告发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病死就是投了井,被告发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他的主子们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
毕竟,殿下从来不管后院的事,谁死了,也没有查过。
她是太后赏赐给殿下的,可嫁进来后从未侍寝。
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听信了赵婉竹的话。
殿下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不会像以前那般清心寡欲了,她赌,赌殿下不会降罪她这么个美人。
“殿下,赵良娣怎么跪在那儿,没进来?”
东陵璟眼睛都不带看的,“你想跟她跪,便出去跪着。”
“---”
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乖巧的走过去给他倒了盅茶。
这赵良娣看起来不像个蠢的啊,怎么想的,跪在那里就会让这个疯子心软吗?
那她错了,东陵璟的心比石头都硬。
“妾身求见殿下。”
女子的声音从外苑的方向传了进来,苏锦扫了眼开着的窗,看人一下一下的磕头,眼神微微波动。
她转过眸子,见桌前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手微顿。
太子东陵璟是个令人感到胆寒恐惧的上位者,是主宰她生命的掌权者,权势的野心渗透进了他的骨血里,浸润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存心勾 引,可也害怕他的翻脸无情,畏惧他的权势。
轰隆一声,外头下了雨,阴沉漆黑的月色下,雨势渐大。
苏锦心咯噔跳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跪在雨里的人。
赵婉竹眼睛盯着紧闭的殿门,被雨一淋,身上的衣服顿时全湿透了,精致的妆容花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父亲死了,她身边的暗卫也突然死了,定是太子发现了什么,她想要借父亲一事做一做文章,可殿下竟然连面都不见。
她眼底闪过怨毒,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与她对视的那双桃花眼。
苏锦?!又是她!
“你想烫死谁?”
不辨喜怒的声音忽的响起,苏锦晃神,看到桌子上溢出来的茶水,忙拿了块布将水渍擦干净。
“妾身失神,殿下恕罪。”
“把窗户关上。”
雨雾朦胧,苑内的海棠花被雨水拍打,池子里水波荡漾,一片嫣红,衬得跪在地上的人凄凄惨惨。
苏锦关上窗,看了眼根本没有受什么影响的男人,拿起砚台上的墨锭慢慢的磨了起来。
一下了雨,她就禁不住的身子犯困,可刚刚有了点进展,她只能忍着困意,在这儿陪着。
她身上穿着他的衣袍,袖口宽,只能用另一只手提着衣角,露出来了莹白细腻的皓腕。
东陵璟的眼前都是她晃来晃去的手腕,白的发光。
他不免想起了刚刚在浴室里的滋味,翻着折子的手微微摩挲。
苏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困的直打盹。
然旁边男人的气场不容忽视,她一转头,就撞上了狗男人的眼睛,仿佛是在说:再打瞌睡,就挖了你的眼。
她脑袋瞬间清醒,表情端的那叫一个柔美,体贴的整理好桌上的折子,又取了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殿下,天气冷,多穿点。”
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身边,东陵璟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幽香。
苏锦莫名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上位者的掠夺感,想起了浴室里被摁在身下不由自主的支配感,她禁不住后背麻了下。
“殿下,夜深了,要不要休息?”
“出去。”
“---”
苏锦知道他喜怒无常,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做错了,看他晦涩的脸,柔顺道,“是,殿下。”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苏锦换了衣后问朱雀要了一把伞,出了殿。
天气阴沉沉的,跪在苑内的人浑身已经被雨淋透,她看了两眼,走过去将伞打在她的头顶。
“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雨停了。”
赵婉竹看着眼前的朱锻镶着珍珠的软底绣鞋,挂满了雨珠的眼睫闪过异色。
“多谢娘娘惦记,妾想求见殿下。”
苏锦看她执意如此,也不劝了,只道,“可以去那廊下等着,别淋雨着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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