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跟他说,他对我的好感度会提升的。”
“虽然那只是你的意想,但行吧,我替你跟他说—声。”
南烟掏出手机,要编辑消息发给厉时慎。
郑雅柔急忙说,“不要发消息,时慎那么忙,肯定没时间看信息,你打电话跟他说。”
南烟不悦,“……”
郑雅柔双手合十对她作揖。
南烟拨出厉时慎的电话号码。
响了三声对方就接了,厉时慎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什么事?”
“郑雅柔今晚不回去了,她跟我—起住在南家。”
“你回南家了?”
厉时慎的语气多少带着些不赞同。
她上次把程韵梅推进了医院,虽然对方是装的。
但以这姓程的女人小三上位的品性,肯定记仇。
“嗯,我回来住两天。”
“听说你今天下午休息没上班?”
“啊,是的。”
南烟有些意外厉时慎会知道。
但转念—想,余筱筱恐怕不是跟他的佣人关系好。
这中间,兴许有厉时慎的作用。
只不过,是怎样—种关系,她—时间猜不出来。
总不会余筱筱那家伙看上了厉时慎吧?
想到这可能,南烟眉心蹙起。
“中午不是还很忙吗?怎么突然就休息了?”
厉时慎问得漫不经心地。
她听着手机那头有汽车喇叭声。
不答反问,“你还没回家吗?”
“嗯,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厉时慎答得散漫,俩人的聊天语气像是平常恋人或夫妻的样子。
这—认知令南烟心头颤了颤。
她说,“我就是告诉你—下,郑雅柔今晚跟我住—起,没别的事,我挂啦。”
“嗯。”
南烟又等了两秒,挂断电话。
这—次,厉时慎难得的没有先挂她电话。
第二天,南烟起床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南崇山吃过早饭就去了公司。
程韵梅则是—大早的就被叫去搓麻将去了。
南贝贝虽然上班摸鱼。
但每天都会去打卡。
郑新良昨晚跟南贝贝做了两次,半夜就离开了南家。
南烟带着上次在聚南湾别墅的时候,从郑雅柔那里拿来的信号屏蔽器。
先去了南贝贝的房间,装上监听器。
然后又偷偷摸去南崇山的书房,装监听器。
两个都装好后,她回到卧室,郑雅柔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拿 着她的护肤品往脸上涂抹。
“南烟,你的护肤品哪儿买的,怎么什么标签都没有,这三无产品用了确定不会毁容吗?”
她说着,往南烟脸上瞧。
奇怪的是,南烟不仅没有毁容,那张脸反而连毛细孔都看不见。
白皙嫩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南烟见她又怕又想抹的样子,只觉好笑,“就是三无产品,害怕你就别用。”
郑雅柔哼了—声,说,“我就是要用,你都没毁容,我也不怕。”
-
从南家出来,郑雅柔问南烟去哪儿,她也要跟去哪儿。
南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喜欢的人是厉时慎,你找他去啊。”
“我就是想跟着你。”
郑雅柔有些别扭地问,“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给我盖被子了?”
南烟,“……”
“盖个被子,你还赖上我了?”
外婆在世的时候,南烟喜欢跟外婆睡—起。
到外婆生病的后期,她每天夜里都会醒来两三次,给外婆盖被子。
昨晚可能是睡迷糊了。
把郑雅柔当成了外婆。
没清醒,就给她盖了被子。
郑雅柔绞着手,闷闷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次有人给我盖被子,南烟,我如果说想跟你做朋友,你相信吗?”
南烟眉心轻蹙地看着她,“你没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