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植潘金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武植潘金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罗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啊,从现在开始你可是我的管家婆了哦。”潘金莲定定地看着武植走向后院,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滋味,在心中如涟漪般荡漾开来……没多久,白胜就带着几个小弟扛着东西,火急火燎来到了武植家的后院。很快,武植就在自家后院搭建起了用来蒸馏烧酒的物件。蒸馏烧酒虽然唐代就已经有了,但到了宋朝才开始普遍,这种蒸馏的器物,很多酒家都有。白胜几个人还以为武植是嘴馋要自己酿酒喝,也就没有多想。自顾自地拿着钱,美滋滋地离开了。等他们走后,潘金莲从楼上下来。她发现自家男人并不是在酿酒,而是往里面添加一些药材和花朵。虽然心里面有很多疑惑,但是潘金莲没有开口询问,她就这么轻轻悄悄地站在武植的身后,一直看着。在潘金莲的眼...
《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武植潘金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啊,从现在开始你可是我的管家婆了哦。”
潘金莲定定地看着武植走向后院,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滋味,在心中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没多久,白胜就带着几个小弟扛着东西,火急火燎来到了武植家的后院。
很快,武植就在自家后院搭建起了用来蒸馏烧酒的物件。蒸馏烧酒虽然唐代就已经有了,但到了宋朝才开始普遍,这种蒸馏的器物,很多酒家都有。
白胜几个人还以为武植是嘴馋要自己酿酒喝,也就没有多想。自顾自地拿着钱,美滋滋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潘金莲从楼上下来。她发现自家男人并不是在酿酒,而是往里面添加一些药材和花朵。
虽然心里面有很多疑惑,但是潘金莲没有开口询问,她就这么轻轻悄悄地站在武植的身后,一直看着。
在潘金莲的眼中,平日里她向来看不上的男人,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有魅力,总使得她想要靠近。
不多时,空气当中就弥漫开一种非常浓郁的香气!这种气息里有花的香味,也有草药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
潘金莲是对武植是越来越好奇了。
在她的关注之下,武植最后蒸馏出了一种跟清水一样透明的液体。虽然量不多,但是闻着特别特别香。
武植将这种透明液体分成了两个小瓷瓶,他将其中一个小瓷瓶递给潘金莲。
“娘子,这瓶子里装着的叫瑶池玉露,是你们女人最喜欢的东西,平日里,娘子可以往自己的身上点上一两滴,保证芳香四溢。”
其实武植手里拿着的,就是蒸馏出来的植物精华液而已,也就是最普通的香水。
虽然工艺是粗糙了一些,但物以稀为贵,一旦香水问世,一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官人,你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奴家吗?”
看着面色诧异的潘金莲,武植理所应当地说:“好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家娘子了。”
潘金莲将小瓶子紧紧攥在手里,她贴着自己丰腴高耸的胸儿,这一刻,就好似大冬天围着火炉,暖暖的,很贴心。
与此同时,狮子楼。
这狮子楼是阳谷县有名的酒楼,同时也是西门庆物产。
“乒!”
西门庆将瓷碗,重重摔在地上!
他两眼瞪大,怒不可遏地对着自己的家丁喊:“你说什么?武大郎竟然让那些泼皮无赖,帮他把饼都给卖光了!?”
“加了葱的饼竟然卖到了50文钱一个!?这些人都饿疯了不成?”
西门庆的家丁弓着腰,冷汗直流,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大官人,我也不知道那个武大郎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把白胜这几个泼皮无赖治得服服帖帖。而且他还把赚来的钱,分了不少给他们。”
王婆就坐在西门庆旁边吃着酒,听到家丁的话之后,阴鸷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份犀利。
“疏财仗义,蛊惑人心,没想到这个卖饼的武大郎竟然还有点手段。”
西门庆问王婆:“干娘!如果武大郎一直用这个办法,我们就没办法下手了啊。”
王婆轻蔑一笑:“如果这武大郎身边围绕的是那些良家子弟,咱们这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可是白胜这批泼皮无赖,身上到处都是缝,要对付起他们来轻而易举。”
王婆用细长的指甲,从碟子里拈起一块羊肉。放进自己干瘪的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着,一边吃一边阴险地笑。
“这几个泼皮无赖是以白胜为首,我们只要对付这个白胜,别的就好说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得了钱的白胜,现在肯定泡在赌坊,我们只要用些许计策,就能够反过来利用这个白胜!”
西门庆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赶忙询问:“干娘,您快说!”
王婆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西门庆的眼睛是越来越亮,当即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好,就这么干!”
长春巷尽头,有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同样也是西门庆的产业。
只不过,办赌场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不能抬到明面上来,因此,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西门庆的地盘。
此时在赌场的后门,西门庆的家丁正在跟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说话。
这个黑壮男人是赌场的掌柜,叫牛二。
牛二拍着自己的胸膛:“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白胜那孙子输的连裤裆都不剩!”
家丁微微摇头说:“他那破裤裆能值几个钱?大官人的意思是要让他不仅输光钱,还要倒欠十贯!”
牛二点点头,转身去了。赌博本来就是左手进右手出,前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白胜就已经被三五个壮汉从赌场里,像鸭子一样被人捏着脖子,架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白胜被壮汉压在地上不停挣扎。
牛二走过来,手里抓着一把杀猪刀,将那锐利的刀锋直接贴在了白胜的脸上。
“白耗子,你应该知道赌场的规矩,现在你欠了我十贯!这么一大笔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上,所以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抵债!一斤肉,100文钱,看你够不够100斤吧!”
白胜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挣扎:“牛哥,牛哥!有话好好说,我身上这点贱肉卖不出去的啊!”
牛二低下头来盯着白胜:“白胜,我就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
“想活的话,就替我去办一件事情!我听说那个武大郎好像新研发出来了一种饼,卖的很不错,你现在去把他的配方给我偷出来。”
白胜猛地摇头:“使不得,使不得!他是我大哥,我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呢?”
牛二眼珠子一瞪,吹着胡子满脸凶相!“既然这样,那你就受死吧!”
眼看着杀猪刀的刀锋,已经切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留下来的灼热感,让白胜瞬间就吓尿了!
他不停地喊:“不要!不要!我去!我去!”
入夜。
武植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武植紧张又激动地坐在床板上,看着洗漱完毕的潘金莲进入屋内。
“娘子,夜深了,我们睡吧。”
潘金莲有些羞赧地看了武植一眼,若是平时,她都是当武植不存在。而今天晚上,不知怎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只小兔子,蹦跳得厉害!
潘金莲从门背后搬来一个床板,然后放在墙壁边上,又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上面。
武植愣了一下:“娘子,你怎么睡地上啊?”
“奴家平时不都是这样吗?”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睡地上呢?”说着,武植立即走过去。粗壮的手揽过潘金莲纤细的蛇腰,将她酥若无骨又香香软软的身子,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官人,不要啊!”
王婆明面上虽然开了这间茶房,实际上不是靠卖茶水为营生。她真正的职业是红娘和接生婆,因此,这阳谷县上上下下,但凡只要出落的比较标致的姑娘或者女人,她都认识。
提到武大郎的小娘子王婆,那贼溜溜的眼珠子就微微转了起来,她笑着说:“西门大官人说的那个小娘子姓潘,闺名叫金莲。”
西门庆连忙说:“干娘!你快跟我说说,这潘金莲的来历。”
西门庆是花中老手,一个月30天有二十七八天是不着家的。
能让西门庆这么着急,王婆知道这个大官人,心里现在肯定就跟猫挠似的,痒得不行!
她笑道:“大官人别看潘金莲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妇,她的家底可是深着呢。”
“哦?快说,快说!”
“这潘金莲的曾祖父叫潘美,那可是真的厉害了......”
西门庆一听,眼睛都直了!潘美当年可是参加了太祖皇帝的陈桥兵变,乃是太祖皇帝的心腹爱将,生前是韩国公,死后追封郑王!
他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王婆后面不需要说,西门庆都知道潘金莲一家的下场。
本来潘氏家族在大宋可以说是权倾一时,富贵无双。但是,这潘金莲的父亲因为得罪了当朝太尉高俅,而受到了奸臣的迫害,家里男丁全部脸上刺字,充军边关,家里的女人,无论老小则是当成货物贱卖!
王婆说:“潘家遭难的时候,这金莲才7岁。被人颠倒买卖,最后落到清河县一户人家当丫鬟。但是这主人婆啊,是头母老虎,凶得不得了,每天对潘金莲是连打带骂。最后,她把这潘金莲送给了矮坨子武大郎。”
听了潘金莲的过往,西门庆“砰!”的一下拍在茶桌子上。
“干娘,这潘金莲本大官人要了!”
“你去告诉那武大郎,他如果愿意把潘金莲拱手相让,我西门大官人就亲自送他千贯的家财!”
说话间,西门庆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份阴狠之色。他咬着牙冷冷地说:“如果他不同意。我就让他活不过明日!”
王婆连忙在旁边劝解:“大官人稍安勿躁,您要收了这个潘金莲,不需要舞刀弄枪的。只要些许计策,我保证让她潘金莲投怀送抱!”
西门庆听了之后大喜:“当真?”
王婆说:“这武大郎每天都把潘金莲关在家里,生怕她一出门就会被别的男人给拐跑。”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潘金莲就越想出门。而且但凡只要是个正常女人,哪个会看上武大郎?”
“明儿我会把这潘金莲叫到店里来,让她帮忙做一些女工的衣服,到时候西门大官人就坐在我这里吃茶……”
王婆越说西门庆就越起劲,到最后做桌子重重一拍。“好,这件事情如果成了,我就给干娘送上钱财千贯!”
阳谷县的街道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
在经过一家成衣店门口的时候,看着店里面那五颜六色,花枝招展的衣服,潘金莲一双漂亮的眼眸子里满是向往之色。
武植牵过她的手就要进去,但潘金莲则是趑趄不前:“大郎,这店里的衣服可贵着呢。”
来的路上,武植就跟潘金莲提及,要给她买一件新衣裳。
潘金莲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摸过新的布料了,她想着自己能有一件新的粗布麻衣穿就行,这种店里面颜色鲜艳的绸缎成衣,她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娘子,要买咱们就买好的!”
说完,武植就拉着潘金莲进入店里。
“娘子,这些衣服你随便挑!”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潘金莲在挑衣服的时候,却是避开了那些贵的,最后挑选了一件材质比较粗糙的成衣。
“大郎,奴家要这件。”
武植微微一笑,他对着店主说:“店家,你把那件天蓝色的绸缎衣裳打包好。”
刚才潘金莲在挑衣服的时候,武植发现她的目光在那件天蓝色的绸缎裙子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在武植的印象当中,潘金莲应该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可是眼前这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贤惠温婉。
这样的人儿,值得武植守护一辈子!
“大郎,这件衣服太贵了。”潘金莲没想到武植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她心中有些胆怯,但更多的还是替武植着想。毕竟家里的经济收入都是由武植一人承担,她花的钱越多,武植也就越受累。
“只要娘子喜欢,别说是一件衣服,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替你摘下来。”
潘金莲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精致的脸颊当下就红了,眼波流转、娇柔万分。
武植大大方方地付了钱,夫妻两个正欢欢喜喜要出去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两个女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体态丰盈,身段诱人的妇人。
她一身的绫罗绸缎,头上插着的珠钗也特别明艳夺目。
她的五官,虽然没有潘金莲这般精致无暇,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别是在她身上还有着潘金莲所没有的成熟风韵。
仅一眼,就能把人的目光,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哟,西门大娘子来啦!”
店老板一见妇人,赶忙到门口相迎,客客气气地把她请了进来。
在店老板和妇人谈话的时候,武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丰腴的妇人,竟然是西门庆的正妻吴月眉!
武植本以为这吴月眉会是个又肥又丑的悍妇,没想到竟然生得如此标致!
西门庆放着她不管,每天在青楼里花天酒地,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时,恰好有一阵风从门外吹拂而来,顿时一股浓烈的狐臭从这“西门大娘子”身上弥漫开。
潘金莲玉葱小手儿捂住自己的瑶鼻,移开两步,虽然心里有话,但不好说出来,毕竟伤人自尊。
店老板显然知道吴月眉有狐臭,连忙从柜台后取出一个丝绸袋子,恭敬地递给她:“西门大娘子,这是最新的香囊。”
眼看着,吴月眉略微有些慌乱地将香囊塞入衣服里面,武植笑了。
边上的侍女见了,不由得怒目瞪向武植:“笑什么笑?你这登徒子!”
武植清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我是笑大娘子这样做是治标不治本。”
白胜看到这些钱,虽然两眼直放光,但是在武植身边,他不敢有任何僭越。
“大哥,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处理?”
武植对着武松说:“这些钱财暂时先藏着,清风山山贼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你带官兵上山。”
听到武植这话,武松连忙正色道:“哥哥,弟弟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武松之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因为失手把人打晕,当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就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涯。
在这两年里,武松去了很多地方,寄人篱下,同时也尝遍了人间疾苦,再次归来,他成熟了许多。
“哥哥,山上落草为寇的不,都是那些贼人,还有许多被官府迫害的穷苦百姓。”
武松对着武植抱拳恳求:“弟弟恳求哥哥放他们一条活路!”
没等武植开口。白胜就在边上解释:“二哥,你错怪大哥了!”
“之前那矮脚虎王英就带着十几号人要杀大哥,大哥设计用火攻。那矮脚虎王英,不知廉耻地丢下自己的弟兄逃了!是大哥亲手用沙子灭了火,救了他们,甚至还给了他们银钱,让他们下山来当个平民百姓。”
“但是这些人不要银钱,他们都说自己被官府迫害。再没有当寻常百姓的可能。所以大哥这一次特意嘱咐他们不要随燕顺下山,等解决了这些恶人之后,大哥将重新整顿这清风山!建立一个劫富济贫,让被官府迫害之人,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武松震惊地看着武植,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有这么大的志向!
武松“砰!”一下,就对着武植跪了下去!
“哥哥,我错了!”
武植笑着把武松从地上扶起来,他没有武大郎过去的记忆。不清楚以前兄弟两个是怎么相处的,虽然兄弟两个相认前后也不过一天的时间,但武植一直很喜欢武松。
武松其实心里也是有大志向,否则也不会在打死老虎之后接受县令的安排成为都头,并且尽心尽力的当差办事。
只不过他生在了一个不好的年代,而且又被奸人所害,最后血溅鸳鸯楼,对朝廷完全绝望才会上山落草为寇,成为了宋江的一颗棋子。
“兄弟,你离开这两年,哥哥我也有一些不同寻常的际遇,我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只卖炊饼的武大郎。现如今朝廷腐败,奸臣当道,百姓流离失所。我们虽然是平民百姓,但身为男儿,当顶天立地,建不世之功!”
“如果这天如果是黑的,咱们就拨开云雾,让他亮起来!如果这地是干的,咱们就浇水施肥,让草木生根发芽。”
武植这句话说得很深,以武松现在的境界,还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他知道,自己的亲哥哥高瞻远瞩,仁义无双!
武松面色坚定地看着武植:“哥哥,从今往后,武松再不会反对你的任何决策!哥哥有任何差事,尽管吩咐弟弟去办就是!”
武植当了第一押司,虽然工资不低,但是靠这点工资想要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
他雇了两个粗壮老实的大妈,在家里帮助潘金莲做饼,随后再把这些饼卖给酒楼。
以前武植只是卖炊饼的武大郎,而现在有公职在身,第一押司虽然不是官,而是吏。但在阳谷县那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上头的官僚,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酒楼的老板巴不得奉承武植,一方面是尽心尽力地推销这些饼,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这些葱油饼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生意。
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不过,武植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有人却是越来越难受!
西门庆像往常一样来到狮子楼,这里有几个狐朋好友已经在等候。
他刚刚进入厢房,隔壁邻居花子虚就一脸殷切地招待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快来快来!今天啊,你有口福了。刚才酒楼掌柜跟我们说,他们新上了一种玉葱饼,味道极好。”
西门庆兴致缺缺地坐下,为了这个潘金莲,他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钱,前前后后已经搭进了七八万贯,就连自家的老婆也被山贼给侮辱。虽然边上的几个狐朋狗友不说,但他总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让他感到非常不爽快。
店小二这时候端了一个竹篮进来,上面放着十几个香喷喷的葱油饼。西门庆抓起其中一个咬了两口,顿时觉得满口葱香。而且层层酥脆不由得连连点头,对着店小二问道:“这玉葱饼,味道的确不错,是你们家哪个厨子做的?”
“回西门大官人,这玉葱饼不是我们家厨子做的。是新上任第一押司,武大郎家出的。”
一群壮汉凶神恶煞的冲上来,顿时,武植挥舞着双拳冲上去,独自一人面对十几个壮汉。
“砰!”
“砰!”
“砰!”
武植出手又急又狠!
和两位美人缠绵之后,跟昨天相比,今天他的内力又精深了一些!
三两下的功夫,十几个壮汉就被他全部打趴在地上。他们不是手臂被拧成麻花,就是手指的骨骼被捏碎!
对于武植来说,这些人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牛二也是怕了,没想到会来一个这么难对付的人。他一边后退,一边颤抖地指着武植。
“你等着,我现在马上就去喊人!”
牛二猛地转身,逃向后门。他刚刚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魁梧的汉子,没等牛二反应。对方一抬脚就把他踹飞了起来,重重跌落在武植的身前。
出脚的不是别人,正是“虎阎罗”武松!
此时武松带着一群县衙的官兵冲了进来,武松一脚就踩在牛二的肚皮上:“牛二,按照大宋律法,聚众赌博者每人打100军棍,以盗窃罪入狱!”
“把他们都抓起来,将这里所有的赌资全部充公!”
牛二被官兵从地上拎起来,他不停地开口嚷嚷:“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西门大官人的人,我是……”
“啪!”武植一个甩手过去,就把牛二满嘴的牙齿给打飞了!
“闭嘴!从现在开始,阳谷县已经不是西门庆说了算!”
很快,整个赌坊从里到外被搜刮的干干净净。
武松走过来对着武植悄悄说,“哥,这里是西门庆的一个银库,地下还有一个地窖,里面装了不少钱。现在人手不足,没办法一下子数出来。”
武植想了想:“那就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收起来,运往清风山,另外弄两个箱子,里面分别装500两银子送往县令和县尉家里。”
武植没有当过官,但是在这封建社会官场上的那一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千里为官只求财嘛,这个县令可比任何人都贪!
而且武植自打一开始就已经给自己准备了后路,他很清楚,自己的名声越大,手上的钱越多,身边的老婆越漂亮,就越受人觊觎!
上辈子他就不是一个甘于被别人操纵的人,更别说现在到了大宋!
眼下朝廷腐败,民不聊生。过不了多久,北方的金国就会灭掉辽国,然后顺道打下来。不仅灭亡了北宋,还把两个皇帝以及所有的嫔妃宫女全给抓了!
在历史上就叫靖康之难。
金庸大师书里面的郭靖和杨康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武植对历史的了解,都是通过武侠小说读来的,他只是知道个大概。也不清楚自己来到这个年代,会不会产生蝴蝶效应改变整个历史。他只清楚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眼睛一闭一睁,一辈子就没了!
既然老天爷给他重生的一次机会,那么这辈子就要活的轰轰烈烈,潇潇洒洒!不受任何拘束!
人生豪放,不服就干!
这武松天不怕地不怕,任谁都管束不了他,独独在自己大哥面前,乖巧得跟三岁的娃娃。
武植拉扯着武松走到旁边的巷子里,张耕年也跟了上来。
“要弄死王婆,不过是举手之劳。”武植看着张耕年说,“清风山这群土匪强盗恶贯满盈,这群人是我们兄弟二人进入县衙之前,送给陈县令和张县尉的一份大礼!”
张耕年兴奋地连忙抱拳:“大郎如果真的能够剿灭清风山这群贼寇,我必定保你当上第一押司!”
武植嘴角微翘,笑而不语。
什么狗屁第一押司,他才不感兴趣。所做的这些,不过只是利用官兵,把这群贼寇斩草除根!
武植还记得王英被老虎咬死之前,说过自己是宋江的小弟。
宋江是什么人?
那是为了所谓口头上的义气,为了维护自己“呼保义”、“及时雨”的名号,杀人放火,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狠人!
两人虽然还没有照面,但是这仇已经结下!
无论武植愿与不愿,他和宋江这批人已经站在了完全对立面上!
所以,当下武植唯一能做的,就是拉拢自己能够拉拢的人。
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跟天斗,与人争!
清风山三个山贼头子,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还有白面郎君郑天寿。他们都是梁山108将,也是宋江的嫡系!
梁山108好汉,除了有数的一小部分之外,剩下的不过都是一些趋炎附势,肮脏龌龊、自私自利、懦弱无能之流!
而接下来,武植就要把这梁山108将的根基,一个一个给挖了、断了、绝了!
等有了自己的手里,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他也不怵!
武植和张耕年他们正在谋划的时候,小桃悄悄来到驿站,将一封信,以快马加鞭,寄往京城李家。
从阳谷县,到北宋的东京开封府,约莫400里,快马加鞭,单独送一封信也就半天多的时间。
开封府,李家。
李格非死后,由李清照长兄,李迒(hang)掌家。
放在大宋任何一户人家,遇到李清照这种情况,恐怕就再没有人敢跟她接触。
可是此时李氏宅院内,却是丝竹靡靡,欢声笑语,曲水流觞。
有一群妙龄女子,围在花园当中,一边赏花、饮酒,吟诗作对。
这时候,只见一位身穿华服的靓丽女性行走在众女之间。
她的年纪看上去在十六七岁左右,光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左脚上还系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小铃铛,每迈出一步,叮咛当啷,清灵脱俗。
她一边走,一边微微晃头,吟道。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边上就有人捂着嘴小声说:“福康公主又在吟诵姐姐的词了,她这是思春了呢。”
这位华服靓丽少女乃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赵芙笒。她一听到有人笑话,立即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与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叠在一起,笑闹成一团。
“叮铃铃……”
伴随声声瑜佩琳琅,有一个穿着米色华服的女子过来阻止。
“好啦好啦,你们别闹了!万一有个磕磕碰碰,哪里伤到了,担心像我一样嫁不出去哦。”
她一把拉起赵芙笒,为她掸了掸灰。
她眉黛远山,面若润玉,口含朱红,恰似那万花丛中最夺目的花儿。每一言,每一语,皆吐露芬芳。
“公主殿下,虽然你的未来驸马今天不在我府上,但你这么乱来,万一要是传到他耳里可不太好。”
赵芙笒娇哼一声:“哼!你那表弟蔡鞗(tiao)也就一般般的货色,本公主还看不上他呢,等本公主找到更好的人选,就一脚把他给踹了。”
这蔡鞗可是当朝太师蔡京之子!
本身在东京城也是名气很广的大才子,样貌英俊,风度翩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华服女子笑道:“公主殿下若是想要在东京城找到优胜我表弟的人,怕是难喽。”
“东京城找不到,那本公主就到外边去!”
正说话间,有一个婢女急匆匆走了进来。
她将一封加急的信件,恭恭敬敬地递到华服女子的手中。
“二小姐,这是阳谷县吴家表小姐寄来的加急信。”
这位华服女子就是李清照。
李清照和吴月眉的母亲是表姐妹,小时候两家往来非常频繁,她们经常一起吃住,讨论诗书,亲密无间。
哪怕是吴月眉远嫁到阳谷县之后,这对表姐妹还是经常会用书信往来,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加急的信件。
李清照拆开信封,仔细读了之后,眉头微皱,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边上众人极少看到李清照这么严肃,仅有的一次,也是李清照休夫!
赵芙笒将可爱的脑瓜子凑过去,问道:“照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诗会到此结束,这几日我不在家中。待我归来,咱们再继续吟诗喝酒。”
赵芙笒揪住李清照的衣袖,问道:“照姐姐,你快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主殿下,天色不早,你还是先回宫吧,来人,送客!”
眼见李清照面色铁青地离开,赵芙笒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从来没有见过照姐姐这样,一定是发生有趣的事情了!”
“哼哼,有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本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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