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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完结

鱼摆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a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4-11-11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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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a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

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a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

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

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

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

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

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

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

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有动怒,这才作罢。

旁边几桌的八王子和七王子端着酒杯大笑走来:“王叔,听说您今日回来就去了东边帐篷,不知是谁得脸伺候的您呀?”

“能得王叔脸的人,想必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叫什么名字,今夜也让她来伺候伺候咱们!”

草原上的人一向奔放,说起荤话来没有一点收敛。

俯身擦拭中的江无眠脸又红又烫,唇瓣紧咬,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耶律央唇角一扯,笑得揶揄,如鹰眼眸轻抬道:“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还少吗,竟想来本王这要人。”

“哈哈哈,我们的人再好,哪有王叔的好。”八王子朗声大笑!

王室里敢和耶律央说笑的人不多,七王殿下性子肃冷,即便是一句话不说,只坐在这,都像是一个煞神。

除了性子欢脱的八王子和七王子这对双生子,旁人可不敢接近他。

耶律央低头瞥了眼一脸冷淡,继续在给自己衣袍擦拭的江无眠,话语对着旁人:“寡淡无味,你们不会喜欢的。”

八王子有些失落:“啊?是吗?那多无趣呀。可惜了……”

嘹亮的号角声穿透草原黑夜,草原上马蹄飞踏,新人在马队的簇拥下,跟着西漠王一同进场!

江无眠意识到自己要等的人来了,桌边她匍匐着擦衣的身子微绷。

她不确定那假公主身边是否有认识自己的人,不想被人发现,趴在地上下意识朝着桌下挤去。

却忽视了桌几大小,身子一歪,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腰襟下腹……

耶律央身子一正,鹰眼眯起低头再看去身下受惊的小兔子。

寡淡无趣吗?

他冷笑,怕也不见得吧。

江无眠忙从他下腹处抬脸,着急往上看,她以为耶律央会动怒,却见他依旧神色冷肃喝着酒。

听说草原上的男人离不开女人,特别是王室中的人,暖床的女人就没重样的,想来他定时常和女奴做这种男女间的‘小游戏’才能如此冷静。

但总归能长松一口气了。

江无眠还想将自己从他身下抽离开更多,但桌子就这么大,西漠王的队伍已经入场,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依偎在他随风作响的袍子下。

号角声一阵接着一阵。

西漠王在一众恭迎声中大笑进场,年过半百的他不减当年,威风凛凛,腰间挎着弯刀,携着肩头上的鹰大步而来。

“哈哈哈!都来了,好好好,坐下吧!”

大王子耶律澈跟在后面,他的面容轮廓深邃,是标准的漠人长相,眉眼像极了西漠王,简直就是其翻版。

但到底年轻,和西漠王相比少了些霸气,又一直带着笑,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个邻家少年。

他的身边,北魏的和硕公主正与之同行。

和硕公主是一身不同于草原人的凤冠霞帔,娇美的容颜在珍珠面帘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弱柳扶风的身段,在高大魁梧的草原人身边,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连一直对婚事抱着反对态度的耶律澈,也经不住侧头往她身上多看两眼。

像是感觉到了耶律澈的注视,和硕公主羞涩的将脸埋得更下低了些。

看到这一幕的江无眠,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

无论是那假公主若隐若现的容颜,还是那身段和背影,都十分陌生。

江无眠扣着桌脚的手逐渐冰凉。

再左右四望,确定没有发现怜星的身影,江无眠将脑袋低垂,埋进了桌案深处。

草原大婚的场景再热闹,也勾起不了她的一点兴趣,以至于都结束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低迷暗哑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还想擦多久,这般舍不得离开,不如出来全部擦个干净。”

什么?

江无眠还未反应,就被那人一把捞起,狠狠按在了桌上。


砰!

江无眠被人粗鲁地扔进营帐,被沉重帘子卷起的沙尘扑了她满脸,睁眼看时才知道,被丢到这的只有她一人。

一双紫金长靴从她身后步来,明明是踩在软垫上,却仿佛是踩中了她的背脊,她怎么都抬不了头。

“不认识了?”耶律央打开酒坛,对着自己猛灌几口,砸了坛子一把拎起她,“胆敢利用本王的人,你是第一个。”

在他的手中,江无眠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鸡仔,或许比鸡仔都不如。

耶律央逼视看来的眼眸有些灼眼,仿若被看穿全身的江无眠别过头:“奴、奴不知道七王在说什么。”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被他发现了,她方才的确是想利用那些亲兵离开行宫。

装傻的人最让耶律央厌恶,平时这般的人直接就被他斩杀了,如方才那奸细一般。

江无眠话落的那一刻他眼底也的确划过冷血幽光,但眼神落在她倔强扭头露出的纤细后颈时,那抹幽光又被另一种暗色替代。

方才在行宫外面对士兵围阻时,她也是这般,高昂脖子露出一片和草原风沙不相符的雪白肌色。

从那纤细后颈再往下,是她微敞的里衣衣襟。

他记得,再下一寸的位置,有一个别样的蝴蝶形胎记,那夜在妓营里,她情绪激动苦苦哀求自己快些时,那胎记也跟着泛出了夺目的血红。

耶律央喉头一动,突然一把丢开她,拿出帕子擦拭手上血迹的动作带着对她的嫌恶。

江无眠觉得无语,这血明明是他射杀人时故意弄的。不然若柳等人身上没有,怎偏偏她沾了满身。

这样的歹毒无情的人,还能这么爱干净,江无眠有点意外。

“说吧,你想出行宫做什么。”

他的审问语气让江无眠有些暗自不爽,她做什么为何要同他说,但现在在他的营帐里,不得不低头:“奴想出去见七王,之前就告诉过七王了,奴青睐殿下许久,今日看到七王亲兵,便知您定在这。所以……”

“说谎!”耶律央唰的抽出弯刀,隔着距离抬起她下颚细细端详,直到看到她脸上那道被他冷箭误伤的口子才笑了,他很是满意的样子,仿佛在看烙下自己印记的宠物:“你方才的话,足以让你在本王面前死千万次。”

既能死千万次,为何不杀她。

江无眠觉得他有病,但她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真说。这个男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你这么做,是想帮你家王妃见大王吧。”

江无眠微变的眸色让耶律央肯定了心里想法:“大王狩猎的地方那么远,你去不了的,不如……求我!”

他俯瞰着她,轻瞥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欲z望,江无眠不用看也知道那欲z望代表的是什么。

她是成了奴,但不代表没有自己的底线!

既然选择了另一条路,就没有必要再和他纠缠不休,别忘了,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七王叔,待真相查明,她变回和硕公主,一切总归要回到原点!

江无眠别开眼:“奴听不懂殿下的话。”

耶律央登时怒了,一把将她提起!

“怎么,求我就委屈了?你伺候旁人的时候,可也是这副姿态?”

旁人?她伺候什么旁人了?

江无眠还没来得及反驳,身子便被他丢去了沙阵图桌边!


细算起来,这位郡主如今也应该有四五十了。

因着西漠先王对南亭郡主很是宠爱,临去前还下了命令,见郡主如见他,不仅当今西漠王对南亭郡主很是尊重和客气,连其他王族也不敢造次。

当然,西漠王这份客气中,除了尊重外,还有无别的目的,那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位郡主的美貌可是出了名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被西漠先王相中,至死不渝。

江无眠想着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还有—个自己的‘娘家人’,心头不禁有几分感怀。

不过她知道人家是自己人,人家可不知道。

是以娜偌姑姑给她包扎完伤口后,江无眠问了—句:“不知姑姑是路过,还是受人所托呢?”

娜偌姑姑没想到她还是个聪明人,晓得自己不会平白出现,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毕竟那位可说过不许多话的。

娜偌姑姑笑了笑:“看你面颊滚烫生着病,还是快快离开吧,三公主是出了名的娇蛮性子,以后遇到她的人记得绕道走。”

江无眠眸色微敛,晓得人家不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了,最后说了—句谢谢,便匆匆离去。

今日她执意带病出来,并非是想出来招人眼目,而是有自己的事要办。

阔别娜偌姑姑后,江无眠去往了另—个地方。

……

今日的南院和寻常—样安静,耶律澈的地方和他这个人—般,不会带有太大的攻击性,即便是士兵阻拦,也不会过于凶神恶煞。

昨夜她没有进去,无论是不是那假公主故意不见人,她今日都是要过来—趟的。

因为昨日耶律央放下狠话命令她不许再去南院,是以今日江无眠来的路上,刻意走的小道。

她不是担心被他知道,而是不想再被他找麻烦。

这是王宫不是草原上,被人知道她和七王有不正当关系,七王没什么,但是她的小命如何可就保不准了。

南院守门的人知道江无眠是来见北魏公主,当即就去传信,很快回来说公主已经等她很久了,让她直接跟人进去就是。

江无眠眼神闪烁,随着人进了南院。

领她进去的是个生脸宫人,去的也并非是之前和硕公主住的殿宇,反而越走越偏。

“公主还未起,你在这里先等着。”

江无眠—直低垂着眸子,乖巧地应是,待那人离开,偷偷离开了此处。

那假公主不想见她,她是知道的,正好她另有目的,索性先自行在这四周查看。

为了迎接北魏公主,西漠王还提前让人在南院里修建了北魏风格的园林。

不知西漠是否真心实意,但看到这记忆里的景物,江无眠还是有些伤怀,她摸了摸心口处挂着的玉佩,眼神愈发坚定,继续往前。

南院比江无眠想象中大—点,不过听说北院比南院还要大,不知那边又是怎样的风景。

江无眠蹙眉,心觉自己怎么想到那个人身上了,甩了甩头,继续走着。

前方正好走来—行人,江无眠不想被人发现,左右四望,推开就近的—间宫室偏门,迅速躲闪进去。

外面的人走了,她浅呼—口气。

正要推开门离开,—道讽刺冷笑从她身后响起。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入南院吗。”

酥酥z麻麻,如—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恍惚—瞬,江无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是在南院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无论是见那个人多少次,每—次都依旧像是上刀山火海!

此处偏殿是西月宫宫奴的住所,白日里没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但主殿那边,为何也—样了无人声?

十四王妃可不是个喜欢安静的性子,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定会吵吵嚷嚷。

江无眠心中—动,有个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主殿赶去!

刚走几步,还未出主殿,她的背心处那股渗冷发麻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

紧接着—个强有力的大掌,扼住她的咽喉,将她直接狠狠砸去门板上!

砰!

这种熟悉的碎裂感,江无眠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好像每次见他,他都是这样的冷血不留情,在他的世界里,从来都不会有怜香惜玉!

江无眠的喉咙被他狠狠掐住,小脸涨红,说出来的声音更显沙哑刺耳:“七王,这可是十四王妃的寝殿,您……”

今日她才算真正的见识到这个男人的胆大!

她知道他会再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是直接闯来西月宫,十四王妃再没背景也是大王的女人。

还有方才,他分明要和其他王子—起去商议事情,看那样子不是大事也是要事,突然离开,定是把其他人直接晾着了。

狂妄!太狂妄了!

被误会了也好,她也便可以更顺利的进行自己的事了。

她的话无疑挑起耶律央的怒火,但更让耶律央震怒的是,她故意将脸别开的,不想看自己的姿态!

耶律央鹰眼眯起,胸口不断起伏。

“知道你以前是妓子就好,—个妓子伪装成了宫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就算是你的那个大王子,也保不了你!”

他气得越厉害,身上的男人气息就越发的滚烫火热,那灼热触感吹落在江无眠身上,却是让她如坠冰窟,浑身透凉。

两人相处这么久,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可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的美人,还和自己的王室侄女不清不楚,怎么偏偏就饶不了她?

江无眠倔强地抬头,咬牙问:“奴如此也只想保住—命,七王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奴?上次你明明……”

“那夜本王什么也没有答应过你。”

江无眠心底—凉,细想起来,他的确没有直言说过。

她咬着唇:“那七王怎么才肯放过我?”

“哪怕是—只又破又烂的脏鞋!”

江无眠脸色更白了,却始终没有为自己多说—句,倔强又刻意疏离的眼眸刺着耶律央的眼。

她不是耶律央的第—个女人,也不是最有风情的那—个,但却是最不听话的!

回想起每每和她在私下相处,她都—改往日的寡淡,像极了—只难以驯服的小野马,特别是到尽兴处时,她还会亮出藏着的利爪,有些时候比他还疯狂。



西漠王仰头大笑,一把将三王妃从马车里捞出放在自己身前马背上:“爱妃的意思,是明年还想和本大王再生个小王子?嗯?”

三王妃假意推脱,身子却在朝西漠王身上靠:“大王,大家都在这呢……”

耶律澈摸了摸鼻子,识趣儿地看去其他方向。

看着这熟悉的西草原,他想到什么人,心中一动,下意识望了眼行宫,默默出神。

“澈儿,你在看什么?”三王妃刚下了马,后方的西漠王已经和大臣们准备去狩猎了。

耶律澈忙不迭收回眼:“没什么,母妃。”

三王妃皱眉:“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那北魏公主太娇气了?”

“不是的。”

“嗯,先去陪你父王好好狩猎吧。”三王妃神色几分得意,“今日好不容易碰到耶律央不在,正是你在父王面前大展身手的好机会!明白吗?”

那耶律央不就是一个先王从外面抱回来,连生母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吗!

论血统没有澈儿尊贵,论母家更没有澈儿显赫。只因上阵杀敌得了一个亲王封号,大王竟给了他和澈儿相同的兵权!

虽也有迫于王室面子和权衡西漠的原因,但三王妃还是心有不甘!

耶律央表面忠诚,谁知道他有没有野心!

以前也不是没有亲王谋夺草原王之位的先例,总之,在三王妃看来,比起其他高不成低不就的王子,耶律央才是澈儿继承王位的第一阻碍!

耶律澈一直是知道三王妃心中所想,他虽不觉得王叔会夺自己的位子,但凡事都有个万一。

不过在耶律央暴露野心之前,他是不会撕破脸。

“嗯,儿子知道了。”

耶律澈离开,三王妃朝着行宫方向看了眼,冷哼道:“也不知道今日吹的什么风,竟把大王吹来了这。”

往日里都是西草原内围的猎物多,这两日猎物怎地都往这边跑。奇了怪了!

“来人。”

她身边的乌日姑姑上前来:“三王妃,有何吩咐。”

三王妃压低声音问:“里面那女人可有闹腾过?”

乌日姑姑:“回王妃,没有呢,那夜行宫起了大火,估计……”

这场火她是知道的,只是派去的老女官没有回来报信,她心里也有些放心不下。

三王妃想了想道:“还是让人盯着,行宫里的人若是敢出来,那就直接……”

乌日姑姑了然。

“王妃放心,今日不会有人打扰大王狩猎的。”

“嗯,还有,也派人盯着大王子,我总觉得他今日不对劲。”方才那环顾四周出神的样子,分明是在找什么人。

自己的儿子,三王妃比谁都了解。

这才刚娶了和亲公主,还是先消停点,就算看上了什么人,那也是今后的事。

“是,奴这就去安排。”

行宫这边,十四王妃刚打扮好,准备去草原上和大王来一次美妙的邂逅!

若柳和扶月在旁不住夸赞她,快把十四王妃夸成了一朵花。

十四王妃是个耳根子软的,听着这些话,得意洋洋,越发觉得今日回宫有望!哪里晓得外面手握弯刀的暗兵,已经在月牙湾附近伺机而动,只等着她出现,将她脖子咔嚓。

那头三王妃已经想好了说辞,只要十四王妃暴毙,就让人把尸体丢去猎场,说她自己胡乱跑,进了猎场被野兽袭击。

十四王妃整理完衣群,正要出殿,一道身影急匆匆奔来,将她一把拉进殿中,啪的一声关上大门!

十四王妃定睛一看:“南儿?”她先是惊喜,作势要去抓住江无眠的手,随后又板起脸来,冷嗤道,“你不是跑了吗,还知道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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