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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全文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跪在府门口,...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4-11-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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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全文》,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跪在府门口,...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全文》精彩片段


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

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

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

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

“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

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

跪在府门口,是为了让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因而同情她们。

我们为了脸面,必然会着急忙慌地让她们有事进府说,这样的话,她们就抢占了先机,还真是好算计。”

穆云歌冲暗卫道,“你去知会安西和安南,让她们先去应付,我们随后就到。”

暗卫领命离开。

穆云歌扶起老爷子,“祖父,我们不如趁此机会,让百姓们知道皇上下旨退亲的事?”

老爷子欣慰点头,“嗯,她们都想置我们于死地了,我们又何必抓着这份比草还贱的亲情不放?”

府门口。

围观百姓好奇地议论着:“她们跪在将军府门前做什么?”

“对啊,怎么回事?”

“将军府和穆府都分家几十年了,平日也很亲厚,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产生了嫌隙。”

“哎,不管发生了何事,人家都跪在门前了,将军府也应该给人一个台阶,把人叫进去关起门来说。”

“就是,有点过分了,何必这样下人面子,好歹是一家人呐,这样有损将军威名。”

李氏和穆沁雪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

突地。

一道带着内力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一家人?父老乡亲们来评评理,有算计自己姐妹,偷男人偷到自家姐妹头上的一家人吗?”

话落,安西大步跨出门来,安南紧随其后。

这下,围观的人群就炸开了锅。

“什么?偷男人?莫非是穆家二房这位小姐,偷了将军府穆小姐的未婚夫?”

“肯定是,没听说二房小姐定亲,倒是将军府穆小姐六月就要成亲了。”

“难怪,不声不响地跪在这里,原来是心虚理亏。”

穆沁雪恼羞成怒,指着安西:“你个贱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氏也开骂:“没想到歌儿那丫头,竟然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安西才不管她们的叫嚣,冲围观的百姓一拱手,“父老乡亲们,你们可能很好奇,为何她们母女会跪在这里。

我以将军府的名义告诉你们,她穆沁雪,穆家二房的这位小姐,昨晚在普化寺与我家小姐的未婚夫,永国公府的林世子鬼混。

因普化寺意外失火,他们双双光溜溜地跑出禅房,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奸情,她们母女俩这是想博同情,求原谅呢。”

“竟然有这等事!”

百姓们听得唏嘘。

“这也太不要脸了,偷姐夫还委屈巴巴地跪在这里,是想要人家把婚事让给她吗?”

“真有可能呢,以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又是自家人的身份相逼,好谋算。”


穆云歌困惑摇头。

“在我的记忆里,我与他总共只见过三面,还都是跟你们一起。

我也有点奇怪,还问他了,他只说我以后会明白的。”

郭姝脑补后解释道,“或许是你父兄与他有些交集。

你也说了,他仁厚有担当,可能是看在我们将军府满门忠烈的份上,才出手相助吧。

在这种时候,别人都怕被牵连离得远远的,他却主动来帮我们。这份恩情,我们当涌泉相报。”

“嗯,娘亲说得是,皇权腐朽,只有他这样的能者居之,我们大炎才能屹立不倒,才不枉千千万万的大炎儿郎,在边境为保家卫国拋头颅洒热血。”

郭姝点头后转移话题,“你走不久,穆沁雪母女俩就来了,她们把借的银子和东西都还回来了。

穆沁雪再三追问你去了哪里,还埋怨说,她出去玩都带着你,你出去玩却不带她。

我就告诉她了,说是王小姐有事邀请你去玩的,王小姐与她素来有些不睦,不方便带她才算了事。”

穆云歌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娘亲,我们有一段日子没去看二祖父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老人家如何?”

“行,明天早上就去。娘亲也想看看,他们二房干的这些龌龊事,他知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也太让人寒心了。”

“娘,二祖父一向与我们亲厚,但他已经不管事多年,有些事恐怕不一定知情,正好我买了徐记的糕点,明天给他老人家带些去。”

郭姝欣慰地拍了拍穆云歌的手,“你是个孝顺的,今天也忙一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娘亲也早些歇息,您只管好好过日子,一切有我。对了,祖父快回来了吧?”

“嗯,今天捎信回来,说就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穆云歌点头后,站起身回了闲云居。

躺在床上,回忆与王爷见面的细节,边回忆边感叹。

王爷不愧是少年主帅,谋略方面自己自愧不如,以后得好好配合他才是。

想到此,穆云歌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静下来回忆过往发生的事。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过往醒来后的第三天,林谨豪那个王八犊子来探望自己了,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思及他虐杀自己时的凶残,穆云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对了,他也是早上来的!

一旦他得知我们去了穆沁雪家,定会趁机前去。到时候,正好看这对狗男女见面的表演。

暂时把这事拋开,继续回忆过往京城发生的一些事。

这时,窗外响起滴滴哒哒的雨声。

下雨了,穆云歌猛地一激灵。

有了!

过往的三月二十二,也就是自己大病醒来后的第五天晚上,京城发生了一件惊天血案,为官清廉的户部尚书邱之润,雨夜被人暗杀于家中。

明天,让安南带小飞鼠,去熟悉到李记杂货铺的路,一并把这一消息送去给王爷。

若是能救下邱尚书,也算是功德一件,以后王爷执政,他会是一个忠心的臣子。

有一件事能帮到王爷,穆云歌心满意足地睡去,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实。

战王府。

赵景宸回到战王府,直接去了书房。

坐下后,从抽屉中拿出去年画的那张画像,抚摸着画上的人陷入沉思。

她竟然也做了同样的梦!

可能因个人角度不同,她的梦细节更详细,字字句句听来如身临其境。

还有她的眼中,那抹掩不住的恨意,以及与年龄不相符的悲凉是怎么回事?

她落水昏睡醒来,便派了两名暗卫前往边境送信,又欣然赴自己的约,说出为了自保要拼一场的话。

难道说,自己的梦,只是预警,而她却是亲身经历?

亲身经历?这也太离奇了!!!

想到梦中她体无完肤,满身鲜血,家破人亡的惨样,赵景宸的心口一阵抽痛。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甘愿一同赴死的人,他们怎么敢那般对待?

不行!

明天得去一趟普化寺,问一问无尘大师,请他帮忙解解惑。

若只是梦,她并未真正遭受非人的折磨,自己会考虑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否则,对天发誓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打定主意,赵景宸的思绪回到将要面临的现实上。

母后多年如一日的漠视,皇兄和侄子们为了权势,八年如一日的想让自己死,自己一再的退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和毫不掩饰。

既然如此,这种变味的廉价的亲情不要也罢。

她说得对,他们只知道争权夺利,大炎几百年的基业,恐怕很快会毁在他们的手里。

这样的话,自己愧对父皇临终的嘱托,愧对皇祖父的谆谆教导。

从这些年自己和将军府的遭遇来看,权势只有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保住自己,保证她一世安稳。

而要把权势握在自己手里,就得好好谋划,不容有半点闪失。

林家那纨绔和穆沁雪的丑事一旦公之于众,她公然退亲,京城表面的平静即将被打破,很多事必须提前布局。

赵景宸眼中闪过坚定。

“来人!”

夜深了,书房仍然灯火通明。

赵景宸与自己的心腹之人,坦诚了自己想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受制于人时,大家高兴得热泪盈眶。

“王爷,您早该如此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同心协力,竭尽全力。”

“同心协力,竭尽全力!同心协力,竭尽全力……”

很快,一连串的指令传达下去。

将军府。

翌日天没亮,穆云歌就早早起床,练了一个时辰的武功,洗漱换好衣裳站到窗边,让微风吹拂她的头脸,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来人!”

安北带着安南和安西端来早膳。

用了早点后吩咐道:“安北和安西随我去穆府,安南带着灰灰和嘟嘟,去熟悉一下到得胜街李记杂货铺的路。

那里是我们和王爷的联络点,以后的联络任务就交给灰灰它们了。”

“是!”几人齐齐应答。

穆云歌到书桌边,裁下一张小纸条,写下邱尚书的事,交给安南。

一切准备妥当,让安西拿了糕点,去往主院。

到主院时,郭姝已经收拾妥当等着了。

“娘亲,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

母女俩相视一笑,带着一行人往府门口而去……


小翠张开双臂,把穆沁雪护在怀里。

穆云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帕子,哭得伤心欲绝:“你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对得起我吗?”

安北哭着劝慰:“小姐,您别太伤心了,为了这样的人,哭坏了身子不值得,我们回去找夫人做主。”

安西边抹泪边要冲过去打穆沁雪:“穆沁雪,你怎能如此不知礼仪廉耻?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想要男人吗?

想要男人街上多的是啊,再不济你府里也有不少,干嘛这么上赶着偷自己未来的姐夫?偷男人竟偷到自家姐妹头上,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安南边哭边拉安西:“你少说两句。”

安西拼命挣扎,“你别拉着我,我非要打死她个不要脸的不可,亏我们小姐对她那么好,什么都想着她,他们却在小姐眼皮子底下做这龌龊事。”

安南一个不注意,被安西挣脱了,安西几脚踢开穆沁雪的几个婢女,抓着穆沁雪的头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阵巴掌。

看着她打得差不多了,安南又扑上前,再次拦腰把人抱住往后拖,“安西,你冷静点,回去由夫人定夺。”

说罢又朝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婢女骂,“你们几个是死的,还不赶紧来帮忙把她们分开?”

几个婢女赶紧上前,拖的拖,拉的拉。

无论她们怎么折腾,安西抓着穆沁雪的头发就是不松手,“我说呢,你怎么那么好心邀请我们小姐来看桃花,原来是想恶心我们小姐。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

推搡间,几人滚成一团,穆沁雪裹在身上的床单散开,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一览无余,几个婢女赶紧遮掩,场面一度失控。

这边打得热闹,穆云歌却哭得泣不成声,“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够了!”

林谨豪猛喝一声,本想喝止安西别再殴打穆沁雪,不想安西没停手不说,反倒引来众僧人齐刷刷的注视。

林谨豪摸着鼻子试图解释:“云歌,我……”

安北趁搀扶的机会,偷偷点了穆云歌的穴道,穆云歌的脸色苍白得仿若风都能吹倒,身子摇摇欲坠。

“小姐,别哭,我们回府!”说着朝安南安西连哭带吼。

“都给我住手,你们还嫌不够乱吗?小姐都快被气晕了,你们还有心情打?给我收拾东西回府!”

这下,安西总算舍得放手了,被安南拖着回到穆云歌身边。

安西还不服气,指着穆沁雪和林谨豪骂,“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看看你们那光溜溜的样子,啧啧,贱不贱呐……”

安北再次出声,“走了!”

这时,有僧人上前劝道:“女施主,对不住,是我们经管不善!但这大晚上的走夜路不安全,贫僧给你们寻了空的禅房,先去歇息一下,天亮再走为好!”

安北勉为其难点头,几人扶着人离开。

见此,穆沁雪的婢女也扶着人跟上,免得留下被人看笑话。

这时,林谨豪的暗卫现身,递上外袍:“世子,对不起,我们中了别人的计!”

“你们几个蠢货,回去再找你们算账!去,给我查!我倒想看看,是谁和我们过不去。”

某禅房。

僧人似乎怕两方再打起来,有意将穆云歌和穆沁雪安排在了隔得有点远的禅房。

穆云歌和安北进了房间,安南和安西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才跟着进去。

关上房门,主仆四人相视而笑。


大炎帝听后眼睛一亮:“这么说,他这次毒发与以往不同?”

“是有些不同,他这次是淋雨发热了,加上毒发,恐怕比以往严重。”

“哈哈……凤鸣山之行,他侥幸躲过一劫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命悬一线?没有解药,他的毒只会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痛苦难挨,最后毒发身亡。

朕为了大炎不改朝换代,为了子孙后代能守住朕留下的基业,朕没有错。

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优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时也,命也!”

大炎帝顿了顿,冲姚公公道:“怀安,你亲自带个太医,去将军府为战王诊治诊治吧,好歹朕与他兄弟一场。

若是有机会……”

说到此,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瓷瓶,想了想后又放了回去,“算了,他都是快死之人了,别浪费了朕这得之不易的千机之毒。”

姚公公暗暗松了一口气,匆匆去办。

战王府。

赵景宸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脉象时断时续,一副随时就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商诀看了看他,冲许老笑道:“许老这手段,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不是晚辈愚钝,定要厚着脸皮拜在您的名下,哪怕能学得您一两分本事,也不枉此生。”

许老连连摆手:“商军师才华横溢,运筹帷幄,谈笑间决胜千里,年纪轻轻便陪着王爷南征北战,小老儿羡慕得紧呐!”

赵景宸轻咳了一声:“好了,他们估计快到了,你们先回避一下,阿昭和屈总管留下即可。”

商诀点头离开。

许老却皱眉道,“王爷,我不能离开,万一他们使坏怎么办?这样,我退去帘子后,既能看清他们的动作,又不会被他们发现,保证不会坏事。”

“行吧!”赵景宸点头,“你放心,本王只是装病,又不是真病。”

李明昭也拍拍胸脯:“许老放心,我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们若敢使坏,我直接“咔嚓”了他们。”

许老却严肃提醒,“别说笑,那位诡计多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小心别又着了他的道,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好运有人送药。”

李明昭收起了脸上的笑,“许老放心,我知道轻重!”

这边刚准备就绪,就有侍卫带着人走进院子,然后跨进赵景宸的卧房。

“屈主管,皇上派姚公公带太医来给王爷瞧病。”

屈总管淡淡地朝姚公公和太医睨了一眼:“辛苦两位,也多谢皇上关怀!大夫们都说,我们王爷不知能否挺过这一关。

哎,人生无常,也怪我们王爷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命中没贵人,这些年不是伤就是毒的,受了大罪了。

咱家看着心疼,若知道是哪个狼心狗肺,烂心肝的狗东西干的,豁出这条老命不算,也定要与他论个长短。

等有空了,咱家就进宫去问问太后娘娘,是不是不记得有我们王爷这个儿子了?”

姚公公假装没听见,太医则尴尬地放下药箱,就开始为赵景宸诊脉。

片刻后,太医摇头:“王爷的情况很复杂,恕我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屈总管满脸悲伤。

“王爷都这样了,咱家也没心情送两位,好走不送!”

姚公公和太医朝大家拱了拱手后,随侍卫离开。

待人走远,屈总管啐了一口,“呸,人模狗样的东西,我看他是完全忘了先皇的嘱托了。”

李明昭朝他伸了伸拇指:“屈总管,还是您厉害,敢当着姚公公的面指桑骂槐。”

“他们该骂,先帝当初千叮万嘱,让他们好好待王爷,结果刚一继位就忘本。”


大炎朝。

元庆二十一年六月十八。

这天是永国公府世子林谨豪,娶将军府嫡女穆云歌的大喜之日。

偌大的永国公府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一顶八抬喜轿踩着吉时,停在了府门前。

经射箭跨火盆等仪式后,一对新人牵着红绸步入正堂,在宾客的见证和恭贺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于此同时,一群着普通百姓服饰的人,动作迅速地把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清场,然后扮成了看热闹的百姓,看似随意的把持了附近所有的出口。

不多时,府门外又来了一顶花轿。

花轿刚到府门口,迎亲队伍中的一群人就突然出手,分工明确地,拧断了毫无防备的陪嫁婢女婆子们的脖子,然后拖的拖抬的抬,从府邸一角门弄进了府。

花轿则直接抬到了另一侧的角门,几名暗卫模样的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新娘拖出花轿,丢进了远离前院的偏僻杂物房。

很快,杂物房里便传出吃痛的闷哼和破碎的质问声。

“林谨豪,你、为何、这般对我?”

回答她的,只有鞭子不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啪”声。

屋内。

穆云歌被如影随形的鞭子抽得体无完肤,身上的嫁衣,已经成条状,破烂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一身喜服的林谨豪,满脸狰狞地挥着鞭子。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几次拒绝我的求娶,让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折辱我和永国公府的脸面,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好一会儿后,林谨豪抽累了蹲下身,用带血的鞭子托起穆云歌的下巴。

“实话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想娶的只有雪儿一人,我和她早就情比金坚,而你的存在膈应到我们了。”

说着鄙夷一笑,“就你一个在军中男人堆里长大,粗鄙不贞的野丫头,也配嫁进我永国公府?”

穆云歌双眼冒火,不屈的把头一偏,避开了林谨豪的鞭子。

“我们在边境拼着性命保家卫国,你却拿此污我清誉。

既然你永国公府看不上我,你又与我堂妹勾搭在一起,为何还要再三上门求娶?若不是你去求了赐婚旨意,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你费尽心机娶了我,却在新婚当天搞这么一出,你们就不怕传出去遭世人垢病?”

“呵呵……”

“啪!”

林谨豪狞笑着一鞭抽在穆云歌的脸上,“要不是我表哥在几个皇子中势弱,需要你将军府手里的兵权造势,我会委屈求全,再三求娶你?”

鞭尾在穆云歌的左脸眉梢到右方下巴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嘴唇更是皮开肉绽。

血,模糊了穆云歌的眼,顺着她的脸颊和下巴不停滴落,她却咬牙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痛意。

“成亲当天,你就这样对我,若爹娘兄长知道了,定会去求皇上做主,讨要一个公道。”

“呵呵……我的姐姐,你还在做梦呢?”

同样一身喜服,妆容精致,弱柳扶风的穆沁雪,娇笑着出现在门口,“也对,你进门就被送来了这里,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

“变天?什么意思?”

穆云歌满是血污的双手按在地上,试图撑起痛得不停颤抖的身子。

“世子哥哥,事到如今,你就告诉姐姐实情呗,好让她死个明白。”屋子里血腥味太浓,穆沁雪嫌弃地用手里的锦帕捂了鼻子。

“天色不早了,你还要到前院去给众宾客敬酒,可别怠慢了客人。”

林谨豪在穆沁雪的腰上捏了一把:“雪儿提醒得是,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没必要跟一个死人在这里耗。”

“讨厌,姐姐看着呢!”穆沁雪嘴上说着,身子却仿若无骨般依在了林谨豪的身上。

“你们成亲?我的人呢?”穆云歌被一连串的意外和身上的剧痛,折磨得脑袋有点混沌。

“这还不明显吗?”穆沁雪得意地原地转了转身子,展示着身上的喜服。

“我才是永国公府用八抬大轿迎娶,从大门正大光明进来,并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与世子哥哥拜堂成亲的世子夫人。”

说着指向满身伤痕的穆云歌,“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角门进来,无名无分的死人罢了。

至于你的那些忠仆,在你的花轿到府门口时,就已经下地狱了,这还得感谢三殿下考虑周全,派来一百多名武功高强的龙影卫帮忙呢。”

“哈哈……你们好大的手笔!

穆沁雪,我们的祖父好歹是同胞亲兄弟,你们怎么敢干出这种抢姐妹夫婿的丑事来?你祖父知道吗?”

“抢姐妹夫婿?我与雪儿认识在前,雪儿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凭什么和雪儿比?”

“啪!”

林谨豪说着再抽出一鞭。

“至于雪儿的祖父那个老顽固,为了不让他听到风声坏事,我们早就把他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了,他根本不知情。

雪儿的父亲举报你父兄通敌叛国,并亲手斩下了他们的头颅,从边境快马加鞭,于半个时辰前已送进了宫。

将军府其他人,这个点应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而你与我有婚约,我父亲他们顾及国公府的名声,坚持接你进府处置。”

穆云歌目眦欲裂,“噗”地吐出一口血。

“三叔他怎么敢?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不可能通敌叛国,皇上不可能……”

“噗、噗……”

林谨豪带了内力的鞭打,让穆云歌受了颇重的内伤,刺激之下一连吐了几口血。

“忘了告诉你,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现在是我表哥监国,不日将登基为帝。”林谨豪一脸倨傲地微昂起头。

“皇上龙体还算康健,怎么可能?”

“因为我们想他死啊!而且,你父兄确实没有通敌叛国,但他们只忠心于皇上,始终不肯为我表哥所用,不听话的狗,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现在,雪儿的父亲取代了你父亲,成了新一任的穆将军。”

“世子哥哥,快点啦,不必再与她废话……”穆沁雪催促道。

林谨豪扔掉手里的鞭子,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过剑,用力往穆云歌身上刺去。

穆云歌本能地一避。

一剑穿胸。

穆云歌双手握着深深没入自己右侧胸膛的剑,“你们这群畜牲,我诅咒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贱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我让你骂,让你骂……”

林谨豪大怒,用力拔出剑,又一剑刺向她的腹部,然后扔掉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嫌弃的随手扔在她的身上。

“晦气,统统烧了!”

穆云歌躺在血泊中,双眼死死瞪着相携着跨出门的两人……

弥留之际,一阵打斗声传来,接着一道身影冲进门,抱起她:“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

来人抱起她蹒跚着走出门。

突然。

“嗖嗖嗖……”

密密的箭,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射向两人。

他尽力躬着身子护着她,随着连续箭羽入肉的“噗哧”声,两人很快被射成了刺猬。

“不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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