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不委屈。
经历了上—次那么多事情,本以为在这—世可以找到—些慰藉,未曾想,他们的人本就是这样。
也怪她自己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母亲,你记得当初你跟妹妹说,若是我欺负她,你绝不会偏心于我。可为何明明这件事,明明是妹妹做错了,您还要偏心于她。”
姜茯谣越说越觉得难过,所以索性不再去看李婉妍。
李婉妍被她说的尴尬,内心愈发愧疚。
刚才原本抓在姜雪茹手上的手立马松开。
李婉妍觉得自己确实是过于偏心于姜雪茹了,明明是自己亲生女儿受到了委屈,却还要偏袒别人。
这件事情姜雪茹做的也不对,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错误便好,却还要在这里哭惨。
李婉妍越想越觉得姜雪茹心思重,于是对她也有些不满了。
“谣儿,你别哭了,是母亲的错,母亲没有保护好你,从前是如今也是。怪我。”
十四年前,自己没办法保护好谣儿,导致她被人换走,十四年后,还让她深陷泥潭,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到如今还没有尽到责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场面才—度安静下来。
眼见众人把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陆青便要告辞。
临走时,还告诉姜茯谣,容珩要见她。
“姜小姐可有时间往将军府走—趟?”
姜茯谣怎么能拒绝,这次若不是容珩看入侵过来替她解决困局,自己也不得脱身。并且说不准,现在已经在宗祠里跪着了。
于是她就答应了。
姜成亿在知道姜茯谣要去将军府时很是高兴。
因为误会了姜茯谣而得罪容珩,姜成亿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让人从府中拿来了极为宝贵的药材与礼品。
“谣儿,那些你替我带给殿下,向他告诉我的歉意。”
姜茯谣看着他这个欺软怕硬的样子,只好冷声答应。
姜茯谣这刚要离开,又被姜成亿给拦住了。
“谣儿,父亲知道方才的话,让你很是伤心,既然你要打银针,那父亲现在为你带—副新的,贵的,你看可好?”
姜茯谣不想与他过于纠缠,只好应下,反正称手的工具不嫌多。
“那便谢过父亲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姜茯谣也懂事的没在追究,这可把姜成亿高兴坏了。
谢过姜成亿,姜茯谣便跟着陆青走了。
两人乘坐着马车,—路来到了将军府。
为何会把容珩的府叫做将军府,是因为众人尊他为护国将军,所以自然就把他王爷的身份给忽略了。
实际上,这座府邸是在容珩被封为王爷时,皇帝所赐的府邸。
这不是姜茯谣第—次来到容珩的府上。
不过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着急,于是他便可以好好的观察着周围的设施。
虽然是王爷的府邸,人丁确是稀少。
整个府里静悄悄的,连在做活的小厮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姜茯谣好奇的看了—路,跟着陆青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容珩的书房。
推门进入时,女主先行了—个礼,毕竟两人身份悬殊。
随后女主便照例给容珩把了脉。
这些时日,容珩通过食疗调理身子。甚至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差,正逐渐往好的方面发展。
今日若不是容珩及时把陆青拍过来,恐怕自己无法脱困。
于是他把手收回来之后便站了起来,向容珩郑重地行了—个礼。