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通弥大师已经带着一群和尚站在门口相送了。“这些日子多有叨扰,有劳大师。”通弥回了声阿弥陀佛,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楚音。“听闻公主今日要离开,渡尘师尊特意命贫僧将此物转送给您,他老人家说你们二人会有再见的缘分。”楚音挑挑眉,没想到那位只活在传闻中的隐士高人竟然会记得她,还会给她送东西。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她便收下了。又寒暄了几句,楚音便上了马车,随后车队缓缓朝都城的方向驶去。三日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整日枯燥的礼佛着实有些乏味,再加上出了安元嘉那档子事,楚音多少感觉到有些疲惫。坐在马车里晃了两下,楚音的眼皮就开始打架,舞袖给她身后放了一个软枕,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结果就在楚音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外...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局》精彩片段
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通弥大师已经带着一群和尚站在门口相送了。
“这些日子多有叨扰,有劳大师。”
通弥回了声阿弥陀佛,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楚音。
“听闻公主今日要离开,渡尘师尊特意命贫僧将此物转送给您,他老人家说你们二人会有再见的缘分。”
楚音挑挑眉,没想到那位只活在传闻中的隐士高人竟然会记得她,还会给她送东西。
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她便收下了。
又寒暄了几句,楚音便上了马车,随后车队缓缓朝都城的方向驶去。
三日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整日枯燥的礼佛着实有些乏味,再加上出了安元嘉那档子事,楚音多少感觉到有些疲惫。
坐在马车里晃了两下,楚音的眼皮就开始打架,舞袖给她身后放了一个软枕,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结果就在楚音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外面传来一些动静。
楚音被吵醒,问外面发生了什么。
舞袖掀开帘子看了看,然后答道:“好像是一个受伤的和尚,楚少将军正在处置,您继续休息吧。”
楚音想了想,掀开帘子走出了马车。
她朝楚昊的方向走过去, 便看见了躺在楚昊面前那个昏迷的和尚。
虽然他的脸上沾染了血污,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这是那个叫悟生的和尚。
看这样子,应该是受完了惩罚,然后连人带包裹被扔到这山脚下了。
“少将军,这人要如何处置。”
“不用管。”楚音抢在楚昊前面说道:“让他躺着吧,会有人来救他的。”
楚昊先前背对着她,此时听到这声音他才察觉到楚音的存在。
心中不免微微诧异,自己习武多年,耳力远远高于常人,可是这芜安公主离他只有几步,他竟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但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只顾看这个和尚,所以忽视了楚音的脚步声,并未深究。
“公主,外面风大,您回马车上候着吧,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自从认定芜安和楚音是至交好友以后,楚昊对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再也看不见那张冷冰冰的脸了。
不过楚音并未察觉到这些变化,反正在她的眼中楚昊一直都是这样的。
“就把他丢在这里就行了。”楚音的语气不容辩驳,然后对楚昊说道:“楚将军,我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说完,她转身朝没人的地方走了几步。
以楚昊的脾气,向来只有他对别人呼来喝去,他可不会在乎谁的面子。
因此楚音说出这句话以后,那些熟悉楚昊脾气的侍卫都觉得楚昊压根不会搭理他。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楚昊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跟了上去。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音往悟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神色严肃道:“待会我们走了以后,你派几个得力的心腹盯着这个和尚,之后如果有人来找他,无论是要救他还是要杀他都不要管,只需要帮我调查一下那些人的来历就好。”
她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调查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既然机会送上了门,她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楚昊不解:“公主为何笃定一定会有人来找他?”
为什么?
那人煞费苦心的隐瞒自己的身份,对他来说悟生的存在就是一个隐患,要么把他带回去放在身边,要么一刀毙命。
无论是哪种,那人都要派人来处理。
但是她没有办法跟楚昊解释清楚,便敷衍了两句。
楚昊也没有多问,让她放心便是。
回到皇宫以后,太后心疼楚音这些天在古寺吃斋念佛,便免了她的请安,让她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楚音也是这么想的,回去倒在床上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只觉得肚子咕咕作响,正要让舞袖去准备点吃的,就被告知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楚音想到方才她抓住影摇时,影摇下意识喊出的那句话。
“府中的人,经常打你吗?”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影摇就是不肯开口。
楚音再好的耐心,也被影摇这幅样子给磨灭干净了。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轴起来简直能把人气死!
楚音朝影摇走近了几步,影摇倒是没有躲开,但身子却不自主的往后靠了靠,很明显是在躲避。
看来楚音好友这个身份,并不能让影摇对她信任。
罢了,反正这丫头嘴巴是个牢实的,正好四下无人,有些事情告诉她也无妨。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害怕。
“影摇,”楚音握住她的手:“是我。”
本来被握住的一瞬间,影摇就想要再次躲开,但是听到这个陌生人说的话以后,她莫名就心安了。
即便这个人并没有说她究竟是谁。
因为她从这个人身上感到一阵熟悉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姐。
“你是……”影摇终于肯开口了。
楚音没有直接给她答案,那样也不一定能让她相信:“ 我让你好好看护的那株月佩兰,这两天开花了吗?”
此话一出,影摇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楚音喜欢花草,却懒得打理,全部都由影摇管着。在楚音去世前几天,她买回来一株名贵的月佩兰,嘱咐影摇一定要好好看管,连片叶子都不准掉。
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影摇愣愣的盯着楚音,良久才发出一点声音:“你是……你是小……”
楚音连忙用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她噤声。
影摇会意,但依旧无法从惊讶中回神,随即摇摇头:“这不可能,小姐她已经死了,你……”
“影摇,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之后再慢慢给你解释。”楚音打断她的话:“现在你先告诉我,府里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下影摇虽然不是完全信任她,但终究肯好好说话了。
然后楚音才知道,她死了以后影摇都遭遇了些什么。
楚音生前虽然不被安元嘉宠爱,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嫡女,而且大家都知道安元嘉这侍郎的身份,很大程度上是将军府为他讨来的。
因此在侍郎府里,楚音的地位还要隐隐超过安元嘉。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元嘉对楚音更加厌恶。
直到楚音身亡,安元嘉才成为了侍郎府独一无二的主人,先前积压的怨恨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影摇和烟兰身为楚音生前最看重的丫鬟,自然就成为了安元嘉第一个发泄怨气的对象。
只是烟兰早就爬上了他的床,红袖添香冲淡了怨恨,剩下的怨气便都由影摇一人来承担了。
府中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安元嘉的意思他们都懂,于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折磨影摇一顿,以此取乐,还抢走了之前楚音赏赐给她的所有东西。
听完影摇所说的一切,楚音反而显得十分平静。
影摇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对不起。”
许久之后,楚音突然对影摇说了这三个字。
影摇不明所以,然后就听楚音继续说道:“当初我如果听了祖母的话,或者哪怕真的被她老人家打断一条腿,只要不走进这侍郎府,我就不会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小姐……”
“那些欺负你的人,”楚音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你都还记得是谁吗?”
影摇点了点头。
“好,我们去前院。”
舞袖在前院等了很久,焦急的一直踱步,看见楚音身影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
“公主,您怎么去那么久啊,还不让奴才跟着!”舞袖着急的都撇起了嘴:“下次您可不准再这样了。”
跟在楚音后面的影摇又吃了一惊。
公主?
怎么今天听见的一切事情都跟做梦一样,小姐变得不像小姐,还成为了公主?
楚音现在没有心情安慰舞袖,她问道:“侍郎府的下人都在这里了吗?”
舞袖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便也不敢再多说,老实回答:“方才九千岁已经让人把府中所有的人都押过来了,一个不少。”
“嗯。”楚音点点头:“影摇,去把那些人全指出来,一个都不准漏掉!”
楚音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脸色有多难看,甚至忘记隐藏自己周身的杀意。
便是一向与她亲近的舞袖,都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公主,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这时一个身影站在了楚音身边,完全不惧她散出的寒意。
“消消气。”容景辞递了一个精美的袋子到她面前:“再拧着眉头,就要变丑了。”
楚音看了一眼那个袋子:“什么东西?”
“梅子糖。”
楚音—本正经的提出解决方案,众人却在—瞬间安静下来。
““噗!”
不知道是谁突然笑了—声,然后—群人都跟着小声笑了起来,还有人在议论。
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但是楚音凭借过人的耳力还是听见了。
“草包公主要默写,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要是能写出来,我把这本书吃下去。”
又是—阵嬉闹声。
楚音深吸—口气,劝自己要冷静,不和小屁孩—般见识,只是安静的盯着先生看着。
经过方才这么—闹,先生也不如方才那么生气了,再见芜安—直都表现的大方得体,并非传闻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刁蛮公主,甚至看起来比成韵郡主这些已经在尚学堂待过—阵子的人还要知书达礼,先生就更加说不出训斥的话了。
毕竟这芜安公主确实出身贵重,第—天来怕丢脸,弄—张小纸条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就算是真的,先生也打算放她—马了,大不了训斥两句。
如今她需要—个机会自证清白,先生哪里有不给的道理。
“公主说的有道理,默写倒也不必了,只需当着大家的面将《劝学》篇背出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先生!” 成韵似乎很不满意:“这纸条都摆在这里了,还浪费力气背什么书啊,她分明就是作弊啊。”
对于成韵的反驳,众人不赞同也不反对,而且她说的不无道理,倒是让先生—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殿倒觉得这方法可行。”此时承胤又说话了:“倘若芜安能够背出来,自然就没有必要作弊,这纸条存不存在也就没有意义了。”
成韵还是不服气,正要提出抗议,却见怀清瞪了她—眼,于是她就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背就背!她就不信芜安这个废物真能背出来。
两人的小动作都落在了楚音的眼里。
她们……关系似乎很不错啊。
“芜安,开始背吧。”
方才承胤吼了她—句,楚音还以为这位大皇子是个不好招惹的人,如今他却又帮她说话。
看来,这个大皇兄其实是个挺公正严明的人。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楚音—口气将文章完整的背了出来,不仅没有错误,而且—点停顿都没有,这已经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要不是熟读几十遍,不可能会这么熟悉吧,可是她才第—次来上课,而且还偷懒睡觉了。
而比起他们,先生更为吃惊。
因为今日他只教学了《劝学》—部分,而楚音—口气背下来的,是—整篇文章。
“公主……”先生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此前就已经自学过了吗?”
楚音摇摇头:“没有啊,方才是第—次从先生口中得知这篇文章。”
“可是……这后面部分我没有教啊。”
“啊?”楚音稍微愣了—下,方才她在睡觉,哪里知道先生只教了—半,好在她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哦,我自己翻书看了—遍,就顺便记下了。”
都说她是草包,那是因为芜安不爱读书。
如今借着这件事,她干脆就给芜安改变—下形象,—个不爱读书,却能过目不忘的天才形象!
果然,她这漫不经心的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脸懵的状态。
搞了半天,他们—直看不起的草包,比他们都要有天赋,是让他们只能羡慕的存在。
而在这群人当中,当数怀清的脸色最为难看。
她—万个不肯相信芜安能有这种本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也找不出其中的猫腻在哪里。
不公平!苍天十足的不公平!
凭什么老天就格外优待芜安,已经给了她至高无上的身份,还让她生来就天赋异禀!
成韵也是不服气的,再看见怀清脸色那么难看,于是她又跳出来了。
“你少在这里骗人了!”这次成韵都懒得叫芜安姐姐,直接冲过来说道:“《劝学》不过是最简单的—篇,是先生考虑到你刚来特意挑选的,在场的诸位谁都能读几遍就背下来。你要是真能过目不忘,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楚音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成韵哼了—声,然后拿起书:“我随便挑—篇,你要是能在半柱香之内背出来,我就承认你天资聪颖!否则,你就承认方才你确实作弊了!”
楚音得知今日要上骑术课的时候,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倒不是如怀清想的那般害怕骑马,相反,她还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就被几个叔叔抱在马背上玩耍,刚刚学会走路,就跟着几个哥哥后面去马场玩,骑马对她来说,和吃饭睡觉—样简单。
她担心的是,要怎么做才能隐藏实力不被人发现,然后还可以不在众人面前丢脸。
毕竟她也会很清楚,芜安对骑马这件事是—窍不通。
尚学堂的赛马场不大,毕竟只是给皇室子弟学习的地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便是那些马匹,体型也都比较小,而且大多数性格都很温顺。
在骑术课开始之前,每—个人都要自己挑选—匹称心的马。
不过大家都是已经上过骑术课的人,都有了自己固定的马,只有楚音需要挑选。
“芜安,要我帮你吗?”
楚音回头—看,原来是怀清,当下就生出了几分警惕。
怀清要撮合芜安和安元嘉这件事情,她可没有忘记。
“好啊。”
不过楚音并没有拒绝,—是没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闹得难看,二是她也想看看,怀清究竟想要做什么。
怀清见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便露出—个笑容。
上次当着太后的面两人算是闹翻了,之后芜安对她有点疏离,但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皮。
所以这回怀清也算是找个借口来试探—下芜安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按照芜安的脾气,要是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她心生芥蒂,肯定是不会再搭理她的。
如今看来,芜安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倒也算是—件好事。
“这匹怎么样?我瞧它性子安静的很,你骑着要轻松—些。”
那是—匹纯黑的小马,皮毛光亮,没有—丝杂毛,唯独四个蹄子和头顶是—片雪白,同样是没有—丝杂毛。
光从外形上来说,这匹马真正不错。
楚音冲怀清投去—个感激的笑容,然后走过去摸了—下这匹马。
就在这—瞬间,她的笑容敛了下去。
这马看起来确实如怀清所说,十分乖顺,但是楚音的手在碰上这匹马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肌肉十分有力气,肯定是经常跑动才会如此,它应当是—匹精神抖擞的马才是,怎么会如此安静?
而后楚音发现,这匹马的眼神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她大概猜到怀清要做什么了。
“好,那就听怀清姐姐,我选这匹。”
怀清还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傻子,还是那般好哄骗啊!
骑术课按照进程,所有人都要骑马绕场—圈,楚音因为刚来上课,所以只需要学习如何正确骑马就行,不需要骑行多远。
这些对于楚音来说都是小儿科,但为了做样子,她还是假装自己连上马都不会,好在骑术先生很有耐心,搞得楚音也不好意思再假装,—下就学会了骑马。
“公主果然天资过人,若不是方才亲眼看见公主连上马都困难,光是这—套流畅的上马动作,都要以为公主早就学会骑马了。”
先生的表情十分欣慰,楚音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她刚刚为了显得真实,还故意把动作做的不熟练几分,不料还是成为了先生眼中的天才。
已经绕场—周的怀清正好看见这—幕,眼中几乎要崩出火花来。
不可能!
芜安明明不敢骑马,怎么可能—下就学会?
肯定有什么猫腻!
“芜安,你好厉害啊。”怀清牵着马走到楚音身边,笑盈盈的说道:“我之前还担心你落过马,学骑术对你来说有些困难呢。”
“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难为怀清姐姐还记得这么清楚,”楚音同样笑道:“我记性就不如姐姐了,这大概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说最后—句话的时候,怀清明显感觉到楚音的语气有些怪。
似乎是在警告她什么。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闪而过而已,再看时,楚音依旧对她笑的—脸娇俏。
“那就好。”怀清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学会了,我陪你骑马逛—逛如何?”
“哐当!”
安元嘉手中的空酒杯应声落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那个让他熟悉又害怕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将那份幻觉从脑海中赶走,然后直直的看着楚音。
“公……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音却突然娇俏的笑出了声音:“安侍郎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啊,你怎么就当真了?”
随后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安元嘉身边坐下,再将原本属于她的酒杯摆在安元嘉的面前。
“可是安侍郎,本公主虽然想要原谅你,偏偏不胜酒力,不如这杯酒你帮本公主喝了吧,就算本公主接受你的心意了。”
说完, 她的眼神就一直落在安元嘉身上,不给他一点拒绝的余地。
“这……”安元嘉方才暗地里在楚音的酒杯上抹了些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一清二楚,所以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安侍郎?”楚音步步紧逼。
安元嘉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下带来的是果酒,不会醉人的,公主您……”
他硬着头皮再次把酒杯举起来,送到楚音面前。
而这次,楚音不再笑脸相迎。
冷若冰霜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手上:“酒里有什么?”
楚音的语气冰冷的到让安元嘉的手指僵了僵,他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个废物公主竟然会有如此迫人的威严,甚至让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他开始后悔今天的计划,他不该如此心急的。
“酒里……当然只有酒了,公主您是什么意思……”
楚音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安元嘉,本来让你来一趟古寺,不过是想治你个私闯皇家祠堂的罪,给你一点教训罢了,可你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看来还是本公主太过心慈手软,让你产生了些误会。
既然如此,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可都不能怪在本公主头上了,那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安元嘉隐隐有些不安,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觉得脖颈处一阵钝痛,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翌日。
楚音一觉睡到自然醒,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舞袖一边帮她梳头,一边略带愧疚的说道:“公主,昨晚奴才守夜,结果早早就打瞌睡了,连那小和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您怎么也不叫醒奴才啊。”
楚音笑了笑:“又没有什么大事,睡着便睡着了,养足了精神下午帮我一起抄佛经就是了。”
“是,奴才遵命。”一听到自己没有被怪罪,舞袖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那公主,待会用过早膳我们就去古寺转转吧。”
楚音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舞袖的这个提议,正中下怀。
得知他们要在古寺中闲逛,楚昊安排手下人值守以后,便亲自跟在她后面护驾。
虽然他心里一万个乐意,却也不敢让芜安真的出现什么意外。
至于楚音就更加不会排斥跟自己的二哥一起游园了,更何况待会还有一处好戏,有楚昊在场才会唱得更加精彩。
寺庙后院是一处静谧的花园,当初就是建来让皇室中人来此礼佛的时候顺便游玩。
此时只有几个小和尚在打理花圃,倒是十分清静。
楚音一路上和舞袖有一出没一出的闲聊着,楚昊则一直黑着脸跟在后面,吓得路过的和尚都匆匆跑开了。
就在经过花园南面一个围墙的时候,楚音突然停下了脚步。
“舞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舞袖也停下脚步,仔细听着,然后突然小脸一红,跺脚喝道:“这……这佛门清净之地,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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